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何雨柱刚进前院,阎埠贵就匆忙走过来,显然等候已久。 “何主任,出事了!出大事了!”
何雨柱挑眉:“什么事?”
“两件事,头一件事,刘海中今天回到四合院,就指桑骂槐,说什么某个人已经没指望了,大家一定要看清楚。”
“在轧钢厂,那就是赵主任;在四合院里面,那就是他二大爷刘海中。”
“其他的,都没用!”
阎埠贵连忙说着,观察着何雨柱的表情是否怒火愤怒。 何雨柱笑了笑:“是吗?都有谁赞同了?”
阎埠贵说道:“这种事哪有几个赞同的?”
“刘海中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不好惹;何主任您看上去也同样不好惹啊。四合院的这些人,犯不上掺和这种事情。”
何雨柱听后,笑了笑:“这位二大爷,还是这么二啊。”
“刚有一点起色,还没怎么样呢,他又跳出来了。”
“许大茂没有主动跳出来?”
阎埠贵点点头:“许大茂的确没主动跳出来,也没表态;许大茂的妈挺高兴,这几天领着许继宗买了几次糖果。”
“前院邻居打趣她‘这么花钱日子不过啦’,许大茂的妈回答‘为了宝贝大孙子,花点钱就花点钱吧’,显然是因为许大茂恢复放映员身份待遇,家里日子即将变好而高兴。”
“羊大红也是走路一晃一晃地,好像很得意;遇上后院的尤凤绮,让尤凤绮瞪了一眼,才不敢再瞎得意溜达。”
“不过,我要说的这第二件事,还真就是许大茂;他今天跟棒梗一起下班回来的,这俩人在路上八成说什么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声音压低了一下:“何主任,您千万要注意,棒梗这孩子的确挺邪性。”
“秦淮茹被他坑过,贾张氏被他偷过钱,老易被他坑的拘留几天,现在老实的跟面团似的,” “难保这小子不坑您。”
许大茂改变斗争策略了? 应该说,许大茂从一开始,就是喜欢这么背地里捣鼓人,下手暗算。 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是眼瞅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许大茂则是完全不同,他是真的能闹出来一点事情的,眼光比刘海中好多了。 阎埠贵打完了小报告,何雨柱也没什么吩咐,让他回家去。 回到家,阎埠贵还没躺下,阎解娣就从屋里走出来:“爸,雨柱哥怎么说?”
“何主任什么也没说。”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他什么也没做,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
“这刘海中跟许大茂四合院折腾,还算是轻的;那轧钢厂内要是何主任也靠边站了……” “是啊,我就怕赵主任打击雨柱哥提拔的人,到时候我跟二哥可都有危险。”
阎解娣忧心忡忡。 最近几天,阎解娣是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工作跟何雨柱的兴衰息息相关。 没有何雨柱,她也别想好。 “谁说不是呢?原来李主任跟何主任配合多好,现在这个赵主任一上来就跟何主任过不去,这可真难办……” 阎埠贵也是叹息。 ……………………………… 刚回到中院,也有人没睡着。 “柱子,咱爷俩喝点儿?”
易中海提着酒,叫住何雨柱。 何雨柱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肯定是想了解了解何雨柱的情况,有没有把握;若是何雨柱没把握,易中海大概就要劝何雨柱趁早全面投诚,至少不会丢官去职,不会场面太难看。 易中海就是这样性子的人,也就是这样的眼界。 若是何雨柱真的没有底牌,真的全面处于劣势,不得不说易中海这“老人言”还真有八成可靠——正常情况下,何雨柱斗不过赵主任,再挣扎下去,也是越挣扎下场越难看。 见好就收,挺合适的。 只不过,何雨柱还真不打算跟赵主任妥协,他要让赵主任带着蛇蛇虫虫一起出动,要引蛇出洞。 “行了,易大爷,您歇着吧。”
“现在还不是喝酒的时候,等我想喝酒的时候,自然会找您。”
何雨柱说了一句,进了自己屋门。 易中海提着酒,一脸疑惑,喃喃自语:“他到底是真有底气,还是就硬挺着不服输?”
“别是傻劲儿又犯了吧?”
………… “爸爸!”
“爸爸!”
“爸爸!”
一进门,三个臭小子跑过来,全都伸着手让何雨柱抱。 何雨柱乐呵呵抱起一个,又换一个,再换一个。 三个臭小子都抱起来玩耍一会儿,何雨柱才看见屋里坐着几个人,没几个带喜色的。 秦京茹、秦淮茹稍微还好一点,顶多是有些烦躁。 尤凤绮、尤凤霞眉眼间都有点忧色,显然是感觉何雨柱遇上一个大难关。 “怎么了这是?”
何雨柱问道。 “还能怎么着?以前李主任在的时候,感觉姓李的不是个东西,等姓李的走了,来了这个姓赵的,更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愤愤不平,“雨柱你给轧钢厂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啊?轧钢厂能有今天,那不全都是因为你吗?”
“看看那绵厂、机械厂,前些年都折腾的好几年亏空;看看街道跟各生产队,哪有一个比得上轧钢厂?”
“就这么好端端的,他来了就要把咱们给弄下去?凭什么啊,这不是欺负人吗!”
秦淮茹这么一说,秦京茹、尤凤霞也是点头。 尤凤绮绷着脸,眼里面满是杀意。 何雨柱相信,只要自己说一句今天去做了赵主任,这丫头保准立刻去收拾工具。 不对,说不定那磨尖的钢筋头子,现在就被她藏在袖子里面。 何雨柱平静地说道:“没事儿,再等一等,不着急。”
“这件事,对外面我没说过什么;现在这里都是信得过的,我可以告诉你们,姓赵的把柄我已经抓住了,一把就能按死他。”
“不过这个机会挺难得,引蛇出洞是一方面,引蛇出洞后,留下的才是可靠的人。”
“我何雨柱不能太顺风顺水,也是一方面,等大领导回来,我一点儿摔打、一点儿波折都没有,那也是不合适的。”
何雨柱没让自家女人太过担心,跟她们透了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