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结束了四个小时培训来了食堂吃午餐。许晴天准备买一碗鸡蛋面打发。珍姨拉走她去吃炒菜。她面试时候见过珍姨。珍姨看出她囊中羞涩送给她一张餐卡。卡里有一万块钱她不敢接。珍姨把餐卡塞进她手里。珍姨笑道：“你请我吃饭。我只吃好的。我吃什么你吃什么。”

许晴天照做。结账花了一千七百八十块。珍姨带着她来了靠窗雅座。珍姨提醒她公司主要培养她。公司雇佣杨细水是为了带红她。“我怕他们潜规则我。我只有这个担心。”

“你是我的人在公司谁敢欺负你是打我的脸。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她摇了头。“我叫许珍是董事长老婆。我们是家族企业我负责财务部。”

“阿姨护着我我卖命干。”

她心情激动了。“谁敢骚扰你你给我打电话。”

“阿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在大家族生活必须争面子。是我留用的你必须给我争脸。”

她终于明白了。她使劲点点头。“萧萧提成太高我不同意。杨细水也要的高。我们为了培养你只能答应她。”

“她要多少提成？”

“她一天劳务费五千，提成十。萧萧不要劳务费，要提成三十。实际上没那么大利润。”

“杨细水值这么多钱吗。”

“她有三百万粉丝，直播带货水平可以。你看到那些产品没上市。是我们公司投资研发的。你必须掌握产品知识。直播带货效果好我们砍掉代理商。效果不好我们只当打广告。”

“女讲师从没说过这些事。”

“你得罪了魏红等于得罪了一大片人。”

“人事部那个女人对吧。”

珍姨点了头笑道：“她嚣张跋扈。你口出狂言。打了个平手。你啥也不会应聘人事高管换做我也叫你滚蛋。”

“是我错了，我来碰运气。”

“你努力上进才有立足之地。”

她狠狠点了头：“阿姨有没有特别提醒我的事。”

“人生最怕空了。你必须认真谨慎对待事业和感情。你没有钱就去赚钱其余的事先放一边。”

她牢记了珍姨的话，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开始奋发图强，废寝忘食投入工作。她告诉洛鱼现在是她的人生转折点，她必须拼命。洛鱼每天下班来到地铁站碰运气。丁瑶躲在暗处观察他七天了。他每次走出地铁都会观察丁瑶在不在这里。丁瑶发现洛鱼的眼睛是寻找她。丁瑶发现许晴天每次都是晚到。许晴天每次都会递给洛鱼小吃。洛鱼每次都拒绝。丁瑶跟踪他们来了居然华庭。丁瑶没发现他们有暧昧动作。丁瑶倒是羡慕许晴天身边有个好男人。丁瑶接了舅舅电话。舅舅叫她调查将军墓盗窃案。“老板。我只负责杀人。其余的不会。”

丁瑶冷若冰霜：“请你按照原则办事。”

“调查不比杀人轻松吗。我最搞不懂你。”

“你每次说这句话都说明你接了个大单。”

“是老客户的单子我不好回绝。你恰巧在海州你顺手的事。”

“我拿多少钱？”

“一千。”

“下不为例。资料发给我。”

丁瑶挂断了电话。忽见洛鱼骑电动车迎面而来。她蹲下身系鞋带。她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她心想：“个子矮了。长相不丑。太瘦了抱不动我。”

她皱了皱眉头。心想：“一个男人只是见了我一面在地铁站等了我两年足够爱我了。再过几个月就是三年了。”

她笑了起来。心想：“忘记一个男人最好方法是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丁瑶一直等到夜里三点钟看见洛鱼骑车回来了。她很好奇洛鱼为什么拼命工作。洛鱼走进了楼门。过道里的灯亮了。他胃又痛了。他掏出药瓶吃了一粒药片。他很累了。打不起精神。丁瑶跟在他身后走进了电梯。丁瑶脸上戴着白口罩。洛鱼按了十五楼。问她去几楼。“十六。谢谢啊。”

丁瑶看见他手里握住一个药瓶。洛鱼走出电梯时头不回说了声晚安。“晚安。”

