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于莉那十分满意、奖励何雨柱的模样,秦淮茹是心里面更不平了。 我好不容易吃醋一回。 你却让我输的那么彻底…… 最后还得怨自己和秦京茹文化程度不够。 秦淮茹感觉一时间自己可能看上去有点滑稽,气鼓鼓地瞪着何雨柱。 我是你孩子他妈,就这么说了,怎么着吧! 这婆娘着实还有点性子,就是没有秦京茹那么听话。 何雨柱懒得跟这下了崽,还想尥蹶子的马儿一般见识,又给她腚上一巴掌。 秦淮茹在那儿跟小戏精似的,抱着何瑛瞎嘀咕。 “儿子哦,你看看你爸爸,有了新媳妇,就看不上妈妈喽……” 这话可把于莉、秦京茹都给逗笑了。 何雨柱也是带着笑,顺便威胁一下:“要不是看你有点功劳,看我怎么收拾你;就你最大最深,就你会作妖!”
这当然是秦淮茹掩饰尴尬的小小玩闹之举;何雨柱、秦京茹、于莉也不可能顺着继续闹下去。 真要继续较真讲理,那可就真的是呆子、傻瓜了。 当晚上,倒也没有其他的事情。 哄睡了孩子后,已经过了半夜,秦淮茹打着呵欠回到家里。 小当和槐花已经睡着了,棒梗似乎还有点没睡踏实。 “怎么还没睡?”
秦淮茹随口问了一句。 棒梗有些失望,今天晚上他可是有点期盼。 结果只是去哄孩子,什么也没有。 “没睡着。”
棒梗回应一声,埋头睡了。 秦淮茹也困得厉害,没有多想,赶紧睡着了。 第二天,何雨柱去轧钢厂点了个卯,去了成和街道办,询问苏主任。 苏主任也是稍有些为难。 “说实话,真的不好办,需要点兜兜转转的心思。”
“不过,既然是兄弟你开了口,我怎么也得想办法。”
“暂且来过渡一下,过些时候再正式入职,总得避避风头。”
一个女老九,直接调入街道办当办事员,着实不容易。 跟轧钢厂的主任和副主任一起用力,几乎无人能抗拒不同,苏主任虽然是主任,却也需要防备其他人多说闲话。 苏主任这边安排着,另一边何雨柱又去了红星小学,带领扫大街的冉秋叶办手续。 严格来说,冉秋叶虽然扫大街,还是红星小学的职工。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去办离职,需要审核签字的时候,是梳着一丝不苟头发的三十多岁的家伙。 这家伙应该也是新进上位,正志得意满中,上下打量冉秋叶,阴阳怪气:“是不是对同志们感到不满啊?如果这样还存在思想问题,没有了组织关系,你这样的成分,还能干什么?”
冉秋叶沉着脸,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人进来了:“金领导,您再看看,我这工资是不是有问题?少给了两毛啊?”
这“金领导”冷笑一声:“阎老师,您怎么还是这么小家子气?不就是两毛钱吗?”
来的正是阎埠贵,听到这话立刻说道:“金领导,您这话不对啊,什么叫不就是两毛钱吗?”
“我一个人少两毛钱,整个学校这么多老师,整个四九城这么多学校,那得少多少钱?”
“您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难受,两毛钱能买几颗大白菜……” 正说着话,阎埠贵看到了冉秋叶和何雨柱:“冉老师?何主任?”
那“金领导”顿时站起来,看向何雨柱:“何主任?您好您好,哪个单位高就啊?”
阎埠贵笑呵呵介绍:“这位是红星轧钢厂的何主任,我们四合院的邻居。平时我们爷们儿一块喝酒,感情特别好。”
“红星轧钢厂?”
“金领导”顿时肃然起敬,“那可是个大厂啊,何主任手下上万人吧?”
“那是!”
阎埠贵立刻接话,“红星轧钢厂的生产和后勤,都是何主任主管的事情!”
听见这样的介绍,“金领导”不仅仅是起敬,简直是两眼发亮了。 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子,还主管生产和后勤这样的大权,对自己一个小学内的小芝麻官来说,完全是一个大人物! “何主任您好!您好!快请坐!”
“我给您沏茶!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茶叶,何主任您包涵一下。”
“金领导”满脸堆笑,麻利地给冉秋叶盖章签字,又对阎埠贵说道:“老阎,也不是我说你,两毛钱的事情的确不大……不过,咱们何主任既然在这里,咱们有事儿好商量。”
“其实咱们学校有一个巡视门窗损坏情况的工作,每个月可以工资外额外加个两三块钱。”
“你愿不愿意——” “唉呦嘿!”
阎埠贵乐的直拍大腿,喜笑颜开,“那可太好了!我太乐意了!金领导,我谢谢您!”
回头又看向何雨柱:“柱子,我今天下班去你家喝酒!酒菜我备着!”
何雨柱也知道阎埠贵这人的毛病——就爱沾便宜,相对来说还算公道的;收你好处,说你好话是肯定的。 “行,三大爷,我今晚看看您诚意。”
何雨柱对这个老抠着实没什么期待,估计他家也弄不出太多菜肴,仅仅是面子上过得去,应付一下罢了。 见到阎埠贵、冉秋叶和何雨柱的关系真密切,“金领导”更是哈哈大笑,连忙留何雨柱坐下说话,并做了自我介绍。 金英,红星小学里面的新主任。 何雨柱看得出来,金英这小子钻营头脑,也感觉位置不稳,正试图开辟人脉。 双方交了个朋友,算是皆大欢喜。 等何雨柱领着冉秋叶走了,阎埠贵离开金英的办公室,乐的浑身都飘了——两毛钱的事儿,换成每个月多两三块钱,简直一夜暴富啊这个! 等到脑袋清醒了一些,阎埠贵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何雨柱这小子,原来是好色! 何雨柱、冉秋叶这分明是有事儿啊。 再加上娄晓娥、秦淮茹,再加上他老阎家的儿媳妇于莉……这家伙吃的可真不少!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 也就于莉跟老阎家的以前有点关系,真要是看开了,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 倒是今天晚上,需要好好想想怎么准备酒菜——不能太破费,但是又不能太寒酸。 这可让阎埠贵有点后悔。 刚才一时冲动了啊,就该提着一瓶酒去,说什么酒菜全备着。 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