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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 在幻觉和疑问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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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是指在没有客观刺激作用于相应感官的条件下,感觉到的一种真实的、生动的知觉。属于知觉障碍的一种,分为幻听、幻视、幻嗅、幻触等,比较常见的是幻听和幻视。  引起幻觉的因素很多,幻觉会出现在高烧、癫痫、思觉失调、施用致幻剂等状态下。主要因素是神经传导物质多巴胺与血清素分泌异常造成,人人都有产生幻觉激素的生理机制,病理性疾病或者药物都可以导致幻觉产生。  症状包括,妄想、情绪失调、烦躁、自杀意念、睡眠障碍、嗜睡、失眠、思绪奔腾等。  躁郁症、重性抑郁障碍、心境恶劣障碍、季节性情绪失调、忧郁型抑郁障碍、分裂情感性障碍、狂躁等精神病性症状都与幻觉有关。  妄想、思维联想散漫、幻觉,常常同时存在,80%的精神分裂症儿童会有幻听,而63%会产生幻觉。  双相障碍患者也会出现妄想和幻觉类的精神病性特征。  除此之外,致幻剂或者药物同样会产生幻觉。  脑部肿瘤以及其他疾病亦然。  李牧的情况究竟属于哪一种?  还有,李牧提到的“秋桐”。  说到秋桐的时候,李牧的表情复杂难解,沐春知道秋桐是李牧妻子的名字,他在一开始就强调过自己爱妻子,非常非常爱妻子。  爱带来信任,同样爱一个人的时候,不信任也会被放大。  人的感情看似分为理智的和情绪化的,但往往容易进入某种习惯性依赖或者说惯性滑道。  直观的体验每个人可能都经历过,“当我们相信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无条件相信,而当我们不信任一个人的时候不论对方怎么做,都无法建立信任。”

大脑就是这样,并不如人类想象的那么理性、富有逻辑和善于判断。  相反,大脑喜欢依赖某些现有的经验和已经形成的认知模块。  因为我们的大脑本质上是懒惰的。  说到秋桐之后,李牧不愿意继续说下去,对沐春连连说了几声抱歉后,离开了门诊室。  半分钟后,李牧又走了回来,说道:“我还是需要神经外科的会诊,也许真的是我有病。”

沐春点了点头,和李牧约好两天后见。  病人走后,沐春开始重新整理李牧刚才所说的话。  仿佛案件还原一般,他聚精会神,这个时候任何事情都很难打扰沐春。  一个个关键信息在他脑海中浮现。  【浴室】、【猫】、【妻子】、【猫的叫声】、【睡眠障碍】。  还有什么?  整理完当天的谈话部分,沐春开始整合李牧过年前来身心科时提到的重要信息。  相同部分很清楚,【浴室】、【猫】、【妻子】、【睡眠障碍】。  正因为内容非常相似,所以李牧才会怀疑这两周来发生的事情是自己脑海中想象出来的。  还有一个原因,李牧也许倾向于自己有病,而不是浴室里真的出现了猫叫的声音。  不论具体原因是什么,李牧目前的状况非常混乱,沐春不由感到几分担忧。  另一方面,虽说是找神经外科医生会诊,花园桥社区卫生中心是没有神经外科医生的,这件事还要去请示一下副院长,或者直接找张文文博士帮忙。  想到这里,沐春起身准备去院长办公室请示一下,凡事还是按照医院规矩办事比较妥当,毕竟贾院长的眼睛可是比医院的监控摄像头更灵敏。  刚走到三楼,沐春就遇到了刘田田,“沐春医生,沐春医生。”

刘田田看到李牧红着眼睛离开医院后,心里甚是不安,同情心顿时泛滥,看到李牧往停车场走去,便打算上楼准备找沐春打听打听。  在三楼遇到刘田田,沐春真是觉得san值往下跌了那么点。  要是拿个骰子判定一下,大概率判定失败。  “沐春医生去哪里?”

