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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是你陷害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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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晨曦从皇宫出来时,南隐走到他身边问道:“裘千夜这几日没有找你麻烦吧?”

“没有。”

“那就奇怪了,这个人不像是那么容易认命的人啊。”

南隐摸着下巴。“不过好在你明日就要大婚了,到时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他也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越晨曦回想着裘千夜那天走时的表情,淡淡道:“未必不能。”

“哦?”

南隐看着他,“那你有什么提前的筹划吗?”

越晨曦说道:“我想和殿下手中借点人。”

“借人?”

“借些人手在越府四周暗中保护。”

南隐眨眨眼,笑道:“你是怕他来抢婚?”

越晨曦点头:“如殿下所说,他这个人,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认命。他能做出什么来,我也猜不到。”

南隐笑道:“这好办,回头我暗中给你调一支禁卫军过去。也不用太多,人多显得张扬,倒坏了你婚礼的喜庆。三五十人就好吧,毕竟他不过就一个人,还能闹到天上去?”

“多谢殿下了。”

“这回锦灵的事情父皇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问你还有什么需要,一定尽力满足。”

越晨曦笑道:“陛下何必这么客气。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再多余索取的就是贪婪和奢求。我们越家人为朝廷做事这么多年,何曾有过非分的要求?锦灵公主和胡锦旗其实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两人没有错过是他们的幸运,我该为他们高兴才是。”

南隐揽着他的肩膀感叹道:“朝中要是多几个像你这样心胸开阔,不谋私利的臣子该有多好。”

两人并肩向外走了一段,南隐又说道:“近来边境有些不太平,我可能会出去转转,等你大婚之后就要启程。”

越晨曦讶异道:“边境?你是说和飞雁?”

“不是飞雁,是东诏。你知道东诏不过是蛮夷之地,国土面积不过是金碧的三分之一。但是自从前年他们换了个新王,那新王就一直不老实,屡次骚扰边境。胡家军和他们正面作战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是刚刚交战他们就跑了,估计是没有打疼他们,才导致他们每次都过不了多久又卷土重来。这一次父皇是真的生气了,他们派了一队人马到边境骚扰了商队,掠夺了不少财物,还烧了沿途一些百姓的房子,抢了女人。父皇说若是东诏这样一意孤行不知好歹下去,必然惹出大祸,所以让我过去看看。”

越晨曦担心地问:“你该不会要亲自上阵吧?你又没去前线打过仗。而且你堂堂太子亲自出马,如果让对方知道了,岂不是倍增危险?”

南隐笑道:“当然不会是就我一个人,胡家那么多人跟着我呢。而且我这次去不仅是要坐镇指挥,还要让他们东诏写下降书,以后像飞雁一样,年年上贡,岁岁来朝,他们才能安分些。”

越晨曦道:“东诏不比飞雁,行事粗鲁,不讲规矩,国土中又地势复杂,大军难行。陛下这些年屡次派兵剿杀,都没有顺顺利利的大胜过一次,这回突然派你去,不是给你出难题么?”

南隐呵呵笑道:“就算是出难题吧,你知道父皇对我这个儿子向来是苛刻刁难的。可我也从不会让他如愿的。”

越晨曦望着他,眼中有着一丝同情,“南隐,你前些年在外漂流之时,陛下心中必然是惦念你的,只是做父亲的有几个把心疼儿子挂在嘴边。我看你们现在这样父子融洽地相处,心中真是羡慕。若是我爹在世……还能多给我些指点,只可惜他去世太早,我如今再想多听些他的聆训都听不到了。”

南隐神色僵了一下,笑道:“看你说的这样伤感,没想到我和父皇的这点小矛盾倒引起你的心事。得了,不说了。你的婚事该筹办得差不多了吧?早点回去休息休息,明日还不知道要累成什么样子。我就别拉着你闲聊了。”

南隐将他送出宫门,两人道别。越晨曦上了自己的马车,缓缓往越府走。他闭着眼,心中想着千头万绪的事情,越想让自己定下心来,就越觉得心浮气躁。无论在人前可以端出怎样的沉稳镇定的样子,他心里其实还有很多解不开的结,和自己亲手种下的结。智者千虑总怕一失,他毕竟不是天机算者,这世上千事万变,真不知到最后……忽然间车停了下来,只听到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在说:“车内可是越大人?我们家公子想请问您是否可以酒楼上一见?”

越晨曦打开车门,看着马车前站着一名娇俏的女孩儿,觉得有几分眼熟,细细一想,顿时明白了。“你们公子……是裘殿下吧?”

