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 何雨柱的话让黄德彪心里面一跳。 这么说贾梗真的是何主任亲近的人?要不然也不能是这样的口气啊! 我是不是碰到什么雷了? “何主任,我可能是说的不太清楚。”
“贾梗小同志,表现相当不错……” 黄德彪立刻改口说道。 “有话说话,”何雨柱把脸一沉,“贾梗到底惹了什么祸?”
黄德彪哪里敢说,连连摆手,示意没有。 何雨柱一拍桌子:“说!”
黄德彪只好胆战心惊地说:“根据有些职工反应,贾梗每天上厕所时间很长,怀疑他是趁上厕所的时间,偷窥隔壁女厕所。”
“当然了,他现在十三四岁,还是小孩子;一时好奇,做的事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错,这也是有的……” 何雨柱微微一怔,棒梗去偷窥女厕所? 不可能啊…… 棒梗忘恩负义、好逸恶劳,何雨柱信;要说棒梗多么好色,何雨柱是真的没看出来。 这小子该不会是借着上厕所,逃避理发店的某些劳动吧? 要真是这样,他也对自己太狠了——整个轧钢厂的大公厕,那味道,简直辣眼睛,棒梗是怎么忍得住的? “行,这小子我回去说说他。”
何雨柱说道:“如果真抓住贾梗偷窥或者其他违法犯罪的事实,你们尽管抓,我这边也没有意见。”
“毕竟,这小子就是我们四合院邻居家的孩子。”
“是,我知道了,何主任。”
黄德彪说着,心里面却是不太敢相信,以后遇上这个叫贾梗的小子,还是先观察,后汇报,由何主任决定是不是收拾吧。 黄德彪走后,何雨柱去食堂转了转。 刘岚和李主任断了关系,因此整个食堂还不知道何雨柱职称和工资提升的消息,何雨柱也不至于跟他们瞎显摆。 转了一圈,到了理发店,胡师傅和学徒这会儿正歇息。 何雨柱见了他们这模样,顿时心中讶异。 这种休息的时候,棒梗按理来说应该和师父、师兄一起休息,没有道理逃避——这小子真的偷窥女厕所? 如果真的这么干,那可真够变态的! 等会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下班,先去大椿树胡同。 “雨柱哥,你来了!”
七哥尽可能绷着脸,不让自己太高兴,但是已经忍不住喜上眉梢。 何雨柱微微颔首,跟她打一声招呼,进了院子。 正屋里面,娄晓娥正百无聊赖,和尤凤霞一起下棋玩。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下棋这回事,本来是娄晓娥教给七哥和尤凤霞的,现在却是娄晓娥被尤凤霞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娄晓娥见到何雨柱来了,立刻就要耍赖:“哎呀,你来了!”
尤凤霞笑了笑,任凭她把棋局弄乱,起身说道:“雨柱哥,你来啦?我给你倒杯水!”
何雨柱点点头,多看了她一眼。 跟娄晓娥对何雨柱的爱意、七哥对何雨柱越来越亲近不同,尤凤霞表面上一如既往,何雨柱却能够透过许多细节感觉到,这个绵里藏针的姑娘,跟自己越来越“虚”,越来越有隔阂。 这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七哥没有把事情跟她说明白?再过段时间,如果不行,还得解释一下。 呆了一会儿,何雨柱陪娄晓娥说了片刻话,又去了冉秋叶家。 “今天我正式正科了。”
进门后,何雨柱跟冉秋叶温存片刻,说道:“房子的事情也定下来了,你今天收拾一下,过两天就可以搬进去。”
“嗯,我知道了,何大哥。”
冉秋叶说道。 何雨柱叮嘱了冉秋叶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之后,又问道:“前些天砸门的人,又来捣乱没有?”
“今天有一个,就在楼道里面堵我下班的时候,告诉我趁早滚蛋,这房子我不配住。”
“今天吗?”
何雨柱回想一下气味。 “哦,是他啊……他说你不配住房子?”
何雨柱笑了笑,“正好,你也要搬走了,我给他一份临别礼物。”
冉秋叶好奇地瞪大眼睛。 临别礼物?是什么? 晚上,夜色降临,几声响动之后,呼啸的寒风灌入几户人家。 “门呢?”
“窗户呢!”
这几户人家惊叫着,全家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何雨柱已经送完礼物,领走大自然的恩赐,留下几户四九城冬天的“宜居”房屋,回到了四合院。 “咦?今晚怎么舍得回来了?”
见到何雨柱回来,正在哄孩子的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都有点惊讶。 “今晚没陪着冉老师或者娄晓娥啊?”
“没有,今天有点事儿,得回来问问棒梗。”
何雨柱说道,“也有点好事儿,跟你们分享分享。”
“棒梗?”
秦淮茹讶然。 “好事儿?”
秦京茹喜道,“又有什么好事儿?”
“嗯,先说好事儿,我行政级别提升到正科,下个月开始领十六级工资了。”
秦京茹惊喜:“十六级工资,每个月得多少钱?”
“算上每月全勤,一百一十五块钱左右吧。”
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和秦淮茹都目瞪口呆。 一个月,一百一十五块钱啊! 再加上家里吃吃喝喝基本不怎么用钱,一个月就能存住一百块钱——要知道,这时候普遍消费低,于莉和老阎家翻脸也就是为了一百块钱,高队长和尤三楞敲诈也就是敲诈二百块钱! 而普通家庭购买比较费力的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这些东西,何雨柱也就是一两个月工资就能置办一套新的。 “正科长,就这么多工资啊?你管着轧钢厂这么多人,还是副主任,怎么就是个科长?跟保卫科、宣传科他们科长工资一样?”
何雨柱摆摆手:“这里面差别可大了。”
“职务是职务,行政级别是行政级别,决定工资的基本还是行政级别。”
“他们这些科长,实际上都不过是二级办事员和一级办事员,可行政级别连副科都算不上。”
“至于我管着轧钢厂,为什么才是正科,而不是副处……只能说我到底是升迁太快,这就已经很快了。”
“要往副处走,还得沉淀一两年再说;而且轧钢厂这个盘子也太小,李主任也就是个正处,我走到副处也就是顶头了。”
何雨柱解释完,恰好三个孩子呼呼睡着。 秦京茹和秦淮茹姐妹俩,眼带崇拜和爱慕光芒,看着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