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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这仍然是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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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方法显然是错误的,我不是已经坚定了信念吗?和那些同样经受痛苦的女人们一样,谁种下的因就应该由谁来偿还,我们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去修正对方带来的错,不论他之后多么温柔,之前的错误他应当承担,只有亲手让他承受痛苦,才是唯一正确的方式,唯一能够停止我内心痛苦的方法。只有这样才会有解脱。  那些女人是如何做的呢?她们获得解脱了吗?她们获得新生了吗?”

——————  马路再次请沐春到警局协助办案到的时候,耿梦已经承认是她故意杀害陈丰,案件已经水落石出。  “既然如此,那就好了。”

沐春说。  马路摇摇头,面色沉重,看起来耿梦虽然澄清了事实,却并没有让马路感到眼前这摊子事情有半点重要进展。  这几天,他吃不好也睡不好,总觉得会有什么新的案情会发生。  现在沐春眼前的马路,深深的黑眼圈,看上去简直像失眠症患者的面容。  “马路警官,你要注意休息啊,脸色也太差了。”

沐春关心道。  “等案子办完就能休息了,要不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我也不会睡不着觉,我这人平时还是很能将工作上的事情和个人休息时间处理好的,如果休息不好,一定不能好好工作嘛,这个道理我明白。”

“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发生?你是说李牧的事情也和耿梦以及刘美的案件有关?”

沐春故意这么问。  谁知马路竟然告诉沐春,“那个人比较倒霉,不过好在生命还是没有大碍。这件事情倒没什么特别的联系,李牧说是他自己从窗户那里摔下来的。”

“哦?那就好。”

虽然心中有怀疑,沐春也没有立刻说明。  马路愁云不展,等刘一明进门的时候他还在犹豫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学长,你要我调查的东西我都拿到了。”

刘一明说。  “沐春医生你也很熟悉,他对最近的案件非常清楚,一明你直接把调查的结果告诉我们就是了。”

“好的,宁远公墓的所有死者记录我看了两遍,仅有一个发现,也许和最近的案子有关。”

刘一明说完,将资料递给马路,资料上是长长的名单,马路看了一眼之后,又将名单交给沐春,自己则是背靠着椅子,拉伸了一下肩膀和后背。  连日工作,年轻的马路都觉得浑身酸痛。  “你发现了什么?”

沐春看向刘一明。  “一个人,去年死在看守所的人。”

刘一明回答。  “是谁?”

马路跳了起来,警觉地意识到刘一明调查出了一些东西。  “俞立。”

“这个名字好熟悉。”

马路歪着脑袋想了半秒,“难道是那个亭亭玉立,因为什么抑郁症死在看守所的?”

“没错,就是他,除了亭亭玉立之外,我没有发现其他特别的线索。沐春医生,你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

刘一明终于有机会和沐春打声招呼。  “是亭亭玉立?”

沐春翻开笔记本,在五芒星的图纸上记下亭亭玉立的名字。  “这有什么用呢?难道说当时我侦破的那个红色房间案和最近这一连串的案件是同一件事?这也太恐怖了吧,简直堪比美剧了。”

砰!  马路气愤之下,一拳砸在桌面上。  “我还需要知道那只该死的心脏到底在哪里,要是我们还是找不到的话,市民都要对警方失去信心了。”

由于睡眠不足,马路的情绪有些不稳定。  “我大概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第五个藏尸体的地方,在宁远公墓,至于具体位置,也许警方能够找到线索。”

“让Luck去,宁远公墓虽然大,我们的警犬还是能发挥作用的。”

刘一明提议。  “那就好,有点像大海捞针,但至少我们知道了大概的方向。”

沐春从容地喝了一口咖啡。  刘一明连连点头,“我相信沐春医生的判断,虽然公墓很大,但是总比在整个绕海没方向乱找要容易多了。”

“可是,一个公墓里面能藏心脏的地方会是哪里呢?”

马路在一旁想了一会,因为没有什么新的头绪,情绪又有些恶劣。  砰!  又一声砸桌子的声音。  刘一明非常理解平时冷静的马路学长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先不说这是他升职以来第一件大案,仅仅是刘美这样发视频挑衅,也实在让人气愤不已。  “别担心,师哥,我们很快就能有进展了,沐春老师都已经帮我们找到位置,只要让警犬去搜查一下,也许很容易就找到了。”

“你不要安慰我了,这次还真的是多亏了沐春医生,要不然......我可真的是不知道这些女人是不是疯了,动不动就把老公给杀了,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听你这么一说,我想到了小时候看的一个动画片《黑猫警长》,其中就有一集特别恐怖,讲的是在与蝗虫的战斗中,螳螂姑娘和螳螂小伙一见钟情,小动物们为它们举行了盛大婚礼。可第二天早晨,大家发现新郎被吃掉了,随即向黑猫警长报告情况。  黑猫警长闻讯立即奔赴现场。经过仔细调查,警长明白了其中道理,并召开电视大会,告诉大家新娘吃新郎是螳螂的习性,是为了繁殖下一代,新郎必须作出的牺牲。螳螂姑娘把丈夫的遗书交给警长,黑猫警长宣告螳螂新娘无罪。”

“这个......也算是我的童年噩梦吧,沐春医生也记得这个动画片啊。”

马路挠了挠脑袋,此时此刻听沐春讲完螳螂的故事他似乎明白了一些其中的道理,又似乎没明白什么,只是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  “还有一个办法。”

这个时候沐春说道,“还有一个办法也许能帮上忙,只不过稍稍有一点点麻烦,需要有人配合做一些搜索和打印工作。”

“这个没问题,搜索什么打印什么?我们都可以帮忙,只是不知道沐春医生说的方法是什么?”

