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旁边的楚云凰容色早已腾起寻常没有的情绪。太后列举的每一件事，她才意识到、那个向来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男人、早已经为了楚惊帼、变得不计后果、失了理智。那个连正眼也不愿看她的男人啊，却能为了另外的女子、如此疯狂……她难受、她痛楚，她甚至有很多疯狂的想法。可她只能忍着，努力保持着自己该有的端庄。那种端庄，是她从小就为他而练就……从小、别人哈哈大笑时，她得学着笑不露齿。别人痛哭流涕时，她得学着哀而不哭。别人有厌恶有讨厌的人事物、可以表露出情绪时，她却得学着隐忍……可努力这么多年，却比不上一个弃妇……太后许是感觉到了旁边楚云凰的哀伤，她才对楚惊帼道：“就算你说的一切有一两分道理，可三妻四妾呢？楚国医，连这、你也能忍吗？”

她直视楚惊帼、问出这话。太后年纪长，早已养就一双看人的眼。楚惊帼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