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和徐子凡密议之后,对于徐子凡的谋划,他心中震撼,心潮起伏,他想尽快回到华山,准备相关事宜。 “德诺、根明,你二人到衡山城中去买两具棺木来。”
岳不群吩咐道。 众弟子看出岳不群心中急迫,所以一切从速,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收殓了林震南夫妇。 而徐子凡通过原著知道此刻在这附近山林中令狐冲在养伤,他用了一个半时辰找到了在山中养伤的令狐冲和仪琳,然后将令狐冲交给了岳不群。 随后雇了人夫将林震南夫妇二人棺木抬到水边,华山一行人乘了一艘大船,带着棺木向北进发,到得豫西,改行陆道,不一日,岳不群一众已经到了华山玉女峰下。 而在岳不群等人离开后,徐子凡与田伯光、木高峰和仪琳径直回转到衡山城,到衡山城后,仪琳离去,徐子凡带着田伯光和木高峰走向了此时风云聚集之地——刘府。 今日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日子,武林人士云集,较昨日只多不少。 刘府内,此刻密密麻麻都是人影,武林正道英豪密布,但是在刘府大厅之内,此时却有血光迸溅。 只见场中最显眼的是地上一个被踩的扁扁平平的金盆,金盆周围地面被水洒湿了一大片,显得很是零落。 而周围却围满了人,只见靠近后堂一侧,有十几个人,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身穿黄衫的嵩山弟子,手中持有匕首,抵住了刘正风的家人弟子后心。 而在另一侧,一个身形极高极瘦的男子,立在场中,满脸冷色,正是那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 此时陆柏双眼盯着刘正风,开口道:“刘正风,你要求情,便跟我们上嵩山去见左盟主,亲口向他求情。我们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还,放了我费师弟。”
刘正风听到此话,惨然一笑,向儿子道:“孩儿,你怕不怕死?”
刘公子道:“孩儿听爹爹的话,孩儿不怕!”
刘正风道:“好孩子!”
陆柏闻听刘正风父子对话,知道刘正风不会妥协,脸色沉了下来,高声喝道:“杀了!”
随后嵩山派弟子狄修短剑往前一送,自刘公子的背心直刺入他心窝,短剑跟着拔出,刘公子俯身倒地,背心创口中鲜血泉涌。 刘夫人大叫一声,扑向儿子尸身。陆柏又喝道:“杀了!”
狄修手起剑落,又是一剑刺入刘夫人背心。 定逸师太脾气虽燥,但是心却慈悲,见之大怒,呼的一掌,向狄修击了过去,骂道:“禽兽!”
嵩山派另一位高手丁勉见状,抢上前去,也击出一掌,双掌相交,定逸师太退了三步,胸口一甜,一口鲜血涌到了嘴中,她要强好胜,硬生生将这口血咽入口腹中。丁勉微微一笑,道:“承让!”
定逸师太本来不以掌力见长,何况适才这一掌击向狄修,以长攻幼,本就未使全力,也不拟这一掌击死了他,不料丁勉突然出手,他那一掌却是凝聚了十成功力。 双掌陡然相交,定逸师太欲待再催内力,已然不及,丁勉的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压到,定逸师太受伤呕血,大怒之下,第二掌待再击出,一运力间,只觉丹田中痛如刀割,知道受伤已然不轻,眼前无法与抗,一挥手,怒道:“咱们走!”
大踏步向门外走去,门下群尼都跟了出去。 陆柏喝道:“再杀!”
两名嵩山弟子推出短剑,又杀了两名刘门弟子。 陆柏向刘正风瞧去,见刘正风还不妥协,再次冷声道:“刘门弟子听着,若要活命,此刻跪地求饶,指斥刘正风之非,便可免死。”
大厅上群雄虽然都是毕生在刀枪头上打滚之辈,见到这等屠杀惨状,也不禁心惊肉跳。 有些前辈英雄本想出言阻止,但嵩山派动手实在太快,稍一犹豫之际,厅上已然尸横遍地。 各人又想:自来邪正不两立,嵩山派此举并非出于对刘正风的私怨,而是为了对付魔教,虽然出手未免残忍,却也未可厚非。 再者,其时嵩山派已然控制全局,连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亦已铩羽而去,眼见天门道人等高手都不作声,这是他五岳剑派之事,旁人倘若多管闲事,强行出头,势不免惹下杀身之祸,自以明哲保身的为是。 杀到这时,刘正风亲人也就只剩下幼子刘芹和女儿刘菁。 此刻,刘芹脸色惨白,全身发抖,害怕到了极点,而女儿刘菁,生得容貌秀美,皮肤晶莹,但是秀美中却透着一股英气,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却英姿飒爽,英气逼人,胆魄胜过大多男儿,在此等危机之下,却毫无害怕之色。 刘菁此刻怒骂:“奸贼,你嵩山派比魔教奸恶万倍!”
陆柏听到此话,冷喝道:“杀了!”
一名嵩山弟子提起长剑,一剑劈下,剑光闪耀,冰冷无情,向着刘菁劈去。 “咻!”
就在此时,一抹绿光从大厅外袭来,速度飞快,带着尖啸,眨眼间已到近前。 而在旁边时刻盯着周围武林人士异动的丁勉,抢上前去,欲截住那袭来的绿光,但是这一抹绿光太快,如同电闪,似是浮光,眨眼而来,虽然丁勉身为一流高手,其轻身功法在江湖中也是拔尖,但是不等其到近前,这一抹绿光已然划过,打向了劈往刘菁的长剑。 “咔嚓!”
“当啷!”
只听两声脆响传出,厅内群豪望去,只见那劈往刘菁的长剑已然断为两截,掉落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传来,那执剑欲劈刘菁的嵩山派弟子此时竟然倒飞了出去,倒在了几丈之外,抱着胳膊手臂痛呼,只见其一只胳膊已经扭曲变形。 “咻!”
这一抹绿光此时速度不减,继续飞向前方,绿色璀璨,且神秘无比,绿的让人发慌,胆寒。 “咚!”
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只见大厅通往后堂门口旁的柱子上,此时一枚绿色叶片镶嵌入柱子两公分之多,虽然只是一枚绿叶,但是打在柱子上,却犹如大锤锤击,柱子竟然发出沉闷的声响,直震的柱子之上横梁上方的灰尘簌簌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