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一双眼睛,本能地带着一股幽怨,对何雨柱翻过来。 “四合院还有谁家的小媳妇儿?”
何雨柱笑道,“我还真没好好想过。”
“你没想过,就好好想想吧。”
“阎解成家里的媳妇于莉,您觉着还成吗?改明天我把她叫来,一起商量事儿啊?何雨柱何大爷!”
秦淮茹说话更酸了,带着毫不犹豫的讽刺。 “还成。”
何雨柱回想一下触感,手掌比划一下:“就是腚没你的大。”
“你比较绵软陷手,她比较结实球弹。”
秦淮茹被气笑了,抬脚踹何雨柱:“你还要脸不要啊?说的跟真摸过人家一样!”
何雨柱眼疾手快,伸手接住秦淮茹提过来的脚,把她整个人都顺势拉过来,然后作怪似的尝试一下。 “你看,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秦淮茹被他擒下,两人肌肤贴着,反倒是没有了抗拒的心思,酸味儿也去了一多半。 “去你的,真会作践人!”
“我也就算了,于莉那女人跟着三大爷都学精明了,你要是占她的口上便宜,说不定要破财免灾。”
“嗯。”
何雨柱点点头,回想之前那个关灯的晚上,“我的确占不到于莉的口上便宜。”
“你知道就好。”
秦淮茹说了一句,又说道:“我今天是想来问问你,我按照你说的办法,断了家里的肉、白面跟止疼片。”
“我婆婆她的确快忍不住了,你这边准备好了吗?”
“如果年前,大过年的时候,她再去工厂闹一次,我是真的感觉心里面特别不安。”
“放心就是,办法已经想好了。”
何雨柱说道。 李爱国的父亲李长海是个精熟于派出所体系的人,他提出的办法,再由李爱国盯着四合院这边,可以说,就等着贾张氏爆发了。 何雨柱提出贾张氏有药瘾之后,这件事就已经成为必须要做的事情。 不说何雨柱跟贾张氏的私人恩怨,贾张氏的种种恶劣行为;就这一条,李长海、李爱国都不可能放过贾张氏。 一旦将来这件事爆发出来,被别人发现,那么整个红星派出所的责任都很大,对谁都不是好事。 辖区内不声不响出来一个瘾君子,这是极大的工作失误。 所以,贾张氏就是一个地雷,必须尽快排除掉。 得到何雨柱的承诺以后,秦淮茹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松,何雨柱就能清楚感觉到浑圆的弧度用力坐在自己大腿上。 手掌拍打几下后,秦淮茹脸都红了,浑身更加没有力气。 “雨柱!”
磨磨蹭蹭好一会儿,秦淮茹的热情缓缓消退之后,想起另外一件事:“棒梗这孩子,这两天正翻屋子,找他奶奶的养老钱。”
“他要是找到了,肯定得偷。”
“雨柱,你说这孩子我应该怎么办啊?”
“等他偷了钱,交给警察?”
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无奈:“这哪是什么办法?这一来,孩子这一辈子就毁了。”
何雨柱一边搂着她过手瘾,一边说道:“从偷第一件东西开始,一个人的一辈子就不好说了;等偷东西成为习惯,那他这一辈子就毁掉了。”
“秦淮茹,棒梗现在偷东西已经成习惯了。”
“你真的不想要好好管教管教他?”
“那就算是管教,也不能是警察来管教啊!”
秦淮茹说道,“这事情,真闹到派出所出面,棒梗这么小孩子,以后怎么挺直了腰板做人?”
“还是听不懂,是吧?当贼的人,本来就不能挺直腰板,除非他不当贼。”
何雨柱说完之后,秦淮茹叹气不已。 “这孩子的确让我很失望,可是……可是我怎么着,也不能让他进派出所啊。”
“你就不能想一想其他的办法?我把这个孩子交给你,你尽管打,尽管骂,你说有没有可能,让他变好?”
“这个,过几天再说吧。”
何雨柱沉吟一下,说道,“你婆婆的事情先处置了,之后再说你儿子的事情。”
“既然要拯救你的命运,那就得一步一步来,你说是不是?”
“嗯。”
秦淮茹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的事情她也不想太多了,现在就想要听眼前男人的话,再也不用挖空了心思,那样到处算计。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动身前往乡下公社。 临走之前,秦京茹把自行车推进屋子里面,把屋门锁好了。 四合院里面人心隔肚皮,临近过年的时候,这么多邻居、小孩子都在家,哪怕是光天白日,也说不定会出什么事。 这宝贵的自行车,可不能有丝毫大意。 “小守财奴一个。”
何雨柱笑话道。 秦京茹抗议:“这叫会过日子,要不精打细算,就是金山银山也得花完呢。”
前院三大爷正在浇花,听见这话,立刻叫了一声好。 这姑娘说的话,太合他心意了。 不过看见是何雨柱跟秦京茹,三大爷又悻悻然转回身去,若无其事浇花——他跟何雨柱话不投机,占不到多少便宜。 不想跟他说话。 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人乘坐公共汽车,离开四九城,坐了三个小时慢吞吞的公共汽车。 从路边下了车,路两旁是水渠,水渠之外全是麦田。 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走几十分钟,过了一条河,终于看见了秦京茹家所在的公社。 更确切的说,是公社下辖的、以村庄为形态的“生产大队”。 一群孩子在村口大呼小叫的奔跑玩耍,一个个手掌和脸都冻得通红,鼻涕一吸一吸的,也不知道疲倦。 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打着补丁。 见到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个人穿着整齐干净的衣服,孩子们都有点害羞打怯地聚成一团,打量着这两个跟他们平时所见、截然不同的大人。 一个大点的孩子认出来秦京茹:“你是京茹姐?”
“嗯,是我。小北,大队最近没发生啥事吧?”
秦京茹对这个叫小北的孩子说了一句话,顺便询问。 为了今天回来,她特意将何雨柱前两天给她买的一身衣服穿出来;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想在整个生产大队的乡亲们面前穿的太过于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