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生这种事还会有人愿意相信,但接二连三,三番四次,她身上屡屡发生同样的事,谁又会相信是巧合,谁会相信每次都是被人陷害?一犬吠形,百犬吠声,这郁府人多口杂,谁又管你是不是真的被陷害,大多数人不了解事情真相,只不过随声附和罢了。檀芮暗觉此次难以翻身,霍氏不自己出面,而是巧妙安排这个郁府最为德高望重又古板守旧之人当场捉奸,她的嫌疑推得干干净净,只是坐等看好戏!檀芮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黄嬷嬷,我所言句句属实,我乃是被人引至此处,左公子也是如此。如若你不信,大可与我回我院中,我把那信件拿于你看便是。”
“一封信,谁伪造不出来!”
黄婆子冷眼看着她,“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如今天将入夜,你们孤男寡女黑灯瞎火在这屋里,不是私会是什么?”
其中一个丫鬟提醒,“这左公子不是向三小姐提过亲吗,最后因为三小姐身患隐疾便作罢了。”
另一个丫鬟恍然大悟,“原来是有缘无分的鸳鸯,你们婚事不成,就更应该避讳才是,如今却在此私会。”
檀芮冷冷地瞪着两个丫鬟,厉声训斥,“黄嬷嬷德高望重自然可以训斥于我,你们是什么东西!我好歹也是郁府三小姐,轮得到你们乱嚼舌根吗?”
两个丫鬟被她的气势所压,登时讪讪地低头不语。黄婆子却毫不给檀芮面子,“既然三小姐知道自己是郁府的小姐,就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此屡屡不顾礼数,只会给郁府脸上抹黑,也难怪丫鬟们私下议论!”
那两个丫鬟见黄婆子替她们说话,登时底气又足了,挺直了腰杆神气活现地看着檀芮。左向磊看着着急,他急急地说:“我们真的都是被引过来的,我今日收到信前来探望怀谦,一个丫鬟又说檀芮妹妹要见我,我便被引到了这里。”
檀芮欲制止他说话,他却脱口而出了,檀芮暗叫不好,他如此一说只怕又要被抓住把柄。果然,黄婆子一下子抓住了他话里的把柄,“那丫鬟说三小姐要见你你便来了,就算是有人存心设计,若左公子懂理明事,就不该来此与三小姐私下相会!若左公子不是怀藏色心,任旁人如何设计,你又怎会落入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