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很快,气温降得也很低。 真从火影大楼出来时扑面而来的寒风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随后见到了杵在不远处的纲手,似乎一直在等自己,寒风呼呼刮着,她却如同一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真早就接到禀报说纲手一直站在下面,不过却不为所动,即便此刻下着大雪又能怎样,这蠢女人指望着感动谁呢。 他视若无睹地向着自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纲手见状连忙跟了上来。 “火影大人。”
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向前走。 纲手见状直接小步快跑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不过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真视线中看到两团巨大的东西在晃晃颤颤,不由多瞄了几眼。 真这才停下脚步,皱眉道:“你没完了是吗?要不我把你也关进监狱?”
纲手低声哀求道:“火影大人,我求求您饶过自来也吧。”
真只道:“凭什么?”
夜里这条路已经不见什么行人,两人就这么站在路中央也没人注意,周围只有路灯亮着,自从有了尾兽发电,木叶的路灯彻夜不关。 “你说让我饶过他我就饶过他,纲手,你是火影吗?”
“火影大人,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在恳求您。”
纲手低声下气地说道。 真看着她低眉垂首的模样,忽说道:“你这是求人该有的姿态吗?”
纲手闻言则是毫不犹豫地直接跪了下来,显然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 这时路边走过一名路人,目光稀奇地看着真和纲手这一幕,但看清站在那儿的是火影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火影大人,求您宽恕自来也这一次。”
她整个人跪伏在了地上,两手紧贴着冰冷的地面,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 纲手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真的面前做出这种姿态,当初给真当助理的那段时间,下跪便是家常便饭,甚至于她当时都已经习惯了。 可这种最大程度的诚恳姿态,并未换来真的怜悯和心软,他直接绕开了身前的纲手,就要离开这里。 纲手见状连忙伸出双手抓住了真的一只腿。 “火影大人!”
“松手。”
真面无表情地说道。 纲手抿紧了嘴,继续低声恳求:“火影大人,求您开恩。”
真直接挣开了她的双手,纲手也不敢太用力抓,怕惹来对方的恼火。 “我若不开恩呢?”
“……” 这种话纲手没办法接,她简单思虑一番低声回应:“我会一直恳求您。”
“一直跪在这儿吗?”
纲手愣了下,没立即意会这句话的意思。 这虽不是木叶的主干道,也不是最繁华热闹的地段,但平日里往来的行人也不少。 若要一直跪在这里…… 她垂首说道:“只要您能饶恕自来也的性命,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纲手跪在这里倒是个折磨人的好手段,但真不可能这么做,这女人再怎样是初代火影的孙女,搞这么一出最终只会让真自己的名誉受损。 他冷笑道:“随便你怎么做,但你若这么无理取闹,只会让我更厌烦。”
说罢,他不再理会纲手,直接向着火影宅的方向走去。 纲手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嘴里又唤了几声火影大人也没有回应。 第二天。 真去往火影大楼的时候,路过那条街道并没见到纲手的身影,这让他省心不少。 到了火影室后,萨姆依过来说:“火影大人,纲手小姐来了,在休息室。”
“嗯。”
真只是平淡回应一声,没再理会。 到了中午,萨姆依提醒真说纲手在里面跪一上午了。 “还帮您暖了床。”
真略有诧异:“你让她做的?”
萨姆依摇头:“她自己做的。”
真思索道:“午饭呢?”
“已经准备好了,让麻布依给她也准备了一份,怕她体力不支。”
“你倒是贴心。”
真走进休息室,见纲手果然跪在床铺的旁边,听见开门时朝真这里看了眼,又连忙低下头去。 没理会她,真做到椅子上吃起了午饭,随后躺到床上午睡。 被子里暖呼呼的,还有一种特殊的香气,真闻得出来是纲手身上的。 见真甚至不曾多看自己一眼,跪在那儿的纲手不由咬了咬嘴唇,继续一声不吭。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躺在那儿的真醒了过来,侧着身睡眼朦胧地看着纲手。 纲手见状便主动问候:“火影大人,您醒了。”
真没回应,只是这么看着她。 纲手还奇怪于火影的眼睛怎么和以往不同了,同时也表露出更恭顺的姿态。 她将地上的鞋子并在一起,和曾经一样,打算伺候真起床。 真掀开被子坐在了床的边缘,两只脚搭了下来,纲手立即两手捧起一直要为其穿上袜子。 但让她意外的是,真却动腿躲开了她的手。 纲手动作一顿,垂首说道:“火影大人,我来伺候您吧。”
眼前的那两只脚突然抬起了一只,脱离了她的视线,随后纲手猛觉头顶多了个重物,瞬间明白对方是将脚踩在了自己的头上。 “火影大人……” 纲手不敢妄动,也不敢发作,只是默默忍耐着。 “袜子。”
眼前人忽然说道。 纲手闻言连忙拿起袜子两手奉上,同时也承受着头顶上的压力。 很快踩在她头顶的那只脚移走了,纲手本以为真是在自己穿袜子,但又听见他说道。 “抬头。”
“……” 她依言缓缓抬起头来,而后视野中一样东西真在飞速变大,是真的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 纲手瞬间僵在原地,她瞪大了双眼,真的脚掌正紧紧贴在她的脸上,双眼前是脚趾,脚的后跟更是压着她的唇齿。 绕过那视线中变得异样巨大而模糊几根脚趾,她注意到真平静的脸。 这姿势很难受,她一动不敢动,就这么仰着头。 真又缓缓拿起袜子,脚掌的上半部分微微翘起,套进了袜子里面,棉质的袜子掠过纲手的眉眼、发丝,她注视着这袜子一点一点地将真的脚全部包裹,而她的脸和真的脚之间也隔了这一层布料。 穿好了袜子,真的脚也放了下去。 纲手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颤、发抖,面对这巨大的屈辱她心里没生出什么愤怒,反而是一阵莫名的惶恐。 她感觉自己正在丢失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而且未来将再也找不回来。 她注意到真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纲手喉咙滚动了下,主动将另外一只袜子也拿了起来,双手奉上。 同时,她将自己的脸往上仰了几分,上半身再伏低几分,这是一个能让真踩在她脸上更舒服的姿势。 她是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