洛鱼回到卧室倒头就睡。没脱衣服。许晴天听到洛鱼回家了。她也很快睡着了。丁瑶给他们闻了手帕上的特殊药水迷昏了他们。丁瑶打开灯看见了大照片里的女人是她。她关了灯关了门。她走进了洛鱼卧室开了灯。她搜查了卧室没发现值钱东西。她用洛鱼指纹解锁了洛鱼手机。她看见一张遗像里的老人是洛高。她认为洛高、洛鱼应该是一家人。她看见了富美君和杨红霞电话号码。她听老板说过迟早会有人下单杀死杨红霞。她检查了手机银行消费短信。洛鱼银行存款有四百多万。她怀疑洛鱼的银行存款和失窃古董有关系。她检查了洛鱼每一天外卖单数都是五十单。她断定洛鱼不是个惯偷。她雪白的手抓起了洛鱼一只手。她发现洛鱼手指修长，中指和食指一般齐是职业小偷手指。她想到了洛鱼学习偷技是被洛高逼迫。她想起了洛鱼紧张的笨样子。她开心地笑了。洛鱼在梦里见到了爷爷带着他钻进了一个山洞。爷爷动作很快用石头封住了洞口。爷爷打开了手电光吓得他躲在了爷爷身后。他看见了一口黑棺材。爷爷说：“别怕别怕没有死人。”

爷爷叫他推开了棺盖。棺材里放着六件古董。“它们是爷爷用命换来的。每一件东西都价值好几亿。它们太刺眼了爷爷现在卖不掉它们，也找到很有钱的买主。”

“这是什么东西。”

“是古董从古墓里挖出来的。爷爷从明天开始教你盗墓术。你今年十五岁了有了大人心思。爷爷死后你把自己送进牢里躲几年也未必平安。”

“你奇奇怪怪的。”

爷爷叫他合上棺盖。爷爷叫他坐下来。爷爷说：“你两岁那年爷爷去了青山盗了一个古墓挖出七十件古董。爷爷偷了六件古董是最值钱的。当时爷爷不知道幕后老板知道墓里有这六件古董。爷爷只能告诉老板是李老鬼偷了古董。”

“死人东西老板怎么知道。”

“知道普通人不知道的事那就是老板。爷爷发现那个墓室不是将军墓。”

“我为什么坐牢？”

“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李老鬼死在我前头。除非李老鬼藏住自己。”

“那他藏住自己了吗？”

“有一个女警察叫杨红霞是个神探。她掌握了一些线索。她迟早会发现爷爷的秘密。”

“你交出去吧命最重要。”

“爷爷现在交出去的话爷爷当年没必要私藏古董。杨红霞问起你这事你必须透露李老鬼的住址。”

“为什么？”

“因为李老鬼不知道是爷爷偷了古董。当时盗墓除了爷爷还有九个人。他们不知道是谁偷了古董。他们会怀疑是李老鬼和付峰偷了古董。因为是他们开车拉走了古董。”

“我为什么坐牢。”

“爷爷死后你躲在牢里老板不会找你麻烦。爷爷留给你的钱你一分不能花。警察会认为你恨透了爷爷。”

“你会死吗？”

“爷爷死了没人照顾你了。爷爷是先把这个计划讲给你。做人先制定好计划才能付出行动。”

“古董怎么办。”

“你到了四十岁找机会卖掉它们。”

“我才十五岁。”

“你到了四十岁那年幕后老板一定死了。”

“老板是谁？”

“他叫许德松。是海州大富商。黑白两道通吃。你不能说出去。你说出去会惹来杀身之祸。你记住爷爷的话每个人都有一个秘密带进棺材。”

“我答应你。我也不敢说。”

“爷爷死后你去偷东西被警察抓了可以说明爷爷没有留给你钱。你出狱后警察会帮助你继承爷爷的银行存款。你一分钱不花说明你恨爷爷。警察会认为我们一直是敌人关系。你明天去找份工作坚持干下去，生活上省吃俭用，警察更不会怀疑你和古董有关系。”

“我明天去找工作吗？”

“必须让人们知道我们关系不和这叫铺垫。铺垫也是伪装术。”

“我找工作是修琴是弹琴还是唱歌？”

“修琴是本家技术。弹琴唱歌是咱爷俩的爱好。”

“学会偷东西就好了呀。”

“技多不压身。一门技术毁了，还有一门技术养活自己。”

“我弹琴唱歌像个女人很丢脸。”

“技艺不分男女，只分高低。你能唱出女声是你的天赋。你的天赋亿里挑一。”

洛鱼牢记了爷爷的话。他的梦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