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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1190:童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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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一群叫花子手持烤鸭跑过来,一边啃,一边唱诵童谣。街头巷尾唱诵声不断,一遍又一遍,不绝于耳。“夫字无头结良缘,人叉带兵进宫苑。喜期顿时变丧期,风起云涌天要变……”“夫字无头结良缘,人叉带兵进宫苑。喜期顿时变丧期,风起云涌天要变……”“……”“……”两个在街边玩耍的孩子,也跟着这群叫花子唱诵起来。那稚嫩的童声,异常悦耳动听,一遍又一遍。“夫字无头结良缘,人叉带兵进宫苑。喜期顿时变丧期,风起云涌天要变……”“夫字无头结良缘,人叉带兵进宫苑。喜期顿时变丧期,风起云涌天要变……”“……”“……”一辆豪华马车,在大街上徐徐行驶。娜木钟掀开车帘,悄然向外窥视,听见两个孩子在传唱,那娇俏的脸上,露出一丝冷艳的微笑。那微笑极美,隐隐透着一抹狠厉之色。青尔黛似有不解之色,悄声询问,“主子为何告诉那花子,要去郑亲王府上寻您?难道您不怕那花子实话实说,引郑亲王不满?”

娜木钟倪了青尔黛一眼,面显不悦之色。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反问道,“依你说,本宫该如何作答?是让他到十一贝勒府,还是来皇宫大内?东窗事发时,害了本宫,还要带累博果尔……”这老叫花子传唱谋逆童谣,若被多尔衮一党抓获,必定会严刑拷问。洪福不知道她娜木钟是何许人也,要供,也只能供出郑亲王三个字。多尔衮若要追查此事,倒霉的也只是济尔哈朗。莫说这花子活不到半年后,即便他侥幸逃过一死,肯定也没命让济尔哈朗养老送终。他只要踏进郑亲王府,肯定不能活着出来。别人不清楚济尔哈朗的秉性,她娜木钟却了解这人。郑亲王谨慎,自私,行事向来小心翼翼。为了郑亲王府的声誉,他也绝对不可能让这传唱童谣的老叫花子活着。即便要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她娜木钟也不能让自己这双水葱一样的手沾了这老叫花子的血。这个孽,得让济尔哈朗去造。从现在起,她娜木钟只须静静地等着,等着看好戏上场,坐收渔翁之利就好。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她娜木钟既不是螳螂,也不是黄雀,她是设计陷阱的猎人,只管挖坑就行。“太妃,青尔黛明白了——”青尔黛似有所悟,压低声音,“主子这一石三鸟之计,实在是高明。一可逼着摄政王谋逆,二可让太后与老情人反目成仇以死相博。三把郑亲王扯进来,替咱们背黑锅……”笑,一脸敬服之色,“在这场赌局中,无论谁输谁赢,太妃您这个渔翁是赢定了……”娜木钟瞧瞧青尔黛,露出一抹赞许之色,“真瞧不出来,本宫的青尔黛,也成女诸葛了。以后,本宫可要多向你讨教讨教……”青尔黛有些不好意思,“主子,您别取笑青尔黛了。青尔黛做不了什么女诸葛,青尔黛只盼着能明白主子心意,不那么蠢笨就好了……”娜木钟闻言,发自肺腑地笑了。她拍拍青尔黛的手,感慨道,“本宫势单力薄,无依无靠,任何人都指望不上。在这宫闱相争之中,只能单打独斗。博果尔还小,又无权无势。本宫这个做额娘的,也不忍心让他过早背负太多东西。除了你和小李子,能和本宫说说知心话的人,还真没有了……”喟叹一声,“入关这么多年,本宫过的是什么日子,别人不知,你青尔黛最清楚。若不是那贱人一直逼本宫,本宫也犯不着处处跟她对着干……”“主子忍一忍,总会好起来的……”“本宫仰人鼻息,也不打紧。本宫不想让自己儿子也看着别人脸色过日子。博果尔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原本是继承大统的人。如今,却只是一个贝勒。连个亲王的爵位,那对狗男女都不肯给他。本宫不甘心,真不甘心……”布木布泰善谋,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多尔衮专横跋扈,从来都没把她们母子当人看。就连曾经站在一个战壕里的济尔哈朗,为了一个摄政大臣,七年前也背弃盟约站在了福临身后,弃他们母子于不顾。数月前,她哭哭啼啼去求他相帮,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竟无动于衷,几乎是把她轰了出来。既然这样,她何须手下留情?干脆就让他们狗咬狗去,看谁能咬死谁?“太妃的心酸与无奈,青尔黛皆亲眼目睹。主子不说,青尔黛也明白……”自从入关后,娜木钟一直处处不遂心。平日里的小事小非,倒也不足挂齿。宫里奴才势力眼,不把咸若阁当回事儿,不拿娜木钟当主子看待,本也是有的。两年前,布木布泰那道懿旨,生生割断太妃与十一贝勒的母子情分,倒是真闹了娜木钟的心。一个八岁孩子出宫居住,额娘却必须留在宫里。娜木钟的不舍与牵挂,担心与焦虑,她这个做侍女的都看在眼里。她们主仆去慈宁宫求了多次,太后都以凤体不适,拒见。思子心切的娜木钟,整整哭了几日。一双剪水秋彤,又红又肿如同桃子似的。也许就从那时起,娜木钟狠毒了布木布泰。表面上恭敬遵从,暗地里却跟太后处处作对,甚至巴不得慈宁宫与乾清宫出事才好。她也劝过娜木钟,劝她别跟太后作对。只要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总强明争暗斗似惹火上身。可惜的是,她这主子好似走火入魔一般,什么都听不进去。有一点点不遂心之事,就会勾起前仇旧恨,想要与布木布泰一较高低。就像这次,为了几盆菊花,原本不值得大动干戈,可娜木钟偏偏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以牙还牙,报复布木布泰。这次出宫,她以为主子只是散心。却没想到,竟然唱了这么一出戏。既然这出戏敲锣打鼓开场了,自然没办法再劝娜木钟回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青尔黛既然在麟趾宫就跟了娜木钟,自然就是拴在一个绳子上的蚂蚱,福祸相依,无可避免。娜木钟听见青尔黛之语,不由得再次红了眼圈。她掩饰似的掀起车帘,向往看:大街上,那群叫花子依然在唱诵童谣。一群孩子也跟着他们,一句一句地学着。看到这情形,娜木钟那含着泪水的眼睛里,竟有了一丝期冀之色,“青尔黛,你说,那贱人听见这童谣,该作何感想?你说,她会不会亲手杀了自己的老情人?”

青尔黛摇摇头,轻声道,“太后会不会亲手杀了摄政王,青尔黛不得而知。但青尔黛知道,她心里肯定伤心。青尔黛还知道,太后若难过了,太妃就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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