刘田田跟在沐春身后问道。  “院长办公室。”

沐春说。  “哈?”

刘田田惊讶无比。  这也怪不得她大惊小怪,在刘田田的记忆中,沐春可从来没有自己跑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  一般来说正规流程都是贾院长通知刘田田把沐春医生请到院长室,沐春无奈只能拖拖拉拉不得不去。  今天沐春居然自己去院长室?  “莫非院长回来了?”

刘田田猜想会让沐春如此反常的原因恐怕只能是院长回来了。  沐春却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去申请一下会诊而已。”

“需要那么正式的吗?”

刘田田皱了皱眉头,“沐春医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了?”

“新年伊始,我只是不希望今年的全勤和奖金又和去年一样一分都拿不到而已。”

现实催人低头,沐春想想真是一点不错。  不过,他只是去办一件极其严肃的正经事,办完就走,应该也不会给贾院长机会找他的麻烦。  “那我一会再来找你。”

刘田田识趣地对沐春挥挥手,嘴角一抹璀璨的微笑。  沐春微微点头,敲响了院长室的门。  贾院长隔了半分钟才来开门,打开门后,沐春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坐在副院长的办公桌旁。  看起来贾院长现在有客人,沐春后退了一步,说道:“那个......我等下再来,院长您先忙。”

女人听到沐春的声音后,转过脸来。  这张脸沐春还是比较熟悉的,竟然是张枚。  “是沐春医生?”

张枚皱了皱眉头。  “啊,是张律师啊。”

沐春打了声招呼就准备转身离开,却被贾院长留了下来。  “沐春医生,现在五楼有病人吗?”

贾院长的语气竟然有几分客气。  沐春实话实说,“病人么......一会就有了吧。”

张枚一听,咳嗽了一声,贾院长也想咳嗽却忍了一下,随后拍了拍沐春的手臂说道:“进来坐会吧,现在不是没有病人吗?”

“一会就有病人了啊。”

沐春想要离开,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贾院长向沐春介绍张枚,张枚笑着说,“沐春医生现在名气可不小,何况思思在身心科,我们自然是早就认识了。”

“既然认识,那么不妨让沐医生也一起听听吧。隅川医学院那起自杀事件还是沐春帮忙找到罪魁祸首的呢。”

“沐医生看来有刑侦天赋啊。”

张枚虽然说着笑话,但是整个身体都有些紧张。  虽然她穿着浅灰色长款风衣,显得整个都很精神,但是沐春还是发现张枚和平日里有些不同。  上一次张枚来身心科问起陈为为的事情时也没有今天这样不安。  陈为为可是她的丈夫啊。  还能有什么事会让向来冷静的张枚神色慌乱呢?  沐春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坐了下来,只听贾院长说道:“不知道沐医生有没有看新闻,最近临海社区发生了一起煤气中毒事件,警方正在调查中。”

煤气中毒事件?沐春当然没有听说过,至于临海社区沐春就更不了解了,难道他的病人里有住在临海社区的?  好像稍稍有点远啊。  一般来说身心科病人都不会住的离医院太远,毕竟情绪不好的人往往不太愿意挪动身体......所以专家们才提议今年开始要在绕海市多个社区开设身心科门诊,方便大家就医嘛。  “我不知道这件事。和我们医院有关吗?”

沐春中规中矩地回应了一句。  “算不上和我们医院有关,只是......说来话长。”

贾院长悄悄叹了口气,看得出来这件事情让他有些烦心。  沐春的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沿着声音望去,他看见张枚正反复按着一支蓝色圆珠笔,看起来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动作。  她都已经按了二十多下了,那支笔不疼吗。  “如果我能帮上什么忙的话......贾院长您就说吧,另外,我要申请一张会诊单,需要一位神经外科医生会诊。”

沐春觉得先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比较好。  贾院长立刻答应下来,“好的好的,我一会帮你盖章。”

“谢谢贾院长。”

沐春笑嘻嘻地说。  “沐春,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

张枚一如往常的抱怨了一声。  这让沐春稍稍觉得房间里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啊,张律师此言有理,我的鼓呢?”

