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 叶青绾便马不停蹄开始编写文章,制作编辑视频。 打算利用公众号和视频号,先做出第一轮的澄清。 等新证据出现后,再来第二轮第三轮。 她要以牙还牙,像对家一个接一个放圈套一样,她来一个又一个解套,还要顺势反扑,最后取得压倒性胜利。 制作好第一期方案内容后,她提交证据给傅欲深,向警方报案说明情况。 没过几天,顾风的暗访也有了些收获。 加上左湛边那给他的,又有了新一轮的证据。 左湛已经查明,其中两个死者,都是因为久病卧床,家中人起了贪念。 收了有心人的钱,偷偷换了药物导致的。 有了第二期的素材后。 叶青绾立即将第一期制作完善好的内容,上传到了公众号和视频号。 并在结尾又加上了“敬请期待更多真相”的字样。 由于青云绾本身巨大的流量,内容甫一更新,便得到了大量转载和讨论。 无数人在评论区留言,说被打脸。 之前,出言谴责顾氏集团的那波人纷纷倒戈,替顾氏集团打抱不平起来。 又呼吁相关部门,赶快查明真相,揪出幕后凶手,还顾氏集团一个公道。 过了两天,眼看热度有所下降。 叶青绾立即更新了第二期,将热度再次推上高峰。 愈来愈多支持者的声音,加入到顾氏集团一边。 顾氏集团一度走低的股价得到强势拉升,网上甚至出了好多推测真实凶手的贴子,将顾氏集团药品案的反转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之后,顾时墨召开记者会。 一方面,澄清顾氏集团是被冤枉,另一方面,严厉指责背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黑手。 并表明,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顾氏集团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存在。 一周后,顾时墨和傅欲深联手,终于查明真凶。 警局,局长办公室里。 顾时墨把收集到的证据给傅欲深。 “这份给你看看,律师那里还有一份。”
傅欲深接过他递来的资料看完,气得拍案怒道,“没想到于传义一个医学院的博生师导师,竟然是背后凶手。真是太可恨了。”
顾时墨的脸色也极为沉寒。 不仅仅是觉得可恨,还极为痛心。 一个受了那么多教育的人,明明前途无量。 可以济人救人的医者。 偏偏要害人,害己。 “你打算什么时候抓人?”
傅欲深平定了一下情绪。 才说,“为了不出意外,我立即和帝都那边通电话,让他们就近批捕。”
“嗯。”
顾时墨看着傅欲深打完电话。 他也跟着站起身,说,“我先回去了,有结果你通知我一声。”
“不一样吃个饭?我马上就下班。”
傅欲深一边说,一边收拾。 顾时墨嗓音低沉,“不了,这一周忙着公司的事,我都没好好陪绾绾和子希吃顿饭。”
在傅欲深投来的你怎么这样的眼神里。 顾时墨勾了勾唇说,“你要是一个人寂寞,就赶紧相亲结婚什么的。”
“滚。”
傅欲深抓起一支笔朝他扔来。 顾时墨轻松接住,“谢谢傅局送的笔,改天有时间,请你吃饭。”
- 除去,顾时墨和傅欲深两人暗查到了证据。 网上所有参与推测凶手的键盘福尔摩斯们。 没有一个推测到了真凶会是帝都某医学院的博生师导师,在精神疾病领域享有盛誉的专家,前途无量的青年俊杰许传义。 许传义万没料到,自己精明一世,最终还是栽在了一只老狐狸的手里。 这些药物确实出自他手,由他一手策划实现的,只不过,并不是他自愿的。 他是受薛洪昌胁迫的。 他一时色迷心窍,在薛芸菲的果汁里下了迷药,迷奸了薛芸菲。 薛芸菲回家后什么话也不说,只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放声痛哭。 薛洪昌察觉事情不对,只花了两天时间,就把许传义查了个底朝天。 包括,他怎么和薛芸菲旧雨重逢,怎么纠缠不舍,又强留了薛芸菲一夜。 竟然敢对他唯一的女儿下手。 就算是薛芸菲只是他和没有感情的联姻妻子生的,那也是他薛洪昌的种! 打狗还看主人呢,更何况是他薛洪昌的独生女! 薛洪昌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个混蛋抓来实行物理庵割。 但转念一想,薛芸菲反正是吃亏了。 就算阉割了这个家伙,薛芸菲的清白也回不来。 再者,他倒也并没有把这种事看得太重,他整天在外拈花惹草的,要是每个女人都洁身自好,他还能有机会下手吗? 但,欺负了他女儿的家伙,是休想再继续好好活着了。 在清理垃圾之前,还是应该考虑下怎么将废物彻底利用一下,免得浪费物资污染环境。 思来想去,薛洪昌脑中灵光一闪,立即便想到这么一个借刀杀人的妙招。 既能完成他的计划,又能送这家伙下地狱,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薛洪昌让人把许传义抓起来,先关了一天小黑屋,对他进行了身体和心理上的摧残后,他这才现身在许传义面前。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许传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在讲台和手术台上累积了多年的自信一朝崩坏,看着薛洪昌一如看到恶魔般。 “你……你是薛……薛……” 做药物研究机构的。 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这些善财金主。 帝都这些叫得上名字的富豪,许传义还是有所耳闻的。 加上他又是薛芸菲的父亲。 只能说,许传义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知道薛洪昌与其妻并无感情,平常都是各玩各,对薛芸菲也是不闻不问,还以为薛洪昌并不在意薛芸菲。 “看来,你认识我嘛。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对薛芸菲下手?你是故意来挑衅我的吗?来,我看看,是先挑了你的手筋还是脚筋,或者直接剁了你的第三条腿?”
许传义吓得浑身如筛糠一般,差点小便失禁。 “岳父大人在上,是小婿太过爱慕芸菲了,我不怕为芸菲去坐牢,只要你能把芸菲许配给我,我以后一生做牛做马,终身都是薛家的奴隶。”
“啪”的一声,薛洪昌起手就给了许传义一耳光。 力气大得直接将许传义摔了个跟头。 “你这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打得我的手都疼死了。”
许传义晕头转向了半天,好容易缓过神来,连忙扑过来,朝着薛洪昌连连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痴心妄想。请薛总给我一个机会,不管薛总想让我做什么,我许传义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
“你确定?真的可以为我抛头颅洒热血?”
许传义听出他语气有松气,点头如捣蒜:“只要薛总饶我一条狗命,让我这条狗去咬谁,我就去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