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子问道:“你们几位如何来到这里?”
“明知故问”谈不拢回答道:“要不是为了追踪你们三人,我们淹城五怪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谈不拢回答道。 “你以为你们离开太平居就太平了,真是异想天开,你们的行踪早就在小王爷的监控之中。”
方不芳接着说道:“你们一到山神庙就有人通知我们,所以我们立即赶过来,” “废话少说,拂尘子你是乖乖就擒,还是负隅顽抗?”
袁不园说道。 “此话怎讲?”
拂尘子不解地问道。 “如果你乖乖就擒,我等五人也就不为难你,只需点了你的穴道,你带我们一起去山神庙。”
袁不园说道。 “那如果我负隅顽抗呢?”
拂尘子问道。 “那你可就别怪我等手下无情。”
袁不园说道。 “无情怎样?”
拂尘子继续问道。 “大哥,哪儿和他这么多废话,无情怎样?无情就是我谈不拢要喝你的血,真不知道这道士的血是个什么味道,应该是不错的。”
谈不拢着急的抢着说道。 “淹城五怪,你们也是太嚣张了吧,也太没有把我拂尘子放到眼里,不过没把我放到眼里就算了,但是你们总不能把他也不放到眼里吧?”
拂尘子说着,故意抬头向淹城五怪的身后望过去。 淹城五怪看到拂尘子的眼神,以为在自己的身后有人出现,都回头想看个究竟。 就在这一刹那,拂尘子一个闪身,向着溪水逆流的方向而去,崆峒派的轻功本就不弱,再加上此时逃命要紧,拂尘子人影很快就消失在丛林之中。 等到淹城五怪反应过来,拂尘子早就没有踪影,气的谈不拢哇哇大叫:“大哥,就你还有心情和他啰嗦,要是按我本意,上来就动手,岂不省了许多麻烦。”
“老二,也就别再埋怨了,大哥不是想逼拂尘子就范吗?哪知道这拂尘子真是狡猾。”
凤五娘说道。 淹城五怪当中属滑不倒轻功最好,只是拂尘子起跑时间太早,滑不倒追了一会,已经寻不到拂尘子跑过的痕迹,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四怪一起。 “不要紧,那纯阳剑俞央和鬼秀才江一鹤还在山神庙,他们必然不会知道我们到来,想着拂尘子应该会回去通报,只要我们感到拂尘子前面不就大功告成。”
袁不园说道。 “那还不快走。”
方不芳话音刚落,人已经在几丈开外。其余四人也会是一纵身形跟随方不芳的方向而去。 山神庙因为处在孤僻的所在,所以显得非常的安静,丛林里不时传来鸟鸣的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纯阳剑俞央依旧端坐运功,在一旁看护的鬼秀才江一鹤看到俞央的脸色开始渐渐有些红色,明白纯阳剑俞央的内力已经在起作用,心里先前的紧张和担心自然放松了不少。 纯阳剑俞央的头上白色的真气越来越多,身上也开始出现白色的真气,整个人好像坐在云雾缭绕的仙境一般。鬼秀才江一鹤心里暗暗佩服,武当内功果然名不虚传。照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时辰,纯阳剑俞央便可以恢复一半功力,当然彻底治好混元一气的内伤那只有回到武当再行闭关疗伤才行。 突然山神庙外的丛林传来一阵鸟儿急促鸣叫的声音,一大片的鸟儿扑闪着翅膀的声音此起彼伏,鬼秀才江一鹤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拂尘子找水回来了,不对,外面有如此大片的鸟儿惊吓,绝不会是拂尘子一个人回来,应该是几个人过来了。 这山神庙坐落在郊外的丛林当中,人迹罕至,现在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来到这里,为了安全起见则必须离开观察一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现在正是纯阳剑俞央运功疗伤的关键时候,若是强行中断,不仅前面的所为全部化为泡影,而且还有可能会被自身体内的运行的真气反弹所伤,反而会加重自己的内伤。 鬼秀才江一鹤正在两难之间,山神庙的门已经开了。 淹城五怪走了进来,却没有拂尘子的身影,鬼秀才江一鹤愣了一下问道:“原来是淹城五怪,不想刚刚分手,你们这么快就又想我们不成。”
淹城五怪进入山神庙就发现纯阳剑俞央正在运功疗伤,知道现在如果动手正是绝佳的机会,方不芳就是嫌弃老大袁不园废话太多,所以连声招呼都没打,握着峨眉刺就直接前冲,鬼秀才急忙拔剑迎上,二人战在一起,谈不拢看到老三都已经冲上去了,也是着急,生怕自己落后,便举着杀猪刀朝着纯阳剑俞央跑过去,这时门口有人一声大喊,谈不拢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在溪边逃走的拂尘子,也没理睬,继续前进,拂尘子心急如焚,立即飞纵身形想从淹城五怪的头上飞过去保护正在运功疗伤的纯阳剑俞央。这边滑不倒看到拂尘子身形飞起,也是一个纵身,在空中将拂尘子截住,连续出招,拂尘子只好接招破招,如此一来,拂尘子的身形被迫落到地上,滑不倒便死死地缠住拂尘子。 方不芳拖住了鬼秀才江一鹤,滑不倒又截住了拂尘子,现在只有纯阳剑俞央一个人端坐在门板上,运气调息,因为已是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分心,所以眼看着谈不拢就要冲到跟前,纯阳剑俞央居然还是一动不动,这可急坏鬼秀才江一鹤和崆峒拂尘子,二人因为无法脱身,只能大声叫喊着:“俞兄,小心。”
可是纯阳剑俞央现在已然入定,两耳已经听不见外面的世界,更感觉不到危机已经降临。 谈不拢看到纯阳剑俞央一点动静都没有,知道此刻俞央应该是在入定疗伤,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心想这么好的机会留给自己,心情也是大为激动,二话没说,举起杀猪刀朝着纯阳剑俞央的头部就斜劈下去。鬼秀才江一鹤和拂尘子将头一扭,不愿看到谈不拢杀猪刀下劈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