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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罗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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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和新婚的共同舞会开始了。按照惯例,新婚夫妇需要在新婚跳一曲开场舞。克里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出了这么大一个差错:奥布丽生长于民间,根本不会最基本的舞步。他原本为埃米尔准备的老师,因为埃米尔去世后就让她离开了城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件事。高塔女教师也没有教奥布丽这些,因为这些贵族行为的行为习惯就是泄露身份的致命细节。奥布丽看着自己的大裙摆出了个馊主意:“克里特,我有个好主意。”

她招招手让克里特弯腰好给他悄悄说。克里特看着她幸灾乐祸的笑就知道没好事,但是他还是同意了。反正只是个过场而已,跳了就行。于是今夜的在新婚舞会上,众人就看到了侯爵夫妇难舍难分跳开场舞的一幕。事实上,奥布丽踩在克里特的脚背上。为了跟完全跟克里特同步,她的腰被克里特紧紧的搂着,于是才有了那难舍难分的名场面。奥布丽觉得作弄克里特是十分的好玩有趣。她有时还故意踩重了,然后就欣赏那张隐忍的脸,接着就埋在克里特的怀里笑起来。这对克里特来说简直就是煎熬,那女性的身躯贴的太紧了,这让他浑身都紧绷甚至产生旖旎的想法。就在他感觉燥热,即将要沉浸本能的渴望中时,脚上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又不得不绷住神色,然后那个始作俑者就彻底扑进怀里掩饰那得逞后的快乐情绪。克里特只能咬着牙在她耳边说:“你别太过分了,还有,你的口红蹭到我衣服上了。赶紧给我从怀里出来。”

奥布丽这才离开那结实的、有胸肌的胸口说:“我的丈夫,别那么小气嘛。衣服脏了能洗,但是这个结实的触感不让我享受一下就真的太小气了。”

要不是因为开场舞是必须的礼节,克里特真想把她推开了。尤其是她还像个流氓一样调戏自己,这实在是太让他抓狂了。克里特决定不说话了,再跟她交流下去生气的人只会是自己。一曲完毕,两个人才走进露台的帷幕后就马上分开了。奥布丽没有形象地趴在露台看着远处的城堡大道问:“好累啊,这些人真的能跳舞一直到午夜吗?不累的慌吗?”

克里特坐在露台的沙发里,松开了领口喝了一口酒后说:“刚才全程出力的人是我,你累什么?”

奥布丽直起身子将另外一杯酒从托盘里拿了出来,然后将身上的珠宝一一取下来放进托盘,连头上的钻石发夹都没放过。做完这一切她伸了个懒腰,然后爬上了露台坐在上面。她的脚在外面晃荡,抬头看着夜空说:“我的结婚日真无聊。”

克里特看她的动作开始有些担心,等她坐稳了之后,他的后背才又靠着沙发说:“你就不能做个淑女好好地坐在沙发上吗?”

奥布丽回头看着他说:“不能!我想到了一个让今夜不无聊的办法。旁狄时期的巫师喜欢制药,他们的方子里有一个叫花火制作法。那不是药剂,也不是危险药剂,但是因为流传开十分危险就在民间禁止了。我没有见过这传说中的花火,所以想看看。你快把葛丽丝叫来,让她送我去制药室窗口,这样能节省不少时间。”

克里特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思考着,他想着留在这种场合自己也不喜欢,于是就像往常一样决定离开。“虽然你想一出是一出,但是我刚好也不想留在这里。那就一起去吧,我到要看看这个花火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地方。”

葛丽丝因为吃了强效药剂,现在正在大快朵颐。听到召唤后,她赶紧借着药水的魔力清理干净自己就朝着目的地飞去了。制药室里的静谧和舞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作为精通火魔法的奥布丽只需要凑齐燃料,并不需要完整的外壳来包着那些东西。她将几个材料木桶的把手塞进了克里特的手上说:“去海边!出发出发!”

