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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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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林默一大清早起来的时候,林爱凡早已经起来并且已经做好了早饭,林默打着哈欠进了洗手间,十分钟后解决了个人卫生问题才出来回到桌上一看依然是常见的那几样,白米粥稀饭外加一点酱黄瓜,这也是这个南方小城市最常见的家庭早餐林默拿了碗筷自盛自吃,父子俩也没有太多的交流,不过这也正常,男人又有几个会像女人那样一天到晚喋喋不休呢林爱凡看着面前的儿子几次想开口说话,但最后又都忍了下来,到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林默学习上的事他也帮不上太大的忙,甚至是根本就帮不上忙可以说林默是完全完美的继承了林爱凡的基因,林爱凡读书时也是语文好到逆天,现在的林默也是一样,所以现在基本上就是林默不会的他也不会,而他会的林默也会,这也就直接到至了他在对林默学业上的放任自流林默虽然看似是在快速的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其实他也在偷偷打量着自己的父亲,经过这两天的细心观察,其实林默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位父亲变化还是挺大的以前的林爱凡给人的感觉总是胡子拉碴,头发也是想起来就洗一下,长了就理一下,现在人至中年将军肚也早已经是越来越明显,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天半个月不见的会换一次,款式就更不用说了,好像身上的衣服对于他来说只要能保暖遮羞就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那不是他所关心的,在加上烟蘟也有点重,所以身上也总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烟味以前林默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还会管着一点林爱凡的一点仪容仪表,现在没人管了,林爱凡则完全是按照怎么舒服怎么来的原则在生活要说林爱凡挣得少,手头拮据也就算了,但身为杂志社主力编辑的他挣得分明也不少,不能也不可能在离学校这么近的地方买下这套学区房但最近这几天林默却发现自己的这位邋遢父亲却突然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了,胡子也刮了头发也剪了,烟也抽的少了,身上的烟味也淡了很多,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好像是今年的衣款,脚上一年四季不变的球鞋也换成了皮鞋,林默一开始还以为这只是他的一时心血来潮,之前也不是没有过突然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的时候,只是这一次的心血来潮好像比较久而已,以前都是一两天后就会打回原形,这次却已经都一个星期了,还是天天如此,林默这下就有点想不通了,但想不想归想不通,林默也没有多问,毕竟这样看起来清清爽爽的父亲,总比那样邋里邋遢的要好父子俩就这样如之前的几年一样沉默着把早餐吃完了,随后就是林默把手里的碗筷一放转身就出门,看着儿子潇洒离去的身影,林爱凡又有想叫住林默的冲动,但最后又只是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一回到教室李忠就告诉了林默一个非常劲爆的消息,林默与李忠不是同桌而是前后桌,李忠坐在林默后面,林默才刚坐下李忠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林默的肩膀道,大新闻要不要听林默一听这样的开场白就连转身想和李忠搭话的兴趣都没有,李忠见林默对自己根本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过李忠也不恼又靠近一点林默在他耳边道,是和林彩霞有关的,说完李忠就把头缩了回来因为 李忠知道只要一说道林彩霞,林默必定感兴趣,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林默是真的很喜欢林彩霞,而昨晚李忠说的什么自己把伞给她,她会不会就对自己产生那么一丝丝好感,那完全就是一句戏言,而林默则不同,他是真的打心底里喜欢林彩霞其实说起来两人的初遇还真的是跟很多言情偶像剧里演的一样,事情还要从高一那一年开始说起,林默现在所就读的这所高中叫育才高中,校园内更是遍植樱花树,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就别提有多美了,那一天的两人初次相遇也就是在这样一个樱花盛开的日子那天林默刚从新生教室出来准备回家,在路过一条遍植樱花树的长廊时,对面也刚好走来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孩,林默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那时的停下不是刻意的,而是自然而然的,那时的林彩霞就仿佛是这满眼的粉色樱花所化成的精灵,当时的她是那样的美的不可方物,以至于当时的林默都以为自己是在梦游一样当林彩霞从林默身边经过时,林彩霞看着林默这呆若木鸡的样子,又是掩嘴一笑,这一笑更是把林默的魂都给勾走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林默就在心里埋下了喜欢林彩霞的种子,林默那本厚厚的写歌的本子,里面的大部分的创作都是为林彩霞而写,其中一首樱花语写的就是两人初见时的场景,樱花语全文如下《樱花雨》芬芬扬扬满天舞瓣瓣飘零谁稀吾一树状成浪漫路一语心诚谁倾负樱花雨,粉色舞樱花雨,心倾负樱花路,谁的路樱花语,谁相寄漫漫纸上情,长长脚下路枝上裴色吹又