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棒梗把自己稿子拿出来。 何雨柱也把他以前写的稿子拿出来,让棒梗自己整理整理。 棒梗看到何雨柱居然真的把自己以前写的东西,全都好端端存放着,而不是烧了或扔掉,一时间心中也是难言的感慨。 何叔叔,好人哪! 整理了一下,棒梗这位大文豪写了总共十五个短篇小说,一个中篇小说,一个长篇小说。 每篇小说的主题,都是百转千回地虐心,表达自己求而不得,眼睁睁看着亲情和爱情失去,又藕断丝连的那种纠结感。 当然了,短篇就比较猛烈刺激,长篇和中篇铺垫就比较多……也更虐心。 跟据何雨柱的目光来看,这些玩意儿,真正的文学性并不高;要发表的地方,只能是一些咸湿佬的杂志,或者猎奇社会故事里面。 而现在这个时代,紫荆花那边还有纳妾、姨太太的事情,算是旧时代的最后残余影响,风气其实是还有些保守……也不知道,棒梗的这种作品会给人带来极大刺激后,算是令人耳目一新,还是两眼发黑。 尤其是主角视角,不断失去,就是虐…… 棒梗的“文学作品”被何雨柱收好之后,何雨柱也去跟冉秋叶、朱虹分别问了问,她们要不要对外界投稿。 冉秋叶一开始挺动心,后来想想,还是放弃了。 她感觉自己的那些感慨诗歌和散文,更多是文学爱好者的无病呻吟,距离真正的文学作品还差得远。 何雨柱倒是感觉挺不错,见到冉秋叶始终坚持不发表,也就不劝她;冉秋叶也算是作为文人而丝毫不自觉,倒有几分文人矫情,比如之前风波涌起的时候,她特别想要写点什么。 如今风波已经渐渐过去,有机会发表什么的时候,她反而没兴趣将自己曾经写过的东西发表出去了。 至于朱虹,何雨柱刚开了一个头,朱虹就气的踹他,试图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那些东西,你还留着?”
“赶紧给我烧了,你要是不烧,我非得跟你急不可!”
朱虹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对自己曾经写作的黑历史一点都不想提起。 可没想到,何雨柱居然又一本正经地提起来,这可把朱虹给气坏了。 何雨柱忍着笑:“真的,真的,我感觉你写的也不错啊。”
“投稿试试,万一你能成为真正的文学家呢?”
朱虹狐疑看着他:“真的?你真的这么想?”
“要不然呢?机会难得,我特意还问秋叶了。”
何雨柱说道:“秋叶说,她写的不太好,就不发了。我感觉你写更好一些,哈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朱虹已经清喝一声,抬起白腿一脚踢过来。 没正经的混蛋,让你笑话我! 何雨柱翻身摁住她,再战沙场。 阴阳调和罢,朱虹跟何雨柱说起来正事:“你这一次外出,你也不算领头的,以你现在的级别,一定要多加注意,多加小心。”
“外面的情况非同寻常,不是你仗着身体强壮,就能逞强的。”
“万一别人手里面有枪,你可就要坏了。”
何雨柱笑道:“我也得听从安排和准备,路线都是相当安全,也不可能随意外出,你真以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朱虹闻言也是点点头,稍微放心一点。 这样说其实也对……外出考察,怎么会自由来回,随便行动呢? 她自然是不知道,何雨柱恰好是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另外一点身份。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许大茂的妈来到了中院。 “何总,我们家也想住楼房,四合院住着感觉太不方便了,您能够给安排一下吗?”
先打招呼几句后,许大茂这样说着,还表达了对刘光福搬走的羡慕。 显而易见,刘光福是知道进退的,许大茂家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也来申请搬走了。 跟刘光福不同,何雨柱也没劝他,直接答应下来。 许大茂和许大茂的妈,严格来说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许继宗也不知道是受了许大茂、羊大红多少影响,又或者之前被溺爱坏了,反正是不招人喜欢。 后续四合院里面如果住进冉秋叶、尤凤霞、何玲玲、何瑶瑶、何玦等人,许家是肯定不能留下的。 这家人相对于易中海、阎埠贵来说,太不安分了。 何雨柱批了许大茂的分房,许大茂一家自从刘光福搬走后也是有了准备,拿到分房后,就开始搬家。 何雨柱提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许家也刚好搬光了。 “何总……您一路顺风!”
将最后的行礼放在车子上,许大茂回头看见何雨柱,连忙恭敬地说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嗯,本来是我应该好好帮你家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您太客气了,您有这个心,我们家就感激不尽了!”
许大茂连声客气着,见到阎埠贵站在门口,也想说什么话,又对何雨柱说一句助一路顺风,这才匆匆离去。 许大茂走了之后,何雨柱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为人精明,已经明白何雨柱不喜欢说话绕圈子,直接就小声说了自己家的打算。 阎解放所在的工厂,现在也已经到了钢铁公司的名下,接受统一管理。 阎解放一家有心搬出去,阎埠贵老两口子则是不太想动。 “我们家初步想的情况是这样……但是呢,我们家也没有聪明通透的人,想事情难免考虑不周到,也希望何总您帮我们考虑一下。”
“其实我跟我老伴,要留下来也就是一个念想。”
“并不是一定要留下来。”
阎埠贵也是一句话说的翻来覆去,颇为小心。 他担心的是,如果自己表态,真想要一定留在四合院,会不会激怒何雨柱。 所以他没把话说的太绝对。 何雨柱看得出来阎埠贵的想法,淡淡说道:“孩子们都搬出去,其实也不错。”
“您什么时候退休,正式给我当个门房,我发您一份工资,怎么样?”
阎埠贵大喜:“哎,那可太好了!”
“何总,我说真的,我就是难舍这地方;等以后,我一步都不往中院走,一句话都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