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目那么谋划,白虎并不知晓,但不妨他对这位老友有着天然的戒心。 见他旧事重提,说什么实力不够的话,当即反驳了回去,并表示他这些年虽然被镇压,但也不是没有手段。 只要收服蜀中五大掌门,在拿回他炼制的仙器御神机,到时别说别说对付雮尘童子和雾隐门了,就是建立妖国也不在话下。 随后便将这些年暗中的布置道出了一些,就连最近的谋划也说了出来。而且为了让赤目相信,他俩更先一步找上点苍掌门柳莫残,将其控制住了。 但不成想赤目为了恢复伤势,在加上一时嘴馋竟然将其给吞了下去。对此白虎自然不乐意,但吞都吞了,他对这位老友又不好在说什么,眼睛一转便让其扮成柳莫残的模样,让他去参加五大掌门的聚会。 这样一来,虽然损失了一位帮手,但有赤目混在其中,无论是对控制其余四大掌门,还是取回御神机都平添了不少把握。 而那赤目,听了白虎的谋划,可是大吃了一惊,他早就知道白虎看似鲁莽,但实则心细如丝,不然当年也不能不愿和他合体。 如今听了白虎的布置,吃惊的同时,知道暂时他的计划算是白扯了,接下来只能见机行事、慢慢图谋,到时候实在不行在求那枉死城内的黑山老妖出手。 不过去求黑山老妖无异于与虎谋皮,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不想走这一步。 所以如今只能先配合白虎,顺便在见识见识他那所为的御神机。 …… 再说场中,突然现身出来的白虎夺走老烈火手中的御神机后,巨大的身形站在石坊之上,声音沙哑的得意说道:“看到了吧,他们是怎么上钩的。”
说着举起手中的半成品的御神机。 那个样子明显再说,他用一柄封印的法宝便引诱这些蠢货上当了,随后扫了下方四大掌门一眼,接着说道:“这些人都是我控制的奴才,他们为了增长修为,都吃了我散出去的奇花异草与蕴含禁制的百年蟾蜍,哈哈哈… 虽然武功大增,但他们的一举一动,从此就得听从我的命令。”
听白虎大妖如此说话,已经站起的雾隐门老大,不禁脸色狂变,对于大妖说的,他可是没有一点怀疑。 到是四大掌门虽然心里惊惧,但脸上却是不显,尤其丐帮的八臂猿更是嚣张的说道:“你谁啊!”
八臂猿对自己实力可是有着极大信心,在他心里,蜀中虽有五大掌门,但他当属第一。 所以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家伙,根本不以为意,对方块头是大了点,气场也不低,但硬仗他也不是没打过。 与八臂猿不同的是,听白虎那么说,心思颇深的唐门门主连忙检查自己起来,这些年他的确吃了不少灵药增进修为,要不然也不能突破武道金丹。 和唐门门主一样的,还有魔湖峰七色地狱之主的不老阎王,也是暗自探查起来。 到是昆仑派掌门烈火祖师,变了脸色,刚才御神机就在他手中,对方出手抢夺,他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所以和其他三位掌门相比,对于白虎的实力他体会的算是最深的。 等白虎大妖话音一落,不管真假,自觉这趟浑水有点深,怕淹着自己的他,转身就要走。 但就在这时,八臂猿刚刚说完,众人上未反应过来,陡然便觉不能动了,正在检查自身的唐门门主和不老阎王,还想反抗挣扎,但身体内陡然出现一股强大力量控制了他们的身体。 “原来你设下这个圈套,是要招五大掌门来做你的奴隶。”
雾隐门老大听白虎说完,在见四大掌门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乱动起来,当即神色惊恐的说道。 如今他还不知道雮尘童子和小圆圈的出现,想着有这两位大妖存在,在加上蜀中五大掌门以及门下众多弟子,那蜀地必然迎来千年未有之浩劫。 而就在他说话间,一旁的四大掌门已经彻底被控制了,同时耳边再次传来白虎大妖的声音:“八臂猿,用你的八臂运天掌,打死神算子。”
对于这位雾隐门人,白虎现在都懒得出手,在加上有意在赤目面前显露四大掌门的实力,便吩咐了下去。 …… 再说雾隐老大本都已经有些绝望了,听白虎那么说,瞬间回过神来。 眼见八臂猿已经动手,双手托天,怪叫着运起八臂运天掌,周身道道水流出现,环绕在他周围将其托起。 随着一掌按来,周身水流就如同水龙一般,向自己咆哮而来。 老大连忙撑开所持油伞,便见那油伞一化二,二化四,瞬间如开花一般,密密麻麻出现在半空当中,如墙一样直接将老大护在其后,试图当住扑来的水龙。 这油伞已是法器之流,在老大的催动下,也算不凡,但不成想与攻来的水流一碰,顿时不堪一击,四散而飞。 到是后面的老大不见了踪影。 这时一旁一直没有动作的赤目突然抬头向上看去,只见老大已经一跳一跃的爬上身后佛窟的石壁,试图从上方逃走。 “不老阎王。”
可就在这时,白虎再次出声。 只见随着白虎的招呼,周身藏在黑袍里的不老阎王,突然在原地跃起,随着一阵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抬起双臂,周身亦是泛出漆黑鬼气。 “白骨追魂掌!”
一声暴呵,半空的不老阎王直接被泛出的鬼气所淹没,而如云如雾的鬼气里面陡然伸出无数漆黑鬼爪,向石壁上的老大爪去。 只见那些鬼爪初时还如常人大小,但在半路伴随着一声大呵,直接合而为一,化作一丈大小的连臂鬼手,向老大按去。 而那不老阎王就隐藏在鬼气组成的鬼手之内,他这会显然使出了全力。 鬼手锋利异常,一掏就是一个大坑,在加上是鬼气组成,灵活多变下,几个抓挠就将雾隐门老大逼的疲于应付。 好在老大见事不好,不敢丝毫留手,全力催动身法,也不反抗,就是一味躲避,一时间尚未被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