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人啊! 好像传说中的神仙或妖怪,把我心里面想的事情,全都能够看穿! 冯友良活了大半辈子,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离奇到可怕的人物! 主要是,何雨柱一开始和他谈话,还算正常。 他嘴硬自己是种地的,心里面猜测何雨柱会对他恐吓、甚至可能会对他动手,严刑逼供。 冯友良自己认为是个硬骨头,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至于说漏嘴。 但接下来的一切,就完全不正常了。 何雨柱仿佛能够看穿他心里面想的所有事,根本不等他回答,就自己做出了判断。 李爱国、赵勇其实也已经目瞪口呆,感觉何雨柱简直是神乎其神,这都是怎么看穿的? 何雨柱继续问冯友良:“你们四个人里面,有枪吧?”
冯友良低下头去,不敢看何雨柱,生怕多看他一眼,就被他活生生吃掉——这个家伙根本不是人啊,他是吃人的妖怪! 要不然,他怎么能够把我心里面的事情都能看出来? 但是即便如此,何雨柱的询问,也如同魔音灌脑一样,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 “看来是有枪。”
“有几把枪?一把?哦,只有一把。”
何雨柱对着冯友良说法,如同自言自语、自问自答一样。 赵勇、李爱国等人渐渐看出来门道了。 何雨柱并不是会读心术,凭借的是强大的观察力,不断询问冯友良极为具体的问题,然后通过冯友良的反馈做出判断。 整个过程,冯友良就像是逃学后试图撒谎的顽劣学生,而何雨柱如同教学多年的威严老师,几乎是冯友良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看穿。 无论冯友良说不说话,回答不回答,何雨柱都能够判断出来自己话语答案“是或者否”。 问冯友良几个同伙,两个,答案是“否”,三个,答案是“是”。 所以何雨柱判断出,冯友良有三个同伙,共计四个人。 这判断精准吗? 谁也不知道,看冯友良一脸见鬼的表情,可能是比较准确的。 这样准确,越发显得何雨柱这一手堪称“绝技”! 对话之间,连珠快语,直接迅速判断出犯罪嫌疑人的情报,这必然能够为破案提供极大的助力! 说话之间,何雨柱已经问完了该问的事情。 “还有三个同伙,一个有枪。”
“一个和冯友良一样,住在秦营,这个人没枪。”
“另外两个,在红星公社这边的生产大队居住,这两个人手里面有枪。”
“你们抓捕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何雨柱说完,看向冯友良:“这些没错吧?”
冯友良脸色木然,已经被何雨柱的惊人反应吓到麻木了。 “没错,你说的都对!”
“我可以将功赎罪吗?”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再顽抗到底,那是必死无疑;不要说心里面那点不合时宜的想法,就连自己的命,也留不下。 在何雨柱这个可以看穿他内心的妖怪面前,冯友良一点说谎的想法都没有,只剩下老实交代。 将三个同伙的姓名住址、枪械都详细地说出来,赵勇带领刑侦股借用了红星公社的一队民兵,开始急急忙忙去抓人。 何雨柱和另外一个刑侦股的成员,两名民兵,一起看守着冯友良。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故事?”
冯友良问道。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没必要知道。”
“反正不过是生活不如意,于是决定做一些事情,你们应该没有脱离这个范畴吧?”
冯友良摇头,缓缓叹着气说道:“一个秃头,一种声音……这是他曾经要做的事情,极为向往。”
“还没有做到,就被佛祖弄丢了江山。”
“反正,我们大概就是生活不如意吧。”
何雨柱微微点头:“我猜也是,至于你们还有什么更多的故事,我倒是没兴趣听了。”
“幸福和不幸的原因各种各样,说出来,反而不好。”
“怎么不好?”
冯友良问道。 何雨柱笑了笑:“有的人心地善良,听不得你们说这种不好的事情;索性你们不说,我们都不知道,心地善良的人也不难受,岂不是最好?”
“原来还有这样心地善良的人!”
冯友良说道,之后也不再多说话了,显然是明白了多说话的坏处。 过了半天之后,另外三个犯罪嫌疑人也全部被捉拿归案。 因为何雨柱的提醒,刑侦股和民兵们都没有伤亡。 看着这四个居然又去信秃头的傻子,何雨柱问道:“你们之前还杀了几个人?”
“两个?”
“用枪杀的?”
看着四个人的反应,何雨柱露出微笑,随后对李爱国微笑:“就是他们了!”
“我就说,差不多的地方,怎么会恰好有两拨犯罪分子,都有着行伍习气!”
“就是他们四个,先杀了进城的两个社员,又杀了信用社的会计。”
何雨柱的话,令李爱国、赵勇都再一次呆住。 原来是他们! 之前用枪杀人的,也是这四个犯罪分子! “何主任,您神了!您真是太神了!”
“这一口气,就把我们积累的案件直接给清理了两个!”
赵勇惊喜说道。 “您是怎么发现这里面的区别的?”
何雨柱回答道:“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也就是了。”
“毕竟这个冯友良身上的行伍习气很重,我就难免猜测他和他的同伙会不会有枪;再者,被杀的两个人,都是举着手,背后中枪,也像是被当兵的俘虏,而不是某些普通的抢劫杀人案。”
“过来询问,确定他们人数,以及手里面的确有枪之后,这件事就确定了。”
赵勇、李爱国都感觉大开眼界。 何雨柱这种强悍到不讲道理、半小时内破案两起的手法,别人只能够当传奇故事来听,学都没办法学会!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 “你们忙,我先回去。”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看向红星公社大路的尽头。 有四个人神色匆匆地奔来,其中有一个妇女拿着手绢遮眼,哭哭啼啼。 “哎哟,我当家的啊!”
“怎么就被抓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