越晨曦懒懒道:“他要见我,且等到明日我大婚之后再说。这两日我家事繁忙,实在无暇和他说话。”

这女孩儿他见过,是裘千夜祈年宫中的一个宫女。能将她派来的人显然是裘千夜。那女孩儿见他识破,很是为难地说:“可……可我家公子,我家殿下说,若是越大人现在不上去,明日他会去府上闹个天翻地覆……”越晨曦本不想理睬裘千夜,但是又不想他明天真的去婚礼上闹事,虽然南隐答应借兵维稳,可到底是大喜之事,还要派兵镇守的话,外人看了总是笑话。他起身下车,冷着脸跟着宫女走上旁边的酒楼。裘千夜坐在酒楼之上,凭栏而坐,居高临下看着楼下的车来人往。听得身后门响,他回头一笑:“越大人这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是怕上来之后遭我暗算么?”

越晨曦坐了下来,“只怕现在世上唯一一个想我死在顷刻的人就是裘殿下了,我不得不有所顾忌。”

裘千夜抬头看看他,说道:“明日便是你的大婚之日,我想来想去也没什么贺礼可备,倒有一件事想告诉你,或许你听了会心情大不一样。”

越晨曦道:“若是不中听的话,殿下可以不用说。但无论殿下说什么,我的心情都变不了。”

裘千夜侧身靠近,低低说道:“你可知你爹为什么会死?”

越晨曦全身一震,盯着他,鄙视地笑:“我爹为救国主而死,举国皆知,殿下倒不知道吗?”

裘千夜笑道:“那不过是对外的说辞,实情如何,你是不知道的。其实,你爹是被陛下赐死的。”

越晨曦的脸上瞬间凝结一层寒霜:“裘殿下,纵然你是异国皇子,也不能这样信口开河金碧的国家大事,侮辱我朝当今皇上!你可知你刚才的话是会给你招来杀身大祸的!”

裘千夜微笑道:“我今日所说的话,出了这个门,在外面我是不认的。只是我觉得以越大人的明智睿断,若说连这件事都不知道,便傻傻的做一辈子的忠君爱国之臣,不是可悲?纵有如花美眷,又能如何?愧为人子啊。”

越晨曦冷冷道:“裘千夜,你真是比我想的还要品行低劣。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不了明日我大婚的事实,便拿君臣之情来动摇我对金碧的忠心。可惜啊,你空口白话,口说无凭,在我看来就是一派胡言。真枉费我特意上楼,想提前请你喝杯喜酒的美意。”

他看了眼桌上,酒壶酒杯俱全,便自己伸手倒了两杯酒,举起一杯对裘千夜说道:“明日我府上的婚典,请恕我不愿邀请殿下观礼,所以喜帖就不送到祈年宫去了。只此清酒一杯,权作喜酒,敬与殿下了!”

他举杯欲饮,裘千夜却按住他的手,“你这杯喜酒我是不会喝的。不过你这态度比起前两日看起来是急躁了许多,与你之前看起来的那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又有了许多不同,倒让我觉得有趣。”

他打量着越晨曦,“当年越丞相去世时,我曾经提醒过你,丞相之死,也许并非只是一个意外。那时候童濯心的父母和朱孝慈先后被杀,这一切都太像是一脉相承的案子。那时候你还在气急败坏地问我有什么疑点不妨直说,不要故弄玄虚。但是如今你连听都不肯听我说了。是怕知道真相之后无法面对你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是……你自己心中早已明白了什么?”

越晨曦瞪着他:“裘千夜,你这个人向来自大自负,也自私自利。机关算尽可惜一事无成。我越家效忠金碧王朝已百年,家中前前后后出过多少名垂青史的名臣,你不知道,但我却记得清楚。我父亲在世时,陛下对他何等器重?朝廷内外,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如今你非要说我父亲是被陛下赐死?哼,可笑,可笑,这故事编得离谱又玄妙,可笑你两年前和两年后都是故弄玄虚而已,我就不信你有什么真凭实据。”

裘千夜叹口气:“真凭实据呢,我并非没有。只是我就算拿出来,你也不信。”

“信与不信在我,有没有在你。”

越晨曦鄙睨着他,“再啰嗦我就走了。”

裘千夜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我就是人证。皇帝给你父亲定罪时,那物证就是我提供的。”

“你说什么?”

越晨曦一把揪出他的肩膀,震惊地瞪着他:“你是说,是你陷害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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