“你......”张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不想解释,却又碍于面子不得不解释,于是她说道:“本来上周就送来了,后来我的助理解释说可能要晚几天到货,因为他认认真真给你配了一套专业演出级别的鼓,所以你等几天没关系的吧。”

“没关系,专业比快速有用的多。”

沐春说完,贾院长有些听不下去却也不想多问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反正身心科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本来也已经不少了,冰箱、跑步机、微波炉、咖啡机、更离谱的是还有一架钢琴。  现在要多一套什么鼓,贾院长也懒得过问。  但是,等一等,贾天突然反应过来,“鼓?沐医生你要在五楼放一套鼓?”

“啊,是啊。”

沐春普通的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  “你这是要把我们医院拆了吗?还是你觉得五楼那地方离病人很远,就连打鼓也不会有人听见?”

“诶?这个问题......”沐春说到一半就被气急败坏的贾院长打断了。  “打鼓难道也和治疗有关?打鼓能让一个人的病好起来?还是沐春医生自己要用——鼓?”

“诶?这个......”  沐春正要解释,贾院长摆了摆手,“不允许购买。”

张枚看到贾天生气的样子,担心他气坏了身体,只能帮着沐春说了几句好话,“好了贾院长,你也别生气,我研究过了,这个鼓啊,可以没有声音的。”

“鼓没有声音那还叫鼓吗?”

贾院长瞪了沐春一眼,心想,“这个沐春真的是没法让人安心啊,好不容易对他有点改观,怎么又冒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整个绕海都不可能找到第二家放着鼓的医院。”

“这个是为了治疗。”

沐春严肃地解释了一句。  “打鼓治疗法?”

贾院长故意说道。  “啊,这名字不错,不过我有个更好的名字,‘音律疗法’。”

“好啦,贾院长,现在这种鼓啊,可以配一个鼓面,那种鼓面有消音功能,平时练习的时候声音很轻基本上听不见。还有一种插电的鼓,就跟电吉他那种一样,声音从连接的音箱里出来,可以戴着耳机练习,声音的问题您就不要和沐春医生纠结了。  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

贾院长听完张枚这番话,似懂非懂,只能暂时相信。  “难道又是你买的?”

没好气的贾院长对着张枚吐槽了一句,“要是你不给他买不就没事了?”

“我也是......”张枚也不想掩盖沐春的功劳,但又不愿意把陈为为的事情告诉贾院长,犹豫了一下,向来伶牙俐齿的张律师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贾院长了。  “是张枚律师比较有爱心,不是她给我买,是她为身心科添置了一套鼓,用于治疗,贾院长,一切都是为了医院啊,这套鼓哪里是赠予我个人的,都是给医院的啊。”

沐春这么一说,贾院长的气也算是平了不少。  他拿起保温杯,走到饮水机前往杯子里添了点水,回到座椅上,提了口气,说道:“沐春啊,真的是有个问题要请教身心科医生。”

“说吧院长。”

“人在昏迷的时候说的话有意义吗?”

贾院长问道。  “昏迷的时候?您是说哪种昏迷状态?”

沐春轻轻皱了皱眉头,隐约意识到这件事情极可能和刚才院长说起的煤气中毒事件有关。  “嗯,人在昏迷状态下说的话......怎么说呢?我还想知道,一个人在昏迷的时候怎么会突然响起喊另一个人的名字,而且那个人还是二十多年前认识的人。”

“好复杂的问题。”

沐春挠了挠头发。  “嗯,是有些复杂,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稍稍给你讲一下,也许能帮助你理解我们的问题。”

“你们的问题?”

沐春看了看贾院长又看了看张枚,大概了解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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