克里特狐疑:“你不是制作花火吗?而且这个时候去海边,即便是葛丽丝也要飞一个多小时。”

奥布丽合掌在胸前说:“拜托,我可是法师,怎么让你看到花火我心中有数。我结婚这么潦草,要是还没有感兴趣的事情让我开心,我会抱憾终身的。”

克里特听着小妻子的请求竟鬼使神差地赞同了:“嗯,你说的对。”

花火是一位男巫师为情人所创的。在那张配方的背后,男巫师亲笔写着他对情人的爱意:我要让你看见稀有而绚烂的美丽。在这难以忘却的时刻,只有我陪在你身边。这样,就再也不会有更深刻的时刻来取代最好时刻的我了。远离村落的海岸,一点火光升到高空,紧接着炸裂开五彩缤纷的花火,接着无数的星火宛若流星一般纷纷坠落,新的花火又升起。奥布丽觉得一两簇不过瘾,又同时引起了五六簇。就这样,满天绚烂的花火仿佛能永无止境地开在夜空。看着如此美不胜收的海上夜空,克里特发现自己选择跟来是一个明智之举。奥布丽那在烟火掩映下的音容笑貌就这样扣开了他的心上之窗。贪玩的女法师还在玩火,注意力全在美丽的烟火上,但是材料总是会没有的。她只能点亮了火球萦绕在周围照明,这才把注意力从烟火转移到克里特那里。看着男人专注看她的眼神,她背着手挪过去正对着他:“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本小姐魅力四射,要对我芳心暗许了?”

克里特有些痴迷地望着那双数次吸引自己的冰蓝色眼眸,开口却是老正经地纠正她:“只有形容女士才会用芳心暗许这个词语。男士的话,是倾慕。而且你一开口就是流氓的气息,再好的氛围都要被你张嘴破坏了。”

奥布丽怎么可能改呢,她眨眨眼行了个绅士里:“好的老师,谢谢您的指正!”

在她起身后,克里特将她拉向自己落下了一个缠绵的吻。由于来的时候,这位侯爵为了保持外观的帅气和谨守绅士的礼仪,他始终跟自己的妻子保持着一点些距离,以至于他的新婚妻子现在才知道他身上有多冰冷。“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这火球又不能离你太近了,不然你那头美丽的头发就要跟你暂时告别了。”

奥布丽唤来了葛丽丝说,“我带你去我家拿药剂。”

克里特确实太冷了,也没有拒绝,就任由她安排了。狮鹫落在了一处没有亮起来的高塔门前。跨年夜这个时候应该是灯火通明的。不过罗温娜他们在自己召唤埃米尔的期间被提前安排去了索伊尔那里,因为她暂时不能再有更多的把柄落在外面了。葛丽丝留在了一楼,克里特则被带到了塔顶的房间,还被奥布丽按进沙发里。奥布丽找来了健康药剂,她拿着药剂手撑着沙发靠背,单腿跪在克里特腿间的沙发上。接着,她就含着药剂给克里特喂药。侯爵夫妇的新婚之夜就这样在小渔村里度过了。清晨的时候,克里特刚睁开眼就听见奥布丽说:“我亲爱的丈夫,你可能还需要一点药剂。”

躺在床上的男人含笑地接受了妻子身披薄纱故技重施。此刻奥布丽确实只想给他吃点火灵药剂,感觉药剂被卷走之后,她就立刻逃走站在门口说:“这次真的只是喂药,火灵药剂,能帮你抗寒一个星期的。这样离开魔法的恒温区域你也不会感冒了。”

克里特看着那故作无辜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我真该不听你昨晚的话放过你。”

奥布丽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接着她提醒道:“这位之前跟工作结婚的侯爵,请问你还要赖在床上多久?我的早餐已经做好了,葛丽丝也吃饱了,就等着您去见您那位相伴致死的妻子了。”

就算奥布丽不提,克里特也会说起这件事。他边穿衣服边说:“我很抱歉给你留了这个印象,但是我确实需要回去工作了。要是你刚才故技重施,我想我还有借口待一会儿。”

奥布丽又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我去一楼厨房等你。”

两个人用餐收拾后就回到了城堡里。克里特要去处理点公务,奥布丽想去索伊尔那里一趟。侯爵心情颇好的让她去了,还叮嘱她一定要回家吃晚饭,甚至还让葛丽丝按时接送她。奥布丽穿着简单的衣裙挽着头发说:“我的新晋丈夫不会是怕我夜不归宿就让他心爱的葛丽丝来监视着我吧。”

克里特搂着她的腰啄了一下那微粉的脸蛋说:“是的,你的丈夫确实有些小气。我开始也没想到会这样,所以我今天确实不能陪你了。但是这几天我会提前处理一些公务,然后我们去蜜月旅行。虽然时间不会太长,但是别的夫妻有的东西我们一样也不会落下。我的空余时间虽然不多,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为我们的感情做出努力。”

