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这样成何体统。现在你待在为师身边还可以,等为师成婚了,你总不能再和为师住在一起了吧...”云韵轻声训斥道。 “不可以吗?”
纳兰嫣然露出惨状。 “自然是不成,为师嫁给了陈墨,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往后就得住在他的后院,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是要避嫌的。”
絮絮叨叨。 纳兰嫣然听了片刻,总算是明白了老师所说的意思。 那就是老师成婚后,自己和她见面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而且不能随便进出老师住的地方。 “老师,说不定陈墨他不会介意呢...” 纳兰嫣然想了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云韵:“不介意也不行。”
闲谈之间,大船在河面上顺流而下,渐行渐远。 …… 大冬天了。 平原之上,少有魔兽出没,陈墨只能找寻魔兽踪迹,找到它们的巢穴,然后将它们抓出来。 陈墨捉了几头草原红兔,个头和前世的普通家兔差不了多少。 是一阶魔兽。 像什么香辣兔肉。 麻辣兔子头。 都可以整起来。 又出了平原找到一片密林,逮了一只野鸡。可以弄个小鸡炖蘑菇,辣子鸡丁。 又找了些灵果,野菜后,陈墨就找了处水源地,将兔子、野鸡之地的处理干净。 拔毛,开肠破肚后,方才返回了木屋。 这个点已经下午时分了。 陈墨在木屋里处理食材的时候,姐妹两都已经醒了。 美杜莎女王看着床上那被陈墨撕碎了的职业教师装,脸上就莫名的发烫,暗自嗔了陈墨几句后,便将这些羞人的衣物全都收进纳戒。 美杜莎女王找了身相对正经的红裙子穿好后,就来到梳妆台前打扮了起来。 她原本是不梳妆打扮的,不过待在木屋里实在无聊,没什么事做,便是学着打扮了起来。 梳妆台上,尽是些胭脂水粉。 唇膏少说有近百种口味,全都是陈墨买的。 按照陈墨的话说,全都是无公害、健康,每种口味的都买来试下。 可是这近百种口味的唇膏,陈墨目前也只尝了二十来种。 美杜莎女王看了看这些唇膏。 想了想,还是涂抹上了凤阳果味的。 相比较美杜莎女王,妹妹蝶则显得贤惠了许多,简单的挽个发髻后,便是撸了撸裙袖,来到做饭的地方,帮陈墨的忙。 不过看到那被开肠破肚的兔子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墨,兔子这么可爱,你怎么能吃兔兔呢?”
蝶撅着嘴道。 陈墨正在煲着汤,此时气压上升,发出咕咕的响声,根本就没有听到蝶的话。 看着她撅着嘴,以为她想要亲亲,当即把脑袋凑过来,啃了两口后,对着蝶的臀儿捏了捏道:“宝贝,帮我把兔头剁下来,我准备佐料,做麻辣兔头。”
蝶:“……” 你认真的吗? 年夜饭。 陈墨准备的很认真。 往常的晚餐也就三~五个菜,这次足足弄了十几个菜。 陈墨不是什么专业大厨,但前世作为孤儿,从小也是自力更生,厨艺方面还是有一手的。 不一会,伴随着夜色降临,木屋内,菜香四溢。 “来,两位宝贝,尝尝夫君为你们准备的麻辣兔头,为了好嚼,我特意将兔头炖了许久。”
陈墨说道。 陈墨逮了三只兔子,正好做了三份麻辣兔头,剩下的就做成了香辣兔肉。 美杜莎没有这么多讲究,把筷子插进兔头里,便是小口小口的开吃。 确实炖的很烂。 蝶刚开始打死都不吃。 可随着陈墨强硬的喂了一块兔肉到嘴里后,就知道什么叫真香了。 果然,任谁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 寒风萧瑟。 楼船出了啸宇帝国境内。 雅妃站在甲板上,顶着寒风,眺望着周边夜色,黑漆漆一片,没啥好看的,可表情依旧端庄宁静,眼底的思念也是难以遮掩。 就在这时。 雅妃的后头,匍匐在甲板上的紫晶翼狮王突然站起了身来,发出了一声低吼,一双巨大的兽瞳眺望着远方。 紫晶翼狮王没啥事是不会乱叫的,这一声低吼,也是将楼船里的姑娘们给惊了出来。 楼船灯火通明,照射出去的光亮可以看清楼船外百米的范围。 和紫晶翼狮王一样,云韵也是感应到了,目光看了过去。 不一会儿。 众女们便是看到那天边有着成百上千的黑色碎片飞掠而来。 雅妃、云韵的瞳孔中顿时泛起一抹惊喜。 那万千碎边在船头的甲板上便是停了下来,旋即在温青婉等人惊骇的目光中,竟然缓缓的汇聚在一起,然后凝聚出了一个人形。 宁霜儿惊呆了下巴,不由的就想起了前段时间纳兰嫣然所说的话,于是偏头看向纳兰嫣然:“这就是你所说的魔魇吗?”
纳兰嫣然点了点头。 陈墨的体内藏着一柄剑,名叫魔魇,能幻化成人形。 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现在,整个楼船的姑娘们都是知道了。 “嫣然,为何这魔魇还是个姑娘?还挺漂亮的。”
宁霜儿诧异道。 “...这我也不知道,以前是分不出男女的...”纳兰嫣然同样诧异。 “魔魇,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雅妃赶紧询问道。 云韵也从楼船跃下,来到了甲板上。 魔魇点了点头,从纳戒里拿出了几封信来:“这是主人给你们写的信。”
“信?”
雅妃一把接过。 信一共三封,前两封分别是给雅妃和云韵,信封上也写了两人亲启的字。 不过待雅妃看到第三封上所写的卿君亲启时,不由的一愣。 云韵看到后,也是一愣。 旋即两人纷纷转身抬头,望向楼船上的宋卿君。 宋卿君一脸茫然:“怎么了?”
“陈墨给你的信。”
雅妃迟疑了片会,举起手中的信,说道。 “啊?”
宋卿君惊了,察觉到众女一道道目光看过来,宋卿君仿佛有什么秘密被撞破了一样,一张鹅蛋脸顿时一片殷红,一路低着头,下了楼船取了信后,便慌乱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情形,让原本保持着怀疑目光的众女顿时恍然了起来。 她和陈墨,是什么时候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