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雨柱说完,贾张氏险些忍不住露出得意笑容。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随后才勉强压抑住自己的笑容。 有些手段和故事,可不是贾张氏自己的,而是狱中某些人的宝贵经验。 那些老滑头,一个个心狠手辣,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起来简直让人轻易找不到错处。 蓖麻油炒鸡蛋,正常人吃了根本不会有事。 虽然今天让秦京茹流产,的确失败了,但是让何雨柱丢人丢脸、自己占尽上风,出一口气,那也不错! 贾张氏拿起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鸡蛋上多了一层淡淡的灰尘似的东西。 这何雨柱家里够脏的,刚端来的炒鸡蛋就落上灰尘了?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贾张氏不怎么在乎,也没仔细看,一口气把一盘子炒鸡蛋吃进肚子里,然后抹抹嘴:“何雨柱,你说吧,怎么赔礼道歉?”
“你听谁说的,炒鸡蛋能有毒?能害人?”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对何雨柱奚落。 何雨柱看着她狼吞虎咽吃干净这一盘炒鸡蛋,眼神有些莫名——接下来,这个人是生是死,看她自己造化吧。 普通蓖麻油炒鸡蛋,的确不会对常人造成影响。 但如果,是卫生室大夫口中所说,“没有压榨干净”的蓖麻油呢? 如果贾张氏是“自己”往蓖麻油里面加了蓖麻子挤压后的东西呢? 何雨柱今天骑自行车出去,就是往储物格子里面增加了一种物品;刚才对着炒鸡蛋手掌摆动,极为细微的蓖麻佐料已经添加进去。 “贾张氏,你不用心急,这件事等两天之后再说。”
何雨柱说道,“如果你没事,我把我这个月发的工资全给你。”
“如果你有事,这炒鸡蛋里面真的有毒,那我可得告你投毒杀人,让警察同志把你关监狱里面去!”
贾张氏听了这话,根本没往心里去,反而问起来何雨柱:“你一个月工资多少?五十六块钱?”
“现在七十多。”
何雨柱说道。 “七十多!”
贾张氏眼睛都瞪圆了,“你怎么工资这么高!”
“瞧你这话说的!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当领导了,工资还能跟原来一样?”
刘海中不失时机地站出来捧场。 贾张氏连连点头,暗骂傻柱走狗屎运,怎么就没人给自己一个月七十多呢? “何雨柱,你就等着给我赔礼道歉吧!”
“七十多块钱的工资都得给我准备好,还有,我非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你是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人!”
说着话,她看向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刚好,你们三个管事的大爷都在这里,你们得给我作证啊!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何雨柱是个不识好人心的混账!”
“这事儿,我不掺和,我是来吃饭的。”
阎埠贵立刻说道,说完又连忙改口,“不是,我是来跟柱子、秦京茹道喜的,我不掺和事情啊。”
刘海中对何雨柱笑了笑:“这事儿,我就当没看见吧。”
贾张氏被他们气的不行:这两个墙头草,风一吹就歪啊! “易中海,你说怎么办啦?”
易中海则是板着脸说道:“我已经不是管事的大爷了,也没心思给你作证;不过如果真的需要作证,我倒是愿意作证,刚才是你自己一口气把鸡蛋都吃了。”
“那里面要是有毒,跟其他人没关系。”
刘海中也点头:“那倒是,咱们都亲眼看着的,你自己炒菜,自己端上来,自己一口气吃的。”
贾张氏被这两个人差的气的骂街:你们这群丫鬟养的——合着我吃鸡蛋你们都看见了,何雨柱不识好歹你们就眼瞎了?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但是,还得隐忍,生气还得保持笑容。 必须带着笑容,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好人,何雨柱不知好歹,之后才能更方便对秦京茹、秦淮茹、四合院的其他人下手。 “行,你们一个个的就欺负人,昧着良心说话吧。等以后你们就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贾张氏对秦淮茹招呼:“人家不受这个庆祝,咱们也别在这里碍眼了。”
“端着咱们的菜回家吃吧!”
秦淮茹说道:“要回家您自己回家吧,我留这里,别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贾张氏脸皮抽搐一下,做出一副伤心难过模样:“秦淮茹,你也不相信我?我已经改好了,我今天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啊!”
“您要是改好了,今天就别怄气了,等过了明天证明何雨柱错了,我让他给您赔礼道歉。”
秦淮茹说道。 这他妈是什么道理? 好人就不能怄气?好人就得受委屈? 我只是装个好人也得受委屈? 贾张氏气的脸都快青了,咬牙切齿,蹦出一个字来:“好!”
转身回了自己家,再多呆一会儿,她怕自己会忍不住骂街。 等贾张氏走了之后,何雨柱家里又恢复谈笑声,谁也没再提起贾张氏。 聋老太太、一大妈、秦京茹、秦淮茹、小当、槐花一桌吃饭。 何雨柱跟易中海、二大爷、三大爷一桌吃饭——本来何雨柱跟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但是恰好需要他们作证,不妨就留下一起吃饭。 易中海想抛弃前嫌,刘海中想跟何主任亲近一些,阎埠贵达到了吃饭占便宜的目的。 一时间两桌饭菜气氛都挺好。 吃过饭后,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聋老太太等人都陆续回家。 秦淮茹也带着吃饱喝足的小当、槐花回家。 一开门,贾张氏眼巴巴看着他们:“菜呢?没给我带回来一点?”
“没有,人太多了,都没怎么吃,光是说话,这还不够吃的。”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她,见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心里面也犯嘀咕。 何雨柱搞错了?这贾张氏没事呀。 “妈,您真没做手脚?”
“那当然!你看我现在好好的,能吃能睡!傻柱就是没好心,把我好心当驴肝肺!”
贾张氏做出气愤模样说道。 秦淮茹半信半疑:“时候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一家人各自休息睡觉,贾张氏临睡之前,还在嘀咕:“七十多块钱啊,这可真不少……” 半夜,贾张氏忽然醒了,喉咙里面跟吞了火似的,干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