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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终于重逢,满心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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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虞与南越这一场夜战,以南越的节节败退而告终。重阳代赫连决下令,穷寇莫追。毕竟,殿下还想与南越国君进行和谈,若此战损伤南越过重,只怕会给和谈增加阻力。所以,见好就收,让南越尝尝败阵的滋味就好。本来赢了头阵,南越是士气大振的,可这个晚上,不但失手让赫连决劫走了洛祺,被洛祺召唤来的毒蛇吓得众人魂飞魄散,还遭到商虞骑兵的突然袭击,措手不及地打了个大败仗,宁冲气极败坏,一拳猛砸在桌上,怒吼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商虞骑兵袭营,为什么事先没有一点征兆?探子干什么去了?”

所有手下全部噤声,一言不发地低垂着头。端木俊阴沉着脸说道:“现在追究这个有什么用?你应该好好部署一番,明天在战场上怎么扳回一局,给赫连决一点颜色看看!”

宁冲咬着牙:“我当然会!”

端木俊皱着眉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的头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军医正在给他涂着擦着血止散瘀的药膏。宁冲看了端木俊一眼,“太子的伤没事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一身的伤,还能没事?端木俊老大地不高兴,“我很想知道,她被我们捆了这么多天了,哪儿也去不了,可她她身上的毒药是哪里来的?”

这句话,问到了宁冲的心里去了。他又何尝不在想这个问题,只不过,他担心这件事情与他哥哥有关!把洛祺从夙城带到离水来,洛祺被绑数天,行动完全没有自由,只有哥哥接触过她,难不成……“还有,”端木俊脸色阴冷,“那些毒蛇全都聚拢了过来,人也咬伤了不少,可它们怎么又突然全部散去了?”

“这件事,我会派人查个明白的。”

宁冲挥了挥手,“都退下吧!早些歇息,今晚加强防守,切不可让另一个再落到赫连决的手里!”

“把那个巡防的缺口堵上,不要再给赫连决闯营的机会。”

端木俊补充。宁冲没有说话,表示默认。手下应声道:“是!”

宁冲说道:“还有呢,把将士们的伤处理过后,传军医来见我。”

“是,主帅。”

为了解将士们的伤势情况,宁冲带着几名手下亲自到各个营帐巡视。两个军医与其助手正忙碌着教士兵们自行处理伤口,一个个忙得满头大汗。宁冲停在军医身旁,问道:“将士们都是被什么毒蛇咬伤的?”

军医答道:“禀主帅,把大家咬伤的蛇,名叫虎斑颈槽蛇。这种蛇属微毒蛇,纵有毒液,但对人体伤害不大,被咬之处一般只会少量出血、稍微红肿,只需消毒包扎,症状自会慢慢消失。不过,伤者需要好好休养歇息,暂时不可运气用力,否则还是会引起不适之感。”

宁冲不由蹙眉:“这么说,明天他们都无法出战了?”

军医站起身来,望着宁冲,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宁冲沉默了。这天晚上,南越军医处理完了所有将士的伤,已经快天亮了。宁冲还没有休息,支着额坐在桌前,从头到尾仔细地回想着整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不由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主帅,宁阁士到。”

“请他进来吧。”

宁言缓缓地走了进来,望着宁冲,神情平静。“哥哥。”

宁冲站起身,走到宁言身旁,“你给洛祺带的,究竟是什么药?”

“当然是治伤的药。怎么了?”

宁言的神情,充满了疑惑。宁冲盯着宁言的眼睛,“当真只是治伤的药吗?而不是引来虎斑颈槽蛇的血香粉?”

“血香粉?虎斑颈槽蛇?”

宁言叹了口气,“原来你怀疑我。”

“我只想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冲有什么证据,证明血香粉就是他带给洛祺的?不过只是猜测而已。宁言平静地道:“你可以怀疑我,但这有何意义?眼下,尽快了结战事才是最紧要的,我们南越国小人少,拖不起,不是吗?”

是啊!宁冲叹了口气,“我们南越国小人少,在这场战事上根本就耗不起。若是拖下去,只会对我们不利。”

“既然如此,又何必一定要发动这场战争?”

宁冲一愣:“那赫连决欺人太甚,若是不战,他岂不是更要得寸进尺?”

“可这一战,真的就能扬眉吐气吗?”

宁言一句话,把宁冲问住了。许久,他才说道:“就算不能扬眉吐气,至少,以后商虞对待我南越,态度便要谨慎得多吧?”

宁言平静地道:“这番说辞,是东离太子教给你的吗?”

宁冲蹙着眉,望着宁言:“哥哥想说什么?”