侍从这时候来提醒道:“侯爵,有外地的官员拜访,说是有要事,需要您马上去议事厅。”

克里特只好随着侍从匆匆离开了。奥布丽回到卧室,她将莫伊拉给的戒指裹着小布放进锁魔银袋子里才丢进王墓的水晶棺里。接着,她就从卧室的大阳台上了葛丽丝的背上,直接就去了银雀街街尾。四个骑士都在庄园花圃的亭子里坐着,因为这个亭子有一个防窃听的法器银蛇盘踞在亭子顶上。梵妮端着茶盘放在桌上后也在等着,她也希望能早点看到奥布丽。奥布丽一落地就走向那五人。索伊尔从窗户看她到了五人跟前,一个瞬传就坐在了她旁边说:“那不是侯爵心爱的葛丽丝吗?甜心,你的魅力果然是无人能挡的。”

奥布丽摇摇头:“他现在只是有好感而已,因为这点好感所以才把我当成妻子来对待,让葛丽丝接送不过是想让我按时回去罢了。我之所以让你们到这里来的原因你们也知道了。父亲现在没有自由,但是还是安全的。我担心的是这四位男士和……罗温娜呢?”

索伊尔捂着额头说:“我的天,我把她忘记了。你出事以后她整夜的睡不着觉,我实在是忍不了就给她喝了昏睡药剂,她还得中午才能醒来。你继续说说你的计划吧。”

奥布丽喝了一口茶说:“法师是以偷盗罪进去的。面对着法师,克里特是不会使用吐真剂的,因此他们其中应该有很大部分会在审问后被放出来。这次是趁他们不备才成功的,以后他们就会更谨慎,会更加难以对付。巫师喜欢下咒,索伊尔能解大多的咒术,就算解不了也能拖延着等我一起想办法。但是法师的攻击不同,他们往往喜欢一击致命。我怕法师协会的人会暗中报复,所以才早早的将人安排在索伊尔的庇护之下。四骑士要经常外出,有时候还会分开行事,但是护身戒指只能挡住一次致命攻击。因此,我想做四面反噬之镜。至于罗温娜和梵妮就跟我去城堡,这样我日常的生活也会多一些隐私。若是不想去也没事,我会把索伊尔邻近的庄园买下来,这样罗温娜和梵妮有住的地方还能得到索伊尔的庇护。”

索伊尔朝着奥布丽靠过去说:“这庄园主楼光卧室就有6间,还不包括别的房间。附属两栋楼也各有四间卧室,我本人又只在温泉木屋里住着。何必麻烦呢?倒是那个反噬之镜,那材料可不好取,要去迷镜森林拿到反噬水晶做镜面才行。你如今的身份可不能直接消失个半个月,要是困在里面久了就算回来也解释不清楚。”

拉法听到风险这么大,第一个就说:“那就不去了。我们有银戒指护身和解除禁锢魔法的钥匙项链,武器也有附魔不容易被法师折断。遇上法师我们可以直接和他们正面打斗!”

其他三个人也纷纷说不用去。乔里安安慰奥布丽说:“放心,有你现在给我们的法器我们是可以和法师一战的,我们可比塞尔温厉害多了。知道了塞尔温的事情后,我们就决定在认识人上多警惕了。若是真有姑娘想嫁给我们,我们一定会让你将她的来历查个底朝天的。”

德文特难得认同乔里安的说:“乔里安说的对!我们连魔兽都能杀死,法师也一定能由我们自己对付的。”

萨夏今天是最沉默的。他的情绪太外露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他沉浸在什么样的情绪里。现下就只有梵妮和罗温娜了。梵妮有些胆小,她怕自己因为不懂事会给奥布丽带来麻烦,明明想跟着去,最终还是决定留在了索伊尔这里。奥布丽想起了一件事情就说:“我上次见塔法里的时候,他说他这些年已经买了足够多的贱民了。到了今年第一天,也就是今天,那个转化计划就开始了。人的来去很慢,但是消息这个东西却是可以传的很快的。我会一次性给他再送去一次大量的财宝,然后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就要切断跟那边的往来。苏迪忒斯城城墙四个角的银杯巨塔已经落成,那里的法师不得不为了塔法里日夜用魔法供应覆盖整座城的魔法保护罩。”

