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许大茂喝着鸡汤,感受着暖流在身体里面回荡,心情很不错。 面前的小兔崽子许继宗,狼吞虎咽吃了一大碗鸡肉,这就让他特别高兴。 别的事情都不重要,就这一件事,可真是太重要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是为了这个小子而努力。 看着许大茂对许继宗溺爱加慈爱的目光,许大茂的妈说不出话来。 许继宗的亲妈羊大红已经死了。 许继宗的亲爹,或许死了,或许活着,不管死了还是活着,都很可能不知道有许继宗这么一个儿子。 而许继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亲爹,一直以来都是把许大茂当爸,把许大茂的妈当奶奶,就是有时候吃喝玩得不到满足的时候,这小子也挺不孝顺的。 可以说,整件事情基本上天衣无缝,没有任何外人知道,许继宗居然不是许大茂亲生的,只要一咬牙,许大茂的妈谁都不说,这件事就基本等于没有,不存在。 只要跟别人说,羊大红是B型血,许继宗随他妈,更是全无破绽。 但是,许大茂的妈心里面也难受啊。 这不是许家的血脉,其实就是一个孽种! 别人不知道,她知道了,心里面能够感觉好受吗? 再看看早已经不能睡女人,嘴上胡须早已经掉干净,跟太监似的的许大茂,许大茂的妈心里就更难受了。 许大茂但凡失去生育能力之前,留下一儿半女,自己也不用捏着鼻子,认这个孽种啊! “没什么……”许大茂的妈叹了一口气,“我忽然想起你爸来了。”
“原来国家要求破四旧,树新风,不允许清明节烧纸钱,也不允许婚丧习俗操办。”
“现在我看着四九城发丧的、结婚的,都慢慢在恢复。”
“改天找到你爸的坟头,咱们给你爸烧点纸钱吧。”
“嗯,行,都听您的,妈!”
许大茂以为母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想起了父亲许德清,也没在意。 改天,一家人上坟烧了纸钱。 许大茂的妈挥手让许大茂领着许继宗走远点,自己蹲在许德清坟前面,一边烧纸一边哭,嘴里面还念叨。 “你要是在下面有灵啊,想个办法,让咱们儿子恢复当男人,重新找个女人生儿育女啊。现在他也就不到四十……” “眼看着老许家断子绝孙了,你也不说保佑保佑。”
“再往下,可怎么办才好啊……” 哭了好一会儿,许大茂见到她这么伤心,也难免红了眼睛,心里面想着:看来我爸妈感情是真好,这都死了十年了,想起来还哭这么悲伤。 这多年的夫妻感情,还真好! 上完坟之后,许大茂的妈压下了心里面心事,守口如瓶,就是对许继宗不是那么无条件溺爱了,反而是许大茂更加疼爱许继宗一些。 因为许大茂之前受伤,算是有功绩的,何雨柱也没亏待他们,让许大茂重新回到宣传科当干事,五级办事员。 他们家的日子,往后看,也是越来越好过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许大茂养伤,许大茂的妈糟心许继宗的事情,何雨柱也没闲着。 羊大红和三眼哥枪毙,那是咎由自取,何雨柱也没有插手什么的。 每天和自家的女人亲近,陪伴孩子玩耍,也都在情理之中。 最主要的事情是,他这个厂长还是厂长,级别提升,事权提升的命令已经下来了,他需要从轧钢厂、炼钢厂两个厂子里面挑选人员,组建新的班子。 对于何雨柱来说,轧钢厂的这些人都是用熟了,用惯了,其实基本上不用替换。 但是对于炼钢厂那边的班子来说,却又是不行的。 不可能人家一套班子,相当完整,你直接全部废除不用,换上自己的人。 这个时候,因为两个厂子从此联合的情况,何雨柱提升级别,不少人也可以因此提升级别,当然,也会有有人保持级别不动,原地踏步。 这里面就是人事调整的奥妙。 何雨柱因为有着大领导背书,杨哥的直接支持,在这方面上下手就非常明显一些。 比如秦淮茹、于莉、冉秋叶、尤凤霞、唐艳玲、贾当、阎解放、马华、刘光福等人,都借机提升,拥有了更多的事权,更高一点的级别。 而炼钢厂那边,则是级别待遇不动,事权减少的居多。 级别待遇提升,事权增加的极少。 调整过后,新班子开始运转磨合,何雨柱也早就料到会有人不满,会有人收拾一些黑材料之类的东西。 果断明里暗里收拾了三起,终于命令通达。 也因为何雨柱对生产工作,管理工作,各方面都表现出很强的专业性,工厂联合之后的改变正在缓缓发生。 何雨柱预计,大约再过两个月,就可以焕发出比原来更加蓬勃的的生机活力,可以看到大领导想要看到的成效。 再过一两年,何雨柱控制一下质量方面,应该就可以赶上国际上一些钢材的标准。 到时候,这个成绩可是了不得…… 不过何雨柱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这样,更重要的是还要达到国际一流、顶尖、特种钢的那种水平,只有这样的成绩,何雨柱才能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进展。 随着何雨柱的工作情况变化,到底电话线拉进了四合院,时不时叮铃铃响起,对何雨柱汇报工作的情况发生。 四合院剩下的几户邻居,从一开始的稀奇,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领导位置再一次彰显,这些邻居对他的敬意,表现的更加明显了。 大事忙碌不断,家事也不耽误,不过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额外的小事,出乎意料的找上门来。 何雨水的丈夫李爱国,又来登门拜访了。 何雨柱看到这十年前的年轻人,如今有些谢顶,肚子也微微凸起,眼角带着细纹,也是不由地感慨时间流逝。 还有李爱国这家伙为工作耗费的精力,看上去比正常年龄苍老了五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