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人死了之后,后面的事情却并不能干净利索收尾。 隔了一天,李爱国和张江两人又来找何雨柱,主要是这个死去的家伙明确交代,他是和两个人有过接头、听从命令的行为。 刑侦股并不一定要把这两个人,以及背后的人全部抓到,才能够算是结案。 要说结案,现在就已经可以结案,然后转交给另外专门负责对付敌人的部门。 但是,刑侦股颇有点不甘心,所以李爱国和张江又来请何雨柱出山,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件事。 何雨柱对于这一群只敢欺负村民的卑鄙小人也十分反感,因此也特意跟着李爱国、张江又去了一次小韩庄。 这一次,他们刚进村庄,小韩庄那个受伤男孩的父亲就没顶住思想压力,自首了。 何雨柱见到他这种心理状态,就知道他心内也十分痛苦——被坏人蒙骗,误杀一位兢兢业业的下派人员,对于这种本来憨厚老实的农民来说,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就算是没有人调查他,他自己也忽略不了自己犯下的罪孽。 这收获也算是意外了。 张江这个新手带着这人离开小韩庄,先返回四九城,何雨柱和李爱国转了一圈小韩庄后,何雨柱的目光沿着田野看向远处。 “我们抓住这个人,送往四九城,也算是成功打草惊蛇。”
“他们昨天来小韩庄确认情况,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踪迹。”
李爱国一听,顿时明白何雨柱发现线索了,大喜过望。 何雨柱带领他沿着田野,越过一个村庄,来到了一个公社内——两个敌人,居然不是普通村民,而是潜藏在这个公社的小干部。 见到何雨柱、李爱国之后,这两人还试图反抗。 何雨柱特别喜欢他们反抗,上前一人赏给一脚,立刻让他们尝到了美好的蛋疼滋味。 到现在,这个事情算是彻底解决了。 不久后,何雨柱因为这次配合刑侦股工作,受到了一些人关注。 这个轧钢厂副主任,是个多面手啊。 能当厨子,能管理好轧钢厂,还能胜任刑侦工作。 真就是能者无所不能,一个全面的人才。 与此同时,李爱国升职了一次,张江也跟着获得了奖励。 为此,张江特意来请何雨柱吃了一顿饭,郑重和何雨柱恢复关系,还把郑朝阳等人一起叫来。 这顿饭,说起来也是各怀心事,居然是张江最为真诚。 他说:“我张江很少服人,就何大哥,您是真让我服气啦!”
“别的时候,咱们不干一个工作,我不也不知道您有多厉害;等到了刑侦这边,我才知道何大哥,您就是一活神仙呐!”
“来,我敬您一杯!”
何雨柱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张江愿意和自己恢复朋友关系,自己也是求之不得。 郑朝阳在一旁看着,表情古怪——何雨柱这个人,有能力,有眼界,好象是被朱家看中了,要当女婿。 所以,张江一点都不在乎,何雨柱跟朱虹好这件事吗? 出于对朱家、何雨柱的谨慎,郑朝阳等人没有贸然去调查何雨柱的背景底细,所以还有这样的想法。 若是再仔细调查调查,只怕更加摸不着头脑。 酒宴散了,何雨柱跟郑朝阳、张江等人觥筹交错后,收获了一堆表面朋友——小事能稍微帮忙,大事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这种朋友。 何雨柱对此也不在意。 他做事情也算是足够谨慎小心,别人抓不着把柄。 而且,这些人和他们的家人,现在是蜗居大院,不敢过问太多。 等到风向变化之后,绝大多数都是有用的。 “何大哥,我说真的,您是真厉害……” 张江跟何雨柱说着话,带着不小的酒气。 正说着呢,阎解旷从另一边街道过来了。 见到张江,顿时跑过来:“张哥,还有何大哥,你们好!”
“干什么呢?”
张江醉眼惺忪。 “我找工作啊,”阎解旷回答,“张哥,您之前说的那个棉二厂的工作怎么样了?”
“啊?”
张江也是喝醉了,说话没遮拦,“我忘了问了。”
“改天我一定帮你问!”
阎解旷心里面暗骂这小子是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但是没奈何还是得指望人家。 何雨柱看他一眼,笑了笑:“行了,给你个机会,好好送他回家。”
当天晚上,阎解旷一身恶臭回到家里,惹得阎埠贵、三大妈、王二妮、阎解娣等人齐声抱怨。 阎解旷也是垂头丧气,嘴里面嘀咕:“我他妈跟孝顺亲爹似的……到底有用没用?”
又过了两天,阎解旷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爸,您还别说,何主任就是厉害,这随手一点拨,给我一个机会,还真叫我捞着了!”
“棉花二厂,铁饭碗!”
阎解旷吃着晚饭,眉飞色舞。 阎埠贵、三大妈也高兴。 以他们家的家底,孩子们混的好坏,全是自己的造化,父母帮忙也就是阎埠贵三番五次求何雨柱那种,更多的真是帮不了。 阎解旷能够这样,他们也高兴。 “好了,咱们家老三、阎解旷同志现在也端上铁饭碗了!”
阎埠贵欢喜地说道:“那咱们从下个月开始,就得好好算算各自需要平摊的生活费啦!”
阎解成、阎解旷、王二妮的脸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阎解旷,更是直接说道:“爸,这大好的日子,好好的心情,您就不能说点别的?”
“何主任让您少算计,您倒是听一听。”
阎埠贵扶着眼镜叹气:“你们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俗话说的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得,这话我听出茧子来了!”
阎解旷眼皮一翻,不耐烦地推开碗,进了房间。 阎解成、王二妮也带着孩子回屋了。 阎解娣在一旁则是撅着嘴,皱着眉。 “我哥的事情,倒是有着落了,我的事情应该怎么办啊?”
“眼看着,我也快下乡插队了吧?”
阎埠贵看着阎解旷和阎解成都很厌烦的模样,也是感觉心里颇不是滋味。 一时间也顾不得思考阎解娣的问题,含糊答应着。 “不着急,不着急……还得一年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