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听着洛宁的话,当下就急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白少主不是这样的人,她知道奴婢是王爷指来的,怕奴婢和王府的人说了。”
喜鹊急声解释了一句,生怕洛宁误会了白瑶。“那她就不怕你和王爷说?”
洛宁眨眨眼,嘴角勾着一抹笑。就这么个问题就把喜鹊给问住了。“你们上次也是初次见面,她就那么相信你了?”
又一个问题,把喜鹊问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似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打转。喜鹊晕乎乎的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洛宁问了第三个问题,“你觉得本小姐像是那么八卦的人,会把这事儿说给王爷听?”
前两个问题喜鹊回不上,可这个问题没难度啊!“小姐肯定不是那种人!”
喜鹊一口就否决了,看着洛宁道:“那奴婢跟您说说?”
“别人的私事本小姐也没兴趣听。”
洛宁淡淡的道:“你出去忙活吧!只是日后少说白瑶的事。免得让人误会了去,于你不利。”
“小姐。”
喜鹊抿了一下唇,洛宁却不想听,她反而越想说了。而且这说出来,她心里舒服,也能证明白瑶不是为了防着洛宁的。“小姐,这是白少主的私事,可也和王爷有关啊!您不想知道吗?”
喜鹊看着洛宁,一脸诚恳的模样。“和王爷有关?”
洛宁眉头微微一皱低声猜测道:“难道是她和王爷之间的误会?”
“小姐您知道?”
喜鹊诧异的问了句,她还以为这件事就她一个人知道呢!“不知道,不过听白少主在王爷面前提过几次。”
洛宁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小姐,王爷是真的误会了白少主。”
喜鹊低垂着眸子,语气里透着一股浓浓的不平之意,“可王爷根本不给白少主解释的机会。”
“若真的是误会,那才有解释的必要,若不是,那……”“小姐,是真的误会!”
喜鹊抬眸又看着洛宁,一脸认真的道:“奴婢听白少主说,她和王爷小时候就认识了。”
“那时候王爷还在神农门住过一段时间。”
喜鹊道:“只是几年前王爷被人暗算受了重伤,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救了。”
洛宁眸色沉了沉,夜景澄受重伤的事,她前世也有所耳闻,只不过她那时候也不关心,只知道他被人送回京城的时候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的身边时不时的就会出现他的身影。只是前世的她根本不在乎。因为在那不久,她的整颗心都被夜睿明给占据了。想到这里,洛宁眸间的神色冷了几分。“白少主说是她救了王爷,只是在给他治伤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味药,便去寻找,没想到中途王爷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把路过的人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喜鹊轻声叹了口气,感叹这事儿就是这么凑巧,连老天都跟白瑶开了这么个玩笑。“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误会?”
洛宁瞧着喜鹊,淡淡的问了句。“不是不是。”
喜鹊接着道:“等白少主找到药回来给王爷处理了伤口,又将他带回神农门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是白少主救的人,白少主也不否认,必竟这本来就是事实。”
“奴婢听白少主说,说……”喜鹊犹豫着要不要说,就被洛宁催促了一句。“白少主说皇上因为这件事还曾属意赐婚他们二人,只是被王爷一口拒绝了,王爷还说救他的人不是白少主,说白少主心术不正。”
喜鹊憋着嘴,道:“您说王爷怎么可以这么对白少主呢!”
“白瑶连这些都跟你说了?”
洛宁淡淡的问了句。“嗯,白少主确实和奴婢说了这些,不过她跟奴婢说,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对王爷死心了,所以她不会破坏您和王爷的亲事的。”
喜鹊急急的补了一句,生怕洛宁误会了。“这么说来,她以前确实喜欢王爷喽?”
“应该是吧!不过王爷当众拒婚,又那般说她,是个姑娘都该心灰意冷了吧!”
喜鹊低声说了句。“既然心灰意冷,又何必心心念念的想要消除误会呢!”
洛宁反问了一句。“这……”喜鹊眨眨眼,想了一下,道:“许是放下了,所以才想把误会除了吧!”
“嗯,说的挺有道理的。”
洛宁笑着点点头。澄哥哥叫的那么亲切,她信她就有鬼了!“小姐,您说说,这是不是天大的误会。”
喜鹊叹了口气道:“明明就是白少主救了王爷,只是这中间不小心出现了一个路人,结果这救人的功劳就被这么抢走了。”
“你就这么相信白瑶的话?”
洛宁喝了一口水,随意的问了句。“是她把王爷带回去的,这事儿神农门的人都看到了,应该不会有假吧!”
喜鹊道:“白少主人那么好,奴婢相信她。”
“小姐您不信吗?”
喜鹊轻声问了句。“我相信事实。”
洛宁推了一杯水道喜鹊面前,道:“说了那么多,喝杯水解解渴。”
“奴婢不敢,奴婢怎么能让小姐倒水呢!”
喜鹊急忙往后退了一小步。“喝吧!本小姐也已经倒了那么久了。”
洛宁淡淡的说了句,随手又给自己添了一倍。喜鹊小心的拿过杯子一饮而尽,轻声道:“奴婢写小姐,那奴婢先出去做事了。”
喜鹊也知道是自己失职了,只顾着说话,都忘了要侍候小姐了。洛宁看着喜鹊出去,神色冷了一些。她当年不也是认错了恩人,才会错付一腔深情。洛宁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当年落水留下后遗症的人何止卫旬让,她也是。……原以为白瑶在安王府吃了闭门羹就不会再去自找欺辱,没想到她竟然一连去了三天,天天晕倒而归。因为这件事,让夜景澄一时间陷入了风口浪尖,更被皇上给招进了宫里。“澄儿!白瑶去找你,你为何借口不见!”
皇上一看到夜景澄就忍不住怒斥出声。“父皇,儿臣不是借口不见,是真的忙!”
夜景澄道:“您之前不是让儿臣重新编排军队,还要制定新的训练计划?”
“儿臣这几日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应付白少主。”
夜景澄看着皇上,脸色疲惫的道:“父皇若是非要儿臣日日陪着白少主,不如就把这些军事交给老三去办,反正他禁足在府也闲着无事,亦或者是朝中其他的武将也可。”
一旁属于夜睿明一党的人一听有这等好事,脸上立马挂上了笑容,刚要跨出一步替夜睿明说上几句好话,就听到皇上比刚才还冷的声音了。“放肆!”
皇上厉喝一声,道:“军国大事岂可儿戏!还交给老三,他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