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么一说,可把这姓沙的黑面大汉给乐坏了。道:“如此说来,今天这仗真没有白打!此等宝物,最少也能卖它个万两黄金吧?”
“别说万两黄金,就是十万两,也不见得有人舍得卖它。”
“哈哈哈哈!那我们不就发了吗?怪不得那小子说什么也不给我们看。果真藏着宝贝!不过话说回来,天下的龙泉剑并非只有这一把,怎么就能断定这就是李白那小子的?”
“刚才那个小子不是说他从王家屯来吗?我之前还听说李白的确去过王家屯,还跟王天师傅一起同桌吃过饭。”
“而从这把剑来看,词作雕刻的确时间不长。这么说来,刚才那人很可能是在雕刻完了之后,来给李白送剑。”
“前辈分析的一点没错。根据之前我们得到的情报,李白现在就住在前面不远家集。”
“现在所有的情况都很吻合。看来,这把龙泉宝剑是李白的无疑了。”
“这把剑价值连城,我想,他不会就此罢手的。”
“这么说,我们这此即便是抓不到李白那小子,也不用着急。如今他的宝贝在我们手里,我们只用在家里部下天罗地网,然后守株待兔就行了。”
“一点没错。哈哈哈哈!”
这些人说着话一阵狂笑,仿佛已经看到了不久以后的胜利。这些人刚走后不久,又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不过他们不是走大陆过来的,而是从自密林里跑过来的。这两人正是李白和刘瑛。看官不知,他们两人怎么突然来了?原来,在这片密林的西南边,有一个月牙湖。湖虽然不大,但周围的景致倒是不错。这刘瑛闲着没事,就拉着李白要过来看看,还说准备给他逮一条鲤鱼,补补身子。李白本不想来,但又拗不过她,没办法,只好跟着她来了。谁知道,这两人正溜达着呢,忽然听见附近有兵刃打斗的声音。由于隔得太远,只觉得时隐时现。两人由于好奇,又顺着声往前走了一段路,这回听清楚了,果真没错。俗话说天下人管天下事,这两人都是天生爱管闲事的,一拍即合,决定去看个明白。哪想,两人晚来了一步,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个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口吐鲜血。上前一看,李白认识他,居然是之前的那个双斌!用手一探他的鼻孔,早已经没气了。见他趴在地上,后背有血渍,好像受过重击。撩开衣服一看,大吃一惊,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重器砸伤的,脊椎骨都快被砸成两段了。刘瑛虽然平时看起来挺泼辣,可这会儿也被吓得不轻,不敢多看。两人在扭头一看,旁边的地上扔着一把单刀和一个黑色的布袋。布袋里早已经空空如也,上面写着一个血字——“沙”。“看来,是姓沙的人杀了他。不用说,我的龙泉宝剑也被抢走了。”
“为什么不是沙家村、沙家店或者沙家堡的人干的?”
“也有这种可能。”
李白苦笑着说道,“我可真够倒霉的。别说给父亲报仇了,连仇家还没找到呢,如今连兵刃也给丢了。”
“先别这么沮丧嘛。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现在不是还有些线索吗?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报官。”
“报官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要报官的为好。”
李白解释道,“一但报了官,势必会惊动那些贼人。如果打草惊蛇,再想找回我的东西可就难了。”
“你说的也对。”
两者说完,看那人死的实在可怜,打算给他挖个坑给埋了。刚把那双斌的尸体拉到一旁,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些脚步声,好像是有人要来了。两人吃了一惊,急忙往旁边闪身。为了应急,刘瑛噌地一下就把宝剑给拔出来了。正在这个时候,有一批人过来了,看他们的装扮,像是普通的农夫。有人猛一扭头,看见路旁边躺着一具尸体,血迹斑斑,可吓得不轻。顿时大喊:“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这么一喊,藏在暗处的李在和刘瑛不敢再待下去了,生怕一会儿再引来了官兵对自己不利。互相使了个眼色,往上一纵,很快就是在密林深处了。有人感觉到附近有动静,赶紧跑过来观看。结果,只看到两个人影。不久,就有人就向当地县衙报了官。且说李白和刘瑛。两人当天回去之后,刚吃过晚饭,正准备换个地方打听那把龙泉剑的下落,谁知道,有四名衙役突然找上门来了。两人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对方问了名姓之后,带头那人说话了。道:“之前在王家屯通往杨家集的官道上发生了一起命案,你们可知道?”
“不知道怎么了?知道有怎么了?反正那人又不是我们杀的。”
刘瑛把腰板一挺,没好气的说道。“那个人叫双斌,家就王家屯的。听说他还是王天师傅的一个得意门徒。有人看见你们两个前不久跟他接触过。所以,心态也叫我们来,请你们去问个话,录一个口供。”
“录口供?我们现在没空。你们呢,先找别人去吧。”
几个衙役一听,嘿!这女人说的算什么话? 顿时有人想发火,带头的赶紧摆手。呵呵一笑,抱拳道:“这位女侠,说笑了。我看两位也是侠义之士。俗话说,天下人管天下事,人命关天。我想,两位绝不会袖手旁观。之前那个双斌,死前只有与两位有过直接接触。所以呢,还请两位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到县衙录一个口供,我们也好根据线索及时抓获真凶。否则,若是两位不去,我们回去也没法跟县太爷交代。”
李白一听,这人说话还算客气。于是说道:“那个人我也认识,的确是有这么回事。我李某就跟你们走一趟吧。”
这刘瑛本来不想去,但见李白都准备去了,也没法拦他,自己不去也不行了,只好同意。就这样,两人跟着四名衙役一路前行,到定更天的时候来到了县衙门。得到消息,县令高松整理了衣装后,这就升了堂。到了公堂上,高松有模有样,把惊堂木一拍,喝令道:“把那两个人给本官带上来!”
“是!”
时间不大,李白和刘瑛两人被带上来了。一问话,两人说得有模有样,也不像是在说谎。那陈松寻思了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毛病,问道:“报案之人为何还未到?”
话音刚落,又有两人上了公堂,都是一身农夫的装扮。“你们就是报案之人?”
“回县太爷,是我们报的案。”
“那就快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许有半句隐瞒!”
“是!”
两人一五一十把之前见到的情况讲述了一遍。忽然,他们就注意到了旁边的李白和刘瑛。两人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打量了不下数十遍,忽然,有人指着旁边的李白和刘瑛就喊道:“县太爷!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高松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嚷什么!?把话说清楚!”
“县太爷,我们之前……”“请县太爷明察。”
县令高松听完了那两人叙述,将信将疑,又问道:“你们确定没看错人吗?”
“绝对错不了。”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