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离开之后，盛春成开始给妍妍按摩，妍妍说：“你给我好好按按，告别枪打得这么狠，人都快被你打散架了。”

盛春成大笑，脸红了起来，该死，下面也有了反应。　　他头趴下去，想去亲妍妍，妍妍紧抿着双唇，不停地摇头，等到盛春成放弃，直起身子，她才开口说：　　“不行，不行，不然禁令会失效的。”

她看了看盛春成，和缓地说：“我不是说你，我也会控制不住，我很舍不得你，但我们不得不如此，知道了吗？”

盛春成点点头说：“好吧。”

盛春成准备开始好好给妍妍按摩，妍妍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说等等。　　妍妍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雪儿，问她，平台那边，排名这事，谁能说了算？雪儿告诉了她。　　挂断电话，妍妍和盛春成说：“再等一下，我要找找人，我们的直播间，试播那天，一定要在‘精选’第一，接下去，就看我们和他们PK的实力，但刚开始，必须第一，先抢个有利地形。”

盛春成站在那里，看着妍妍动作很快，不停地打开好几个人的微信，和他们说话，过了一会，她把手机往边上一扔，和盛春成说：　　“找到人了，等消息吧。”

她说着躺了下去。　　盛春成问：“找到平台的人了？”

“不是，找到小姐妹了，她认识雪儿说的那人。”

妍妍说。　　盛春成瞬间明白，妍妍说的认识，不是一般的认识，而是在床上深入地认识。　　盛春成说：“这也行？”

“怎么不行，只要会偷腥的，就会留下痕迹，他们还以为自己是猫，我们是鱼，不知道其实我们也是猫，还会找到他们。”

妍妍说。　　盛春成好奇了，问：“那会怎么做？”

“女孩子嘛，一般都是撒娇卖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会中招，乖乖就范，还有百分之十的假正经，就要用另外的招数了。”

妍妍笑了笑。　　“什么招数，威胁他？”

盛春成说着想到了在上海时的情景。　　“其中之一。不过，没那么血腥，一般都会很温柔，可以温柔地杀死你。”

妍妍说。　　“怎么杀？”

盛春成问。　　妍妍奇怪了，问：“你刨根问底干嘛？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盛春成说：“好奇，不可以？谁让你说话，说一半藏一半，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妍妍笑了笑，她说：“好好按，别偷工减料，我说给你听，可以了吧。我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事，好吗？我这小姐妹，你见过，我就不具体说是谁了。”

盛春成说好。　　“我小姐妹有事，去找原来和她好的男的帮忙，这家伙不仅不帮，还把她骂了一顿，我小姐妹气不过。本来，做我们这行的，完了就完了，大家一拍两散，是这个家伙，分手的时候还一定要加我小姐妹的微信，还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他。　　“这家伙还老是和我小姐妹吹嘘，说自己今天和谁谁一起吃饭，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还老是缠着我小姐妹，要她发胸照，说怎么怎么想她，我小姐妹烦不过，也给他发了。　　“结果，你自己不是说这爱那爱的，还说有事情就找他，那我今天来找你了，你不帮忙就算了，就说你帮不了不就完了，怎么还翻脸无情，还骂人呢？　　“我小姐妹点开他微博，在他七八条微博下面，点了赞，还加了一个亲吻的表情。　　“这些人的老婆，一个个看着端庄贤淑，还都是高学历，其实和农村的大嫂也没什么两样，一天到晚闲着没事，最大的事情和爱好，就是像警犬一样，东嗅嗅西嗅嗅。　　“好像她们生活的唯一内容，就是寻找她老公的蛛丝马迹，朋友圈微博什么的，下面的留言，每一条都要拎出来嗅嗅。她看到这一串的香吻，马上警觉起来，先是和我小姐妹互相关注，又私信我小姐妹，要微信，我小姐妹当然猜出她是谁，本来就是想引出她的。　　“我小姐妹加了她微信，她就把我小姐妹的朋友圈，翻个底朝天，翻出来了，发现有两条朋友圈，时间线和地点，甚至酒店，和她老公是重叠的。　　“她马上责问我小姐妹是不是，我小姐妹不理她，和她说，你要是再这个态度，我就把你拉黑取关了。结果她马上开始哀求，求我小姐妹告诉她真相。　　“最后，我小姐妹从那个男的那里没得到的东西，从她老婆这里得到了。当然，是交换，我小姐妹告诉了她真相，还把相关的证据也都给了她。据说，现在还在打离婚官司，因为男方有过错，他老婆可以分到很多。”

盛春成说：“我怎么听着，感觉有点缺德。”

妍妍点点头：“我也觉得是，我还骂过我小姐妹，和她说，这样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不过，这方法是不是很管用？”

盛春成想起了妍妍那些迟发的照片，看样子，她还真的是很讲职业道德，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时间线错开，不给和她在一起的男的，带来麻烦。也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男人，甚至会让她去帮他们安排。　　盛春成还没有给妍妍按摩完，妍妍的电话响了，她接了起来，听对方说了几句后说：“谢谢啊，过两天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妍妍和盛春成说：“成了，‘精选’第一，三天，保证。”

“这么厉害？”

盛春成问。　　“对啊，这个世界的事情，不管是看上去多难的事，只要找对了路，就不是难事，就都很容易解决。”

妍妍说。　　盛春成听着，感觉有些震惊，原来自己一直以为，这个社会，是由两个社会构成的，一个白社会，还有一个东哥他们的黑社会。看样子，远远不止，妍妍她们，也构成了一个社会。她们虽然也是地下社会，但和东哥他们，还是有区别的，可以叫是粉社会吧。　　要是全世界的女人们联合起来，她们一样可以做到男人能做的事情，把这个世界打碎。还能做男人不擅长的事情，那就是把这个世界缝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