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婢女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陈贵妃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就那么的狠狠的打着那婢女,没有丝毫的犹豫,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她自己的手都打痛了,她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是那么的打在了婢女的身上。“贱人,看本宫不打死你,敢跟本宫争宠,想当皇后!本宫让你连这样的梦都不敢做!贱蹄子!贱蹄子!”
陈贵妃这越说就是越激动,越发的用力了,此刻那婢女的脸已经肿的很高了!甚至那个婢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再去求饶了。果然!其他的婢女眼中既是担忧,又是了然!果然!果然!她将这个婢女当成了那个宫芷幽了!所有的婢女都不敢再发一言,甚至是稍微有一点姿色的,都是低下了头,不敢再抬起头来,生怕被陈贵妃发现了。陈贵妃越打,越是起劲,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的手很疼,不过没关系,陈贵妃不止有一只手,随即,她直接换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向那个婢女打去,竟然比刚刚的力度更狠了!那婢女的嘴角都溢出了血丝,说话更是吐字不清。此刻,陆贵妃就站在陈贵妃的院子中,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她不悦的皱了皱眉。陈贵妃,一向都是个心浮气躁的蠢货!如果不是因为她丞相的女儿,这一刻管理后宫的人,早都是她了,怎么会有那个草包。她不屑的撇撇嘴,继而一步步的走了进去。当看到那个婢女脸肿的老高的样子,她的眸子都划过了几分嫌恶。“你有本事在这里惩罚婢女,你都不如去想办法好好对付那个女人!”
陆贵妃的声音突然响起,陈贵妃也是一怔!竟然没有人和她通报!顿时凌厉的眸子狠狠的射在了翠儿的身上。翠儿看见了,连忙跪下了身子,“娘娘,是外面的人没有说呀。”
陆贵妃见陈贵妃那疯了似的样子,她更加的不屑了,不过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反而是看着陈贵妃,“行了,是我没有让人通报,你这是何必,让她们都下去吧,我就是为了此事来找姐姐商谈的。”
被打的那个婢女,心中都是松了一下,她终于不用再被陈贵妃打了!同时她的内心已经对陈贵妃充满了怨恨!陈贵妃冷冷的看了一眼陆贵妃,最终发出了声音,“都下去吧!”
她这一说,婢女们都是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并且不敢有任何的犹豫,连忙跑下去了。陆贵妃见此,眼底划过几分……真是可惜了这些奴婢为她来做事!就算是有心机的,碰上她这样的狠辣的主子,也未必能给她出力。陆贵妃想了想,倒是放下了这些,毕竟陈贵妃也是有一点力度的,这件事情,她只能是招陈贵妃来商量。不过她这刚想迈步,却是犹豫了一下,看着满地的狼藉,她竟然不知道该从哪下脚了。陈贵妃见此,也是皱了皱眉:“都是傻子么,赶紧把屋子收拾一下!”
她本来就是在怒其中,如今又被陆贵妃给碰了个正着,她更加的愤怒了,终究是没有好气的让那些婢女来跟着收拾。陆贵妃微微皱眉,倒也是没有再说些其他的,等那些婢女将屋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陈贵妃这才开口说着:“让妹妹见笑了,快坐吧。”
陈贵妃此刻已经是恢复过来了不少,所以才能客气的和陆贵妃说话。陆贵妃也没有提之前的事情,也是微微勾唇并且坐了下来。她看着陈贵妃,见她面色还是不怎么太好的样子,她轻声开口:“姐姐若是再因为此事生气,完全可以找我商谈呀,我们两个虽然私下斗的多,但是如今出现个外来人,我们必须要同心协力呀!”
陆贵妃的声音很平静,看着陈贵妃的眸子也是带着几分真诚之意,这一次她的确是来谈和的。而且陆贵妃知道,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无法成事的。陈贵妃听了,这一刻也没有不相信她,只要能将那个贱女人除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一切都好办了。陈贵妃点点头,“妹妹说的在理,只是姐姐现在已经被怒气冲上了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敢问妹妹有何高见啊?”
陈贵妃双眸直勾勾的看着陆贵妃,脸上也是划过了几分深思:“妹妹这里,主意倒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姐姐敢不敢尝试!”
陈贵妃听了,眉头微微一皱,她不解的看着陆贵妃的样子,连着目光也是划过了几分疑惑。“妹妹大可直说。”
不管陆贵妃想到的是不是馊主意,她都想听听,只要主意好,她就要好好的想想办法了。陆贵妃点点头,也不和陈贵妃卖关子,她看着陈贵妃,开口问道:“姐姐可还记得上一次,皇上来你的房中有多久了么?就是在碰你的情况下。”
陈贵妃听了,眸子一凛,看着她的目光也是带上了几分冷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来给她出主意的么!分明就是来嘲讽她了!陆贵妃就猜到陈贵妃会生气的,她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极为认真的看着陈贵妃,“还请姐姐如实回答妹妹,这件事情,事关重要!”
陆贵妃必须要来确定,即使她知道皇上最后一次来她的房中,但是她不知道两人都发生了什么,所以,若是想要计划实施,她必须要知道,这样才能更加让事情真实,不然的话,一定会弄巧成拙的。陈贵妃看陆贵妃的样子,是真的想要确定,并且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她微微凝眉,陆贵妃向来都是个鬼主意多的,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和这些有什么关系?陈贵妃想了想,最后说道:“大概一个多月了吧。”
陆贵妃听了,瞬间眸子一亮!正是好时候!她看着陈贵妃,面带笑容,“那妹妹可就要恭喜姐姐了。”
看着陆贵妃那一脸神秘的样子,陈贵妃是越发的摸不着头脑,更是皱着眉头,“我现在都这样了,有什么喜可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