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春梅一闻此人之言语,又见刚刚那位白衣天神,立在两位仙女旁边,方才安下心来,连忙便要下跪。北宁一把将其扶起,便同时开口说道:,“不用怕小妹妹,有姐姐与哥哥们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你就放心好了。”
说着,又见其额头之上,早已磕的淤青出血,连忙又取出药来,在其额头涂抹了一番,须臾之间,所有淤青伤痕便就全愈。那春梅只觉额头之上一阵清凉,接着,所有的疼痛便全无,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如以往一般,不觉又要下拜,便又被北宁扶起。话说,同时,那鸨娘一见下面手下之人,被人打倒在地,心中便十分恼怒,掐着腰上前摇头晃脑,吆喝不止。诶呦!诶呦!这真是不知,那里来的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来管我们红尘天怡红院之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北宁闻言将那春梅交于玉灵几个丫头照料,便气呼呼的走到了非凡的面前。非凡立在一旁,只是观望不敢开口言语,因为自己离开了华下,离了自己的一亩三份之地。来到了这异族他乡之所,不是自己怕事,只是自己身份特殊,来到他族之地不好插手,别人管辖之事,他心中明白北宁这丫头,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北宁心中当然也明白这些,故而,一听到那老鸨娘开言,便连忙走出人群,挡在了非凡几人面前。北宁走出人群,来到众人面前,冷冷望着那鸨娘,开口冷冷问道:,“老鸨子,我来问你这位春梅姑娘,可是你从人贩子手中所买。”
那鸨娘闻言,冷冷回道:,“是,正是,那有怎样,这是我红尘怡红院之事,与你又有何关系啊?”
北宁闻言大声笑道:,“好,很好,在北氏对红尘天法度之中,对这怡红院有着明确之规定。但凡进入怡红院之少女,必须皆是那北灵狐族的少女,其等可以在此吸取男子之精气,提升各自之修为。而且,所来之少女们必须都是个人的自愿,并且,不准任何人强迫她们。同时,也让那些好酒色之徒,为其行为付出自己应有之代价,让他们不要老是沉迷在酒色之中,而忘了自己真正的修行任务。而我观这位春梅姑娘虽为狐组之女,但并非那北灵狐组的少女,你等,在此强行让少女们去接带男客不说。竟然还敢从人贩子手中买取这些个少女们,怎么,你们将都这北氏族规法度,抛于脑后了嘛?”
非凡闻得北宁之言,不觉心中自思,这怡红院虽然是那酒色之地,伤风败俗之所。不过,听这丫头所言,这些个少女们出卖自己之贞节,换取各自之修维,虽然有点不成体统,但皆是各取所愿也算在情理之中。”
想到此,非凡又打量了四下人群,见那些所来之人,各各服装华丽,气度不非,非凡便突然一下全部明白过来。看来!此处,不仅仅是那风月之所这么简单,而是这北家掌握整个红尘天最好的地方。在这里所带客人之中,皆有这红尖天各派中人,定然会有许多身份特殊之人。在那温柔之地,很容易,将一切事情都抛之于脑后,那便会口无遮拦,什么话都往外露。这样以来,那红尘天各门各派,就连其他各重天,各大门派的行迹与意图,也皆在这北家掌握之中。唉!这个北境之主,真是鬼心极多,不过,这些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
非凡此时,只是心中在想,脸上再也不敢露出一丝的笑。北宁正一心一意在与那鸨娘对言,根本也没有功夫去理会身边非凡的一举一动。只听那鸨娘,开口冷笑道:,“嘿嘿!那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乳臭未干,就学着别人强出头不说,还敢来到我怡红院中撒野,搅和我们红尘天之事。不错!老娘我是买了这九黎狐组的少女,来冒充这北灵狐组的少女,老娘这里有得是那九黎狐组的少女。在这红尘天中山高皇帝远,又有谁能知晓,又有谁能管的了老娘这些事。看你,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还没见过大的场面,根本不了解这世间的混乱。再加上,刚刚那一锭金子的份上,怎么说,你们也是我这怡红院内的贵客,谁个天生还能给这钱过意不去不是。只要你们现在便自行离去,别在搅和我们这红尘天中之事,更别掺和我们这怡红院之事,老娘我便不与你们计较许多。实话也不瞒你们说,这里的事情十分的复杂,别说你一个黄毛丫头管不了,就算再有能耐者,也休想来管此事。我劝你们识相的赶紧离去,免得在此惹祸上身,到时候啊,死都不知道如何收尸。”
说完,便一脸严肃恶恨恨的,瞪了北宁一眼。北宁见状,不觉心中好笑,又冷冷笑道:,“嘿!本姑娘我还就爰管闲事,就爱打抱不平,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将本姑娘如何。还有,老鸨娘,你刚刚所言,可皆为你自己承认之事,并非本姑娘强行逼供。”
那鸨娘闻言,哈哈就笑道:,“哈哈哈哈!老娘说了,你又能奈我何也。看来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是硬要闯了。竟然你们皆是那等敬酒不吃会要吃罚酒之人,那就别怪老娘心恨了。”
说着,两手举起轻轻一拍,接着,那怡红院四门一下管闭,突然从房间内穿出数十名黑衣男子。那些男子们个个脸带黑纱,身体之中散发出一股股极强的真气,有几人竟然已入得道境之地。又见那鸨娘对四方众贵客躬身拜了三拜,随后方才开口笑着继续言语。“诸位大爷们,今日,我怡红院内竟然来了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扰了诸位之雅兴,还愿诸位大爷能够海涵。今日,诸位一切皆免,诸位,要是想留下来继续享乐子的,待会便当为大家添加点乐子,助助酒性。如有怕血腥者,请从这后门离去,今日,招待不周,明夜再来,保证让诸位大爷尽兴。妈妈我在这里,对在场诸位大爷们赔礼了,还望注意大爷能够多多见谅。”
说着,又对四风方面众宾客们躬身拜了三拜。这时,一旁围观者,纷纷叫嚷道:,“妈妈啊,你就放心好了,我等皆为修行之人,这种血腥之味,那有怕者,就等为诸位助助酒兴了。”
说完,莫大的怡红院之中所有围观看热闹者,纷纷哈哈大笑起来。那老鸨娘,再次躲身下拜道:,“那好,既然诸位大爷,有如此之雅兴,那妈妈我在这里就多谢了。既然大家伙如此喜爱热闹,那还望诸位闪个地方,让出一场空地来,免得这血啊,溅到诸位身上。”
随后,自己也慢慢朝后退去,不一会,那大厅之中,只留下非凡等人与那一群黑衣之人。那鸨娘又说道:,“好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该你们上台表演啊。”
身后众黑衣之人,纷纷应声而上,将非凡几人围在中央之所,说着,早已动手。北宁见状,笑着说道:,“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主,还真以为姐姐怕你们不成。你们几个在此呆一会儿都不要动手,姐姐倒要看看,这帮人都有几个脑袋。”
说着,纵身而起右手一握,一把血红的宝剑随着而出,闪闪发光,莹莹闪看耀的红光。对着四周围来者,一剑斩去,一道红光,同时,随着一股强大的剑气,便朝四面八方斩杀而去。非凡等人皆要运足真气,方才稳定身形,同时还要用手掩住自己的脸面,方能勉强睁开双眼。非凡心中长叹道:,“嘿!看来这丫头是真得动怒了,要不然也不会出如此狠毒的一招。不过,也难怪,依这丫头的性