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何雨柱,娄晓娥顿时大喜。 “你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和许德清父子两个悻然缩回头去:傻柱居然回来了…… 看来四合院这边的房屋还真没戏了,有空得看看许家老宅子那边去。 何雨柱跟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一边走向中院,一边说。 听到易中海拘留十天,棒梗被送工读学校半年,聋老太太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有个结果了!”
聋老太太说道:“这两个月啊,我是眼看着他犯糊涂,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拘他十天,倒不是太重!”
“柱子,这样就挺好;他聪明是聪明,可是真没经历过这种真格的,有这一回,他就该改了!”
聋老太太说的都是易中海,对于棒梗倒是懒得多说。 她对贾家一家一向没好感。 娄晓娥听到工读学校这样的学习、工作、学习技能方法,倒也感觉棒梗的确应该进去。 到了何雨柱家,秦淮茹见到娄晓娥也是一样的想法,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没错…… 你一言我一语,一时间倒是挺热闹的。 因为都还没吃饭,何雨柱就去地窖拿两颗白菜,准备炒菜吃饭。 刚到了地窖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于莉刚好过来。 “拿白菜?”
“嗯,拿白菜。”
“拿几颗啊?我帮你拿……”何雨柱说道。 “你知道我们家白菜有几颗吗?”
于莉说着话,跟着何雨柱一前一后进了地窖。 一进地窖,于莉就扑到何雨柱怀里。 “你可吓坏我了!可算是回来了!”
何雨柱安慰地拍拍她:“放心,没事。”
“拿白菜吧,别耽误时间,省的不好交代。”
于莉沉默了一下,主动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等有了时间,我一定好好伺候你;现在我跟阎解成分床了,以后他别想碰我。”
何雨柱惊喜:“真的?”
“真的。”
于莉松开何雨柱。 又忍不住抱住他,低低说了一声:“我想你了……” 何雨柱亲吻两下,感受着微微的气息,和于莉含蓄待发的热情。 如果现在允许,他们两个甚至恨不能在这里昏天暗地,不顾外面的一切。 但到底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两人各自挑了白菜,各自回家。 炒好饭菜,何雨柱跟聋老太太、秦京茹、秦淮茹、娄晓娥、小当、槐花一起吃了饭。 吃过饭,天色已经昏黑了。 一大妈没心思做饭,屋里面连灯都没亮。 大约八点钟,二大爷推着自行车,骂骂咧咧的带着刘光福回来了。 何雨柱在家集中注意力,听许大茂家里的讨论——今天秦京茹一说许德清试图趁火打劫的事情,何雨柱就对许大茂家里的警惕又多了几分。 四合院,依旧不清净啊。 易中海和棒梗这两个只是比较闹心、恶心,真正威胁到人身和财产的,还是顽主们和许德清这种毒蛇。 听了一个多小时,听明白许家的打算。 他们是盯上了许家老宅子,感觉娄家应该不会太看重许家老宅,仗着娄家不敢轻举妄动,准备试探一下,然后找机会搬回去。 如果这个办法不行,那就在四合院搭建房屋。 商量完这件事,许大茂顺便又畅想一下未来。 等羊大红生了孩子,自己从轧钢厂辞职,转到其他单位工作,还不得每天一封举报信,把傻柱给彻底搞臭了? 何雨柱微微叹了一口气:对许大茂的这个想法,是真的感觉相当无可奈何。 何苦呢,何必呢…… 接下来,李副厂长会好好招待你的。 第二天,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先找到李副厂长,跟他说了这件事。 李副厂长现在看见何雨柱就感觉亲切,愿意听他说话,一听许大茂又要作妖,立刻拍胸脯。 “行,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吧!”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面对何雨柱的时候,语气和姿态的变化。 何雨柱当然也不会提醒他这一点。 中午有其他单位的客人前来,何雨柱掌勺。 下午没什么事,何雨柱便提前下班,去了李爱国家里。 跟李爱国、李爱国的父亲李长海说了一下刘光福的事情。 李长海是个阅历丰富的,根据何雨柱、李爱国的描述,订了一个将两个混混团体一网打尽的计划。 何雨柱在这个计划上面稍微修补一些小细节。 商议完毕,何雨柱说道:“前期,就是我拉着刘光福行动。”
“等布置好了,就是李爱国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李长海笑道:“这哪是他大展身手?这是你送给他功劳,让他坐享其成!”
“李爱国,你记住了你哥今天对你的帮助,以后只要能帮你哥的,一定要帮你哥去办!”
“是,我知道!”
李爱国郑重说着。 从李爱国家里出来,天色有些昏黑了。 到了胡同口,看到棒梗的老师冉秋叶骑着自行车正从四合院方向过来。 “冉老师?您这是去干什么了?”
“哦,何师傅!”
冉秋叶停下自行车,说话,“贾梗最近逃课问题很严重,我过来做一下家访。”
“没想到从贾梗妈妈那里得到了不好的消息。”
“贾梗因为太过顽劣,被警察同志强行送去了工读学校……” 说到这里,冉秋叶有些伤感。 “这孩子我如果更加用心管教一下,或许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也有些感慨这文雅的姑娘心地善良,居然还以为棒梗有可能被她教育好。 “冉老师,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棒梗,我也尝试和他妈一起管教过,结果也是失败了。”
“是吗?您是怎么管教的?”
冉秋叶问道。 何雨柱就把棒梗的往日事迹,以及自己和秦淮茹之前对棒梗的约束、管教都大概说了说,还有棒梗顽劣的情况。 冉秋叶听后,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棒梗他不听他妈的话啊?怎么这样……一般来说,孩子哪有这样的。”
“所以呢,冉老师您千万别自责,这绝不是您的教育问题。”
何雨柱说道。 “多谢何师傅,听您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冉秋叶认真地说着,说一声告别,就要离去。 何雨柱看着这姑娘的身影,开口说道:“冉老师,一定要注意,珍重。”
冉秋叶有些奇怪这不太常见的道别语,好像是长久离别一般。 回头看向何雨柱,冉秋叶带着微笑点点头:“何师傅,多谢您关心,您也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