乔里安大笑起来:“尽管出钱的时候要了我们老命了,但是想到那群法师不得不跟驴一样工作就太畅快了。既能保护苏迪忒斯的安全防止外来魔物,又能拦住城外法师的直接闯入。除了你这个创造者和塔法里的准入口令,就连首领法师都无法轻易踏进去。不过,那些法师为什么会这么听塔法里的话?对他们可不能用药剂来威胁。”

奥布丽将茶水一饮而尽,紧紧握着茶杯把手说:“孤儿出身的被找了借口退回了迪波圣城。剩下的法师,我只是通过他们的血液找到了他们在世的所有亲人,给了塔法里一个名单。说起来,我比克里特还先用这个方法控制法师为自己效力,没想到命运竟然安排他来控制了我。真是有够晦气的。”

索伊尔安慰道:“你别太过烦恼和生气了,对我的杯子也好一点吧。换个角度来讲,塞尔温你找不到,别人也找不到。这二十多年,我和朋友们暗中研究破解锁魔项链已经有了不小进展,我相信我们未来一定可以不用靠项链主人来解开枷锁。”

梵妮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奥布丽,只沉默地将茶水满上。议事厅结束会议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饥肠劳碌的众官员这才散去。侍从走进去打断克里特的沉思道:“侯爵,贾尔斯从昨晚一直在找您。早上得知您在这里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了。”

克里特神色倦怠,揉了揉眉心说:“让他进来,你们所有人都远离会议室。”

侍从赶紧出去让贾尔斯进来,接着他就带着附近守着的人走远了。贾尔斯合上了门,没有同往常一样直接落座而是行了一个礼站在那里。克里特看着他隐忍的双眼让他坐下。贾尔斯这才落座开口说:“你曾经说过,你只是需要一个得力助手在法师协会帮你铲除祸患。我出于一个老朋友的角度,不忍你在有限的日子里深陷法师协会给你带来的巨大隐患里,便将她的真实身份透露给你。我替你递信之前,你说你仅仅是想拉拢一个法师,让她加入法师协会替你做事而已。可你竟然将她的婚姻也牺牲在你的权力上面!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妥协。可是克里特,她本该一直是我的导师兼朋友。她不求回报地指点着我,也从不因为我天赋奇差而轻视我。我这辈子唯一的亲友导师就这样被我亲手推远了,换来的,只有一个决不会再理睬我的陌生人。”

克里特知道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急切,他只能说:“我很抱歉,贾尔斯。但是我必须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不会像对待加和那样对待她,我会尽我所能像一位丈夫对待他的妻子一样来对待她。”

贾尔斯用看陌生人的眼光一样看着他,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你当然会这样做!你不仅会这样对她,你还会尽力讨她欢心!让她替你做事!我的侯爵,我以为你不会过界,至少对于朋友的朋友,你不会这么做。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面对着贾尔斯对自己的信任危机,克里特也不好将内情告诉给这个只想着简单生活的朋友。他确实愧对于贾尔斯,此刻他也只能继续道歉说:“抱歉,贾尔斯,我有我的理由。你的生活本该如你所求的简单,不应该因为我而变成你以前的样子。对于你肯将奥布丽的身份告知我一事,我十分感激。以后,你也不必因为我而再次打破你的原则,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

贾尔斯恨不得给他一拳,事实上,也这么做了。他甩了甩因为揍人而痛的右手说:“那这个就当作我给你情报的报酬吧。你就带着你的一大堆理由好好做你的侯爵吧。看在你良心未泯的情况下,我给你一个来自朋友的建议。你最好33岁之前就跟奥布丽离婚,毕竟法律上领主去世之后,领主夫人是不能再婚的。”

说完,贾尔斯就摔门而去。克里特拿出手绢将口中的一点血吐在了上面包好,接着他就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出手可真重啊贾尔斯,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我这个朋友。”

随即他用光明魔法治疗好自己的伤才从地上起来。事实上,克里特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形势需要还是从心里就想对奥布丽好一点。他在今天的日记里告诉自己:克里特,你只是需要一个法师妻子为你挡住外面势力的正当理由入侵而已。尽管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摄人心魄,但是她本人酗酒又十分不着调,行为还那么粗鲁。她的背后是海盗势力,在结婚之前经常出入风月闻名的酒馆,无论是挚友和普通朋友都是品德堪忧之人。因此,她只会是一位合法的妻子,绝不会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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