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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死对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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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意识微微恢复,入目的是在熟悉不过的江府。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高大是身影笼罩上来,他走向床边,伸手抚上叶晚晚的发丝,在指腹碰到叶晚晚的一瞬间,叶晚晚偏头躲开。虚弱的女子硬撑着坐起来,江淮远连忙拿起软枕放在叶晚晚的后背。坐起来的女子,瞪着床边的男子。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下,调整了心情:“出什么事了?”

“江淮远,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叶晚晚失声哭喊起来,狠狠的问道。她拉着江淮远的衣袖,眸子里满是泪光:“江淮远,是你杀了我的祖父,我恨你。”

那气势坚定至极。他知道她能够做到。于是他慌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儿以后,拿起斗篷,抱着叶晚晚,上了马,朝城外奔去。骑了许久,终于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了下来。江淮远抱着叶晚晚翻墙进了院子,寒风袭来,掀起地上的大片的落叶,一棵枯瑟年老的歪脖子树无声的诉说着这个院子的年轮,说不出的荒凉和破败。江淮远边走边说着“:这是我母亲以前的别苑。,平日里很少有人来,已经许久没有打理了,荒废很久了。叶晚晚挣脱江淮远的怀抱,拉着他的手,有点疑惑:“我们来这里做何?”

他冷脸不语,挽上她的手向离间走去。推门而入,叶晚晚明显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她看见昏昏欲睡的白黎坐在在炉子边上熬着药。叶晚晚害怕极了,她一边跑着,一边喊着:“祖父,祖父……”老人虚弱的靠在床沿,苍老的面容更加苍白了:“阿晚,莫哭,祖父这不是好好的嘛。”

叶晚晚跑向床边,跪在地上拉起祖父的手:“祖父,你别吓我,晚晚不禁吓的。”

老人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孙女,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晚晚别哭了,看看这是谁呀。”

用手指了指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人。叶晚晚回过神来,转过头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眸子里的惊喜溢出了来:“哥哥,真的是哥哥。”

那人朝叶晚晚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晚晚,哥哥来迟了,对不起。”

原来哥哥一年前不知所踪是被歹人所害,后来得到了江淮远的救助,隐姓埋名,这才活了下来。而祖父也并未获罪,这只是和皇帝的一场谋略。祖父和江淮远也并不是真正的政敌,反之祖父十分的欣赏江淮远,江淮远也很敬重祖父。他们一起走出房门,江淮远依旧冷着脸,不说话。叶晚晚自知理亏,这件事多亏了江淮远。于是从后面环住江淮远的腰,亲昵的靠在他的肩头,想要他走得慢一点。这人也是有脾气的,他解开叶晚晚的手,依然向前走去。叶晚晚也不放弃,执着的向他追去,一个踉跄,要不是前面那人大手一拉,她就撞到地上了。他依然冷着脸。这里离京城有点远,两人半夜回江府会异常显眼。于是两人就住在京郊的客栈。正值寒冬,客栈说不上简陋,不过也甚是冻人。江淮远褪下外衣,拉了被子,一个人睡下,没有和叶晚晚说一句话。叶晚晚知道,他还在生气。她胡乱的卸下发簪,脱下衣服。钻进被窝,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靠在江淮远的身上。他依旧冷漠的拽开叶晚晚,不说一句话。叶晚晚急了,她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按着江淮远的手,一下子吻在了他的唇上。她用力的吻着,慢慢的探索,试图挑衅对方。果然挑起了他的情欲,叶晚晚便趁机收住。靠在他的怀里,柔声里带着撒娇:“江淮远,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应该错怪你。”

他趁机咬住叶晚晚的耳垂,声音低沉:“以后还要说那种狠话嘛,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晚晚讨好的小声说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说那种话了,只要你消气就好,夫君。”

她顺势从他的身上下来。他一手按住叶晚晚的腰,坏笑道:“你说什么,最后两个字,再叫一遍。”

叶晚晚捶着江淮远的胸怀,脸上全是娇羞。江淮远哈哈大笑起来:“夫人想让我消气,怎么会那么容易。”

他的双唇缓缓下移,叶晚晚用力的推着他,最终还是沦陷在了他的撩拨之中。外面寒风凛冽,屋内的两人,大汗淋漓。满室的旖旎。事后,他抱着她说着:“叶大人和你哥哥过段时间会回来的,你别太担心了,一切有我。”

叶晚晚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环上他的胳膊:“谢谢你,江淮远。”

“你我夫妻本就是一体,可是今天你说的那样的话可真是让我又气又恼又伤心,以后莫要说这种话了。”

他有几分傲娇。“那我刚刚都已经补偿你了,还要如何,你才真的消气。”

叶晚晚知道自己理亏,只是小声的说着。她缓缓偏过头来,看到了江淮远眼里的精光,那分明就是大灰狼看小白兔才有的眼神。他又覆上了叶晚晚的身体,这次免去了宽衣解带。带着侵略的气息,一步步深入。第二天,我们骑马回城。由于昨晚折腾太久了,叶晚晚浑身难受,头晕晕的,没有力气,她半睁着眼睛,坐在马上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倚靠在江淮远的身上。他坐在后面,环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着:“好好坐好,掉下去了,我可不管你。”

叶晚晚揉了揉眼睛:“你不会不管我的,你舍不得,”说完还笑了。回到府上的时候,叶晚晚已经站不稳了,她腹痛难忍,脸色惨白,头重脚轻。江淮远,抱着她进去躺着:“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脸色怎么这么差。”

“盛伯,快去请大夫。”

叶晚晚躺在床上,浑身冒着冷汗。江淮远担忧的坐在床边,握着她:“晚晚,是不是心犯了,心口疼不疼。”

看着她越来越难受,心里也不是滋味。叶晚晚试图安慰江淮远,她想开口说话,但是疼痛难忍,鬓角全是冷汗。江淮远见状,抚平她脸上的汗珠:“晚晚别说话,大夫马上就到了。”

终于熬到大夫来了。原来叶晚晚是感染了风寒,又是一路骑马奔波,她自己本来也有心疾,这才导致这场风寒来得如此猛烈。他撤下了所有人,拉起叶晚晚的手,吻了吻:“晚晚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连你的身体出现异样也不知道,还让你感染了风寒。还带你骑马奔波。他红着眼睛。叶晚晚安慰他说:“江淮远,这没有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你莫要自责,你这样我会难过的。”

江淮远低头吻了叶晚晚的脸颊:“晚晚你睡吧,我陪着你。”

病来如山倒,在叶晚晚躺在床上的第六天终于得到允许,能够下床了。那日江淮远下了早朝,看着叶晚晚恢复得红润的脸庞,挽着她的手:“晚晚,这段时间我应该都会很忙,还请夫人见谅。”

叶晚晚莞尔一笑:“我还要感谢夫君呢。”

江淮远拉过叶晚晚,护着她的头,吻了上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叶晚晚感觉要窒息了,江淮远这才放开:“这惩罚,晚晚喜欢嘛。”

叶晚晚拱了拱鼻子,不理会江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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