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后一道黑影,有些摸不着头脑王爷让他来跟踪王妃,他一开始以为王妃会直接回落月阁;可没想到王妃一路向后花园而去。他也就跟了过来,可……到现在也没发现王妃有什么动作?不;刚才王妃脸色很是痛苦,现在还趴在草坪上失声痛哭;那哭得撕心裂肺。顾千雪心里被刺了一刀般的痛;原主生前就过得如履薄冰,处处小心翼翼 原以为遇良人;却不曾想到竟是披着狼皮的羊,真的是人面兽心。她将原主顾千雪,多年来的委屈与不甘通通哭出来;她要替她讨回原本属于她的东西,一点一滴绝不放过。余兴眉头紧蹙,这……这怎么越哭越厉害了呢?不行,他可不能再待下去了;别让人误会是他欺负了她。对,溜之上吉也该给王爷汇报。溜得很快,生怕被人发现!主要是他看不得女人哭;还是这般撕心裂肺的!辰王府书房内:依旧肃清 ,好像刚才没发生过什么一般。“王……王爷。”
余兴冒冒失失的直冲书房。秦管家一看眉头紧锁,这余兴老总是这般毛毛躁躁的。他瞪了一眼余兴满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你这小子,就不能跟余立一样吗?你看看你;在看……”“王……王爷”秦管家的话还没说完,余立一个急刹脚差一点就撞上余兴。“秦叔 你怎么不在继续说下去。”
余兴有些好奇秦管家到底想说什么?“没 不愧是兄弟俩,简直一模一样。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秦管家狠狠给他兄弟俩,一个大大的白眼后便甩了甩袖子就离开。“王 王爷,你说这秦叔又在生什么气?”
余兴余立两兄弟,看着秦管家离开的背影有些疑惑的问辰王。“本王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木头给气的,看样子还气得不轻。”
“啊……木头,也能气人;这……这秦叔哪来那么多气;真的搞不懂?”
别看余兴是个马大哈,其实他是善良有点没心没肺可真正遇上大事,他秒变大佬。“好了,说吧!那个女人在干嘛!”
“回王爷,也没干嘛?就一直在后花园荷塘边哭;王爷是没见过,那哭得撕心裂肺;脸色极为不好。”
哭;难道她是在为他哭。太复杂了,顾千雪在书房说的每一个字,他记忆犹新。开始他还在想是不是那两个人在他面前表演;可又觉得不像,但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就这样,没其它的。”
“嗯,就这样。”
“嗯 你下去,领罚就罚你三大板。”
余兴一听,脑瓜子都要炸了;王爷为什么要罚他。“王 王……”“下去,在不去就翻倍。”
他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余兴立马乖乖去领罚。“王爷 属下彻查了外面那些传闻,正如王爷所料是有人故意中伤;属下将人带来了。”
余立边汇报边递上折子。他了解王爷,所以他将人也带来。“将人带进来。”
他要亲自问,他不信那个女人有那个能力能请得动父皇,许配给他。若不是战北霖刚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他也不会想去查那传闻。他一开始以为顾千雪是凌王的眼线,现在看来未必是。余立说她在后花园哭,她为何而哭。“是。”
很快人被带来了。一个男人约四十五左右。“说 外界那些传闻是谁指使的。”
辰王冷冷而道。“辰王殿下,外面的传闻可多了;不知王爷指哪个?”
男人一副要翻供模样。“你最好老实交代,别给本王打哑谜。那些关于辰王妃的传闻,是何人所为。”
辰王拍桌怒斥道。而他没注意到他那一句“辰王妃”。这是他第一次开口称呼,而且还是当着别人的面这般称呼。“王爷 ……王爷息怒,不是草民不想说;是……是草民不敢说。”
男人有所畏惧,他实在不敢得罪这些贵人。“余立去请王妃过来一趟。”
王妃,一听余立愣住了;王爷之前不是吩咐他们不准称呼王妃吗?不是总叫那个女人吗?现在这又是为啥?“难道你也要去领罚。”
“嗯,不属下这就去。”
看着余立离开的背影,战北辰想着这件事毕竟牵扯顾千雪,按理说她有资格来听一听。可他却有些好奇倒想看看她会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