少落红春风不忍扫江南夜雨归来迟被柳绊住不忍离樱花雨,佳人遇樱花雨,让人迷樱花雨,梦里期樱花雨,春天里暖暖春光里,处处皆是你果然李忠这边才刚坐直身体,前面林默就转过头来看着李忠道,什么消息,李忠一看林默这样,脸上原本的忠厚老实像一下就变成了一脸狡黠样,今晚的夜霄你买单,之前李忠已经连着好几个夜晚是他买单了,虽然花的钱不多,但总是输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现在终于逮到机会,李忠又岂能错过成交,林默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爽快,李忠对林默比了个大拇指,但林默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而是紧追下文道,到底是什么消息见林默这么紧张,李忠反而双手一盘往胸前一放,又略带伤感的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前面已经说了两人即然已经好到就差穿同一条裤子了,那李忠就自然也知道林默有多喜欢林彩霞,虽然昨晚李忠说可以为了美女插兄弟两刀,但现实中李忠还是挺仗义的,在加上他家本来就是开花店的,那自然什么玫瑰蓝色妖姬的没少给林默带来,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些花送出去以后,都无一例外的被拒了快说,不能今晚的夜霄还是猜拳定输赢,李忠见林默又提到这茬,心里顿时不悦,什么游戏玩的多了都会膩,更何况还是一直输李忠一下被林默抓住软肋只好道,好吧好吧即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兄弟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别怪做哥哥没提醒你(李忠比林默大一点,两人虽然没真的拜把子,但李忠总喜欢学水浒里面的人物说话)林默见李忠都这时了还在那里卖弄,一下脾气上来顿时就没兴趣知道了,白了李忠一眼就欲转过身去,李忠见林默如此,忙拉着他以极快的语速道,我听说林彩霞好像接受了五班班长送的花轰的一下,林默的脑海好像有一棵闷雷在炸响,以前林彩霞拒绝自己他的时候,自己总是自我安慰道,她不是只拒绝了我,而是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即如此那只要每天都能看到她就好了,虽然林默也明白,这种情况不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她长的那么漂亮,总还是会有后来的追求者,她也不可能一直都这样不心动下去,说白了人其实都是一样的,无论男女被拒或被接受都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让自己心动的那一个,或刚好遇到了让自己心动的那一个,虽然林默心中也早已经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林默一下就变的有些木然起来,头更是机械性的扭向林彩霞的方向,此时的林彩霞正在和林尚佳说着什么,两人都非常开心的样子李忠看了一眼林默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林彩霞,最终也只是无奈叹了一气,唉,如此人物又其是我等凡人能染指的,李忠这话不仅是劝自己也是劝林默不过话一出口,李忠又有点后悔了,遂又想缓和一下气氛道,你不是会写歌吗,此情此景难道你就不想抒发一下心中所想,林默虽然还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林彩霞在看,但李忠知道自己的话他也在听这不李忠的话才刚落,林默就猛的转过身去,在桌上一大堆书中抽出一本作业本,又在空白处刷刷快速的写下几行字,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林默就写好了一首歌,歌名《痛失吾爱》,全文如下江畔渔火为谁装独乘小舟心茫茫江心留月不留人顺流而下舟何系涛涛人潮心何倚呜呼,悲哉,痛失吾爱呜呼:泣血,痛失吾爱风送花香寄伊人伊人已在花中央情花未调独自赏飘飘粉影渐行远蒙蒙倩影入梦来呜呼,涕淌,痛失吾爱呜呼:湿衫,痛失吾爱当林默撕下那一页纸给李忠看时,李忠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这么快,不过看完后李忠又弱弱的问了一句,这是一首歌还是一首悼亡词啊,这也太悲了吧,我怎么还有种诸葛亮哭周瑜的感觉啊,你这你这…,李忠你这了半天最后也只憋出一句,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我觉得就算用这首歌来记念你死去的爱情都有点过,它最恰当的去处应该是出现在林彩霞的葬礼上,说完李忠自己都笑了就在这时林默就欲把那张纸从李忠手里抢过来,但李忠的速度明显要比他更快,更是快速的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又大声的喊了林彩霞一句,林彩霞应声回头,而这时李忠又快速的把手里的纸团仍给她,一边仍李忠又大声道,林默又给你写了一首歌,不过这一首比较悲伤,希望你能喜欢,李忠的话音刚落顿时引来全班的一阵大笑,不过林默对于这种到是不怎么在乎,他喜欢林彩霞和喜欢写歌,这在班里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这是一个张扬的时代,也是一个突显个性的时代,在一个林默也觉得人有自己的理想并不是一件什么可耻的事,虽然他现在写歌被人嘲笑,但也始终坚信自己的理想并没有什么错林彩霞看着飞向自己的纸团,并没有伸手去接,去接的是林尚佳。其实林尚佳到是一直挺欣赏林默的文彩的,不过她也并认为林默写的那些东西是歌词,更多时候她都是把它当着现代诗来看林尚佳一下就接住了纸团,展开来一看,她的第一反应也是,这难道是一首现代版的悼亡词,不过里面的感情到还是写的挺真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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