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我这里呢?虽说男子进女子闺不好听,但想来你也没将我当女子,平时也没见您来啊?直接说什么事吧!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一派哥们好的形象。安墨白轻轻的看着旁边的女子,自认识以来,也是知道她并不是多么做作的女子,自己今天的目的她岂能不知,当下直说最好。“我想坐上皇位,想你帮我!”
说完安墨白心里一阵轻松,复又好笑,也许这是上下几千年以来对皇位拉帮结派有史最简单明了的话了。多么直接了断啊。“好啊!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皇位。”
是肯定的语气,并没有询问。望着眼前一身布衣,头发披散,肤色无光的女子。尽管褐色的眼没有多少光泽,眼神也很是随意,可安墨白还是感觉自己在这个女子面前无所遁行。“安王殿下,当今天子嫡长孙,年十八,未及冠。大皇子遗腹子,八岁丧母,由皇后娘娘亲自己扶养,年十岁封安王,外住安王府。至今八年,你我二人相识也有六年了,我并没有感觉您有争一争的打算。毕竟这些事情并不是一天两天就想的。作为日后的盟友,安王殿下可否直言以告?”
声音平淡,语气轻缓,并没有多少情绪,完完全全谈生意的心态。“做为皇家子弟,有谁不想那张椅子的呢?我也不能免俗———”不知为何,安墨白的指甲用力掐了掐自己。“哦———。只可惜,殿下有这个心太晚了。您的那几位叔父可是准备了好几十年了,从当今圣上没有登上这个位置时他们就在打算了,您以为您有多少胜算?或者您有后来居上的高招?”
看了看手心的阳光,安墨白想到这里有点心酸,那时的自己并没有什么计划,只是想着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子要成为那些人争嫡的棋子,可做为一个富贵王爷是护不了她的。所就只有真真的站来了和他们争上一争了,那时就只有父亲的旧部和外祖家支持自己,其他的朝臣自己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去结交,在众多叔父之后,自己要以嫡长孙的身份去争那个位置确实是不够的。主要是安国公府也并不看好自己,所以不能把安国公府和曾七的未来压在自己的身上。可那时的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冲动的想着她呢?那时的秦万蓝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去争了?想着她后来的话,她还是知道的吧?要不秦家的女少东如何管里秦家诺大的产业———阳光只能摊开手掌才能让阳光留在手心里,可那时就不明白么?尊贵的天子看着手心莫名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