宁言长叹一声:“我只想说,若是赢了便好,可若是战败,谁又能来替我南越承担战败的后果?东离太子所代表的,不过是他东离的立场,他挑唆我南越发兵,与商虞刀剑相向,这真的是为我南越好吗?”

宁冲盯着宁言,皱紧了眉头。“哥哥原来反战?这就是哥哥的立场?”

宁言摇了摇头:“我只希望,我南越永世平安,百姓永不受刀兵之苦!”

“所以,这就是哥哥把血香粉带给洛祺,助她逃走、并伤我将士无数的理由?”

“你不应该怀疑我,你最应该防备的人,应该是东离太子才对。”

宁言坦然平静以对,丝毫不乱阵脚,宁冲盯着他许久,默默地摆了摆手:“罢了,就算兄弟立场不统一,也没有关系。这场仗,我会用尽全力去取胜的!天一亮,你就带着阿桑回夙城吧!越快越好。”

宁言点点头,转身走出营帐。宁冲在身后叫住他:“哥哥,我会派人一路护送你回夙城,一路小心!”

宁言转头望着宁冲,默默地点了点头。天亮了。赫连决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重阳守在床边,一夜没有合眼,一见赫连决醒来,立即惊喜地就要去推一旁趴在桌上睡着的洛祺,告诉洛祺赫连决醒了,赫连决却摆了摆手,疲惫地道:“不要吵醒她。”

重阳坐在床边,轻声道:“殿下终于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我还好。”

赫连决转头望向洛祺,低声道,“为何不送她回郡府后院歇息?”

重阳含笑道:“我说了,要送姑娘回郡府后院歇息,但是她不肯去。”

赫连决支撑着坐了起来,望着洛祺,满心满眼的温柔。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只是,比此前离开之时更瘦了些。重阳扶着他:“殿下,还是多歇一歇吧!姑娘给你把了脉,说你气息微弱,宜多静养,不应多过操劳。”

“她还给我把脉了吗?”

“是啊!真是奇怪,姑娘什么都忘了,连自己经历过什么事都不记得,可却记得怎样用毒用药。昨晚扶殿下回来,姑娘就自然而然过来给殿下把脉,这简直好像就是她的习惯一样。后来,我把药熬好端了过来,姑娘还亲自尝了尝,分辨是用哪些药草把药汤熬出来的,那些药草那殿下的病是否会起作用,说起来,还是有理有据、有条有理的呢!”

是吗?赫连决望着洛祺,温暖的感觉在心里漫开。没有想到,她曾经所学到的本领,竟然变成了一种本能、一种习惯,让她即使失去了记忆,却仍有能力保护自己、甚至保护他人!赫连决缓缓下床,重阳正要问他要做什么,他摆了摆手,示意重阳不要出声惊动洛祺。他则拿起自己床头的披风,轻轻地披到洛祺的肩上。此时洛祺睡得正香,她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上,散落在洁白细腻的脖颈上。赫连决伸出手,修长的手轻轻地将她的头发拨开,以免头发被压到胳膊肘下,会生疼痛之感。默默地回到床上,赫连决对重阳挥了挥手:“不必守着我了,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形。另外,给祺儿留一份早饭,一会儿声音嘈杂了,她怕也要醒了。”

“是,殿下。”

重阳压低声音答应着,起身走出营帐。赫连决重新躺了下去,转过头来,正好可以看到洛祺的小脸。又能看到她了,真好啊!又能看到她恬静入梦的样子。曾经的她,随时都身处在危机之中,因此昼警夕惕,马不卸鞍,人不解甲,连做梦都将匕首藏在枕头之下,极其警惕。而现在,她的睡姿却已放松得多、安宁得多。她小巧的鼻子微微地一张一翕,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睡梦中的神情是那样的安祥,安宁。她能睡得这样安宁,他也就略微心安了些。想必,这段时间宁言对她照顾得很好吧!宁言……昨天晚上,那个企图夜闯营帐给洛祺送药的青年男子形像,又清晰地浮现在赫连决的眼前。赫连决能感觉得到宁言对洛祺的关心。只是不知,祺儿对他,是否产生了依赖之情?失去记忆之际,忘记了过去的一切,这时唯一对她关怀备至之人,对她而言,也应该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吧?想到这些,赫连决一阵心酸!可惜,他一心深深地牵挂着她、思念着她、深爱着她,可却总不能在她需要之时,陪伴在她的身侧、保护她、照顾她。当初,她坠下浪山大湖,是如何逃出生天的?又是如何受到重击导致失去记忆的?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也无从想像。他只有倍感心疼,心疼她不知经历了怎样可怕的梦魇,作过了怎样的挣扎,才得以继续在这人世间存活下来。祺儿,这一次,你能回到我的身边,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不管再发生什么事,只要我还活着,就再也不会让你去经受打击和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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