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谈对象结婚可以很简单,看对眼了,两三天之内、一天之内就结婚,也是不少见。 但是要是负责任的父母,则是会托人提前打听打听。 一般是问左邻右舍,这家人父母怎么样,全家人脾性怎么样,家里是生活过得去,还是穷的叮当响? 所以,为什么和邻居结个善缘很重要,远亲不如近邻? 因为邻居可以很轻易帮你一点事情,解决你的大问题,甚至是救命之恩;邻居也可以很轻易毁掉你们家名声,破坏你们家生活,譬如相亲这种事。 有些人不相信媒人的口含莲花,更相信邻居对这家人的评价。 所以这有时候甚至是可能破掉一桩原本情投意合婚事的源由——邻居们的评价。 一大爷为什么屡屡能够用“四合院名声不好听”这个理由来胁迫四合院的众人听他指挥,听他命令? 很简单,这个理由还真就是冠冕堂皇。 四合院名声不好听——大家的闺女就嫁不到好人家去,大家的儿子就娶不到好媳妇,这就是最直接的名声为什么重要的原因。 一大爷原来把“贾张氏一家不容易、大家能帮就帮”“大家一定要孝顺老人”这种事情绑在四合院名声之上,动不动就是“四合院名声”如何如何…… 你以为他是讲道理? 其实他也是在提醒大家、威胁大家……名声坏了,大家生活谁都不会好过! 所以这些婆娘们说尤凤绮难嫁人,就在于这里。 她就是长得俏,人家父母一打听,做家务不行,生孩子没身材,好像以前还不正派……这姑娘八成就完了,不太可能结婚。 现在农村的好媳妇标准是什么? 膀大腚圆,干活有力气,生娃不耽误,又养孩子又干活,谁要是娶到这样的好媳妇,那简直是令人羡慕。 城里里面不至于这么夸张吧,像是尤凤绮这种小荷级别的身材,也的确是不讨喜。 大家还是喜欢,脸上带着苹果般腮红,体态肤色都健康,前后都能生养的姑娘。 所以,尤凤绮除了脸比较惊艳,任谁都无法否认她是个美女之外,从身材到脾性,到操持家务,到以往的风评……还真是不好嫁人。 可能谁要坚持娶这样的媳妇,当天就能把他亲爹给气死。 下午时候,满脸堆笑的尤凤霞来了,还请人帮忙送来了大包小包的行礼。 一进四合院,尤凤霞就客客气气,跟谁都客气礼貌,热情认识,自我介绍。 才走到中院,前院的几个婆娘,就嘻嘻哈哈跟着尤凤霞说话,一起跟上来了。 说来也奇怪,这姑娘年龄不大,可说话就是好听。 跟她那个冷着脸的姐姐完全不一样。 到了中院,跟秦京茹招呼两句,互相认识之后,尤凤霞就到了后院,进了原来聋老太太、于莉居住过的房间,开始收拾起来。 生炉子,烧水,铺被褥,收拾家具。 尤凤霞干的井井有条,指使尤凤绮,也是一点都没停着。 见到这一幕,四合院的邻居们这才都恍然。 看上去尤凤绮是姐姐,实际上当家作主的是妹妹尤凤霞。 再看看尤凤霞的身材相貌、说话客气,还有将整个家安排的稳稳当当,一副贤内助的模样,众人都不由地称赞起来。 这样的姑娘,谁家娶了,谁家有福气! 秦京茹也是带着三个孩子又过来一次,跟她们姐妹俩互相熟悉熟悉。 一番交谈之后,秦京茹才明白秦淮茹以前对尤家姐妹的评价是多么精准。 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姐姐,实际上性子坦白直率,其他心眼并不多,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心思很纯粹。 跟她反而容易打好关系。 看上去客客气气,跟谁都笑着说话的妹妹尤凤霞,实际上心里面只在乎三两个人,心里面究竟怎么想的,那绝对没有人知道。 就跟现在一样,秦京茹已经察觉到尤凤绮的心思,却根本感觉不到尤凤霞的想法——尤凤霞就是满嘴叫好,好像在她嘴里面就没有半个不好的话。 但是,恰好也就是这样,才让秦京茹知道,要想第一次见面就和尤凤霞交朋友,可不容易。 还是要以诚相待,不要多想其他的,这样才有可能跟尤凤霞真正当朋友…… 额,秦京茹这么一想,也就随缘而为了。 主要是每天需要照顾三个臭小子,消耗的精力的确是很大。 到了傍晚,何雨柱归来之后,见到尤凤绮、尤凤霞已经安排好,心情也轻快了不少。 往后,自己终于不必再经常来回大椿树胡同。 只要偶尔自己去一次,尤凤绮、尤凤霞姐妹俩偶尔回去回去,宣示存在感就足够了。 尤凤绮和尤凤霞刚搬来,不太适合太热情,也就没有把她们叫过来一起吃饭。 倒是秦淮茹没什么顾忌,吃过饭后笑呵呵去了后院,跟尤凤绮、尤凤霞姐妹俩好好聊了聊。 等三个孩子都睡了,秦淮茹回到何雨柱的房间。 一开门见到娄晓娥正看着床上呼呼睡觉的何瑾,双眼出神。 对娄晓娥出现在这里,秦淮茹一点儿也不感觉奇怪。 她也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何瑛。 这儿子,就是她以后最大的希望,最爱的人,何雨柱都得滚一边站着去。 他哪有我的宝贝儿子重要? “我说你们两个看完没有?看完赶紧上床睡觉。”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床,示意道。 秦淮茹冷哼一声,直接扭着腰肢走了。 “谁稀罕!”
娄晓娥也是不好意思:“满嘴胡说八道,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把我送回去吧!”
“那可不行……”何雨柱轻笑一声,抱起秦京茹,“你插上门,看好孩子,我们去去就回。”
许久没有和老婆敦伦,何雨柱决定今晚好好耕一耕田。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拍他一下,埋着头,晃着两个脚丫,被他抱着进了空间。 直到他们离去,娄晓娥才目瞪口呆,渐渐反应过来,又气又笑: “这两口子,简直都是那个什么!”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