马路问。  “嗯,如果能尽快整理出几张宁远公墓的照片,最好是分区域的照片,另外厕所和接待处等公共设施也要单独拍照,将这些图片打印出来之后,我还要当面和刘美聊几句。”

“沐医生,不是我不让您和刘美聊几句,讲真心话,这个刘美一句话也不说,不对,她是有用的话一句也不好,心理素质好的不得了,不像耿梦,耿梦的心理素质也实在是太差了,张枚律师和她聊完之后,她索性就将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真的吗?她把什么事情都说了出来?”

沐春有些怀疑,很显然,耿梦应该是只交代了她故意造成燃气燃烧不全,导致醉酒的陈丰最终死亡这件事。  至于香水的事情她肯定只字未提。  而警方既然已经掌握了她害死陈丰的证词,也不会再去纠结什么香水之类的问题。  这件事情还是沐春更为看重。  “沐春医生这么问的意思是?耿梦还知道什么?”

马路忽然惊醒,心想一定是这样的,于是立刻对刘一明说道:“你赶紧去给沐春医生准备材料,我再去看看耿梦那里还能问出些什么。”

“问问香水瓶的事情,或者您可以直接问耿梦,是不是知道亭亭玉立?”

马路一时间没有听明白沐春这句话的意思,迟疑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说:“我明白沐春老师的意思了,谢谢你。”

————————  另一边,张枚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刘美的母亲站在办公桌旁看着张枚。  “无论如何要救我的女儿啊,你办过那么多案子,总能想到一些办法的吧。”

胡娜相信张枚只要肯帮忙一定能想到救刘美的方法,这段时间她也研究了很多案例,也知道想要让刘美无罪释放,回归原来的生活,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算张枚再有本领,就算是刘家出再多的钱也不可能帮刘美洗脱罪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减刑,至少第一步死刑是一定不允许判下来的。  “我要是有办法,我怎么会不帮你,胡娜,你这样下去简直可以改名叫胡闹了。”

张枚没好气地说道。  “陈律师也认为没有办法吗?”

毕竟是求人,胡娜只好尽力克制情绪,好好说话。  张枚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还是这句话,他要是有办法帮忙怎么可能不帮忙,现在整个绕海有什么人愿意接刘美的案子?我也是硬着头皮在帮你们了,因为我要是不接这个案子,恐怕没有律师敢接。”

“笑话,这怎么可能,刘家律师费还是出得起的。”

胡娜不敢让自己变得软弱,就算张枚不爱听这些话,她也要硬撑着,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心里放弃了,女儿这一关一定过不去,弄不好一审就直接判了死刑,连缓期执行的机会都不会有。  越是了解了法律越是害怕。  但是害怕归害怕,胡娜还是希望能够靠努力换来一点点机会。  “我调查过北美和欧洲那边的案子,这样说吧,我看了很多很多案子,小说也看了好多。”

“很好,你要是早点看看这些东西,也许就能早早发现刘美的作案动机。”

张枚无奈地说。  “我的女儿我了解,她非常软弱,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所以我相信一定有什么原因。”

“这些你问问刘美,比你自己猜测更有用,对了,我可以安排你和刘美见面,你劝劝她,告诉警察池田近的心脏到底在什么地方,这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心脏都发臭了。”

胡娜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听到池田近的名字,胡娜更是后悔不已。  都说了不要嫁个这个男人,都怪刘美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非要和他在一起。  “她要是愿意告诉我的话,是不是可以减轻罪行。”

胡娜抱着侥幸的心理,她清楚张枚如果说有可能,那就真的有可能。  现在的胡娜就像是换了重病的病人,千方百计想在医生的言语中找到一丝生存下去的可能。  “她就是那么不配合,而且还发了第二条视频挑衅警察,有意思吗?池田近就算伤害过她,警察得罪过她吗?还有整个绕海市的市民得罪过她吗?现在市民人心惶惶,各种猜测和流言蜚语满天飞,警察要是再不能把心脏找出来,恐怕市民对绕海的治安都快没有信心了。  你要知道信心的建立是几年甚至几十年没有恶性案件才能建立起来的,刘美这样一闹,绕海市民晚上睡觉恐怕都不安稳,就担心白天水龙头里放出来的水是池田近尸体浸泡过的水。”

“这都是无稽之谈,都是莫名其妙的担心,而且就算是会有这种可能性,那心脏也就只有一颗,不至于全市都要紧张兮兮吧。”

“胡女士,这话肯不能这么说,心脏要是找到了那的确是一颗,可是现在找不到,找不到它,它就可能在任何地方。所以我方才说了,要是刘美愿意告诉你这颗心脏在什么地方,也许还能稍稍让法官考虑量刑,但是现在!完全不可能,时间拖得越久对她越没有半点好处,你应该很清楚我说这些的用意了吧。”

看到张枚已经非常生气,胡娜不敢多说,于是哭了起来。  毕竟是朋友,张枚也看不胡娜这样哭。  于是说道:“你有没有和池田近的家人交流过?他们应该来到绕海了吧。”

“不愿意见我们,我们本来也想去求的,但是对方根本不要见我们,京岛人的性格也很古怪,有什么想法也不说。”

“那就更麻烦了,池田近父母这条路也断了。”

“这条路有什么用吗?张律师的意思是?”

张枚摇摇头,“没什么。”

胡娜现在已经到了一丝希望在眼前也不愿意错过的时候,她拉着张枚的手臂,苦苦哀求,“我们认识那么多年,虽然交往不深,但两家人也一直关系不错,张枚啊,我知道你年轻时候就很有脑子,你刚才这么说一定说明池田近的家人那边能够有什么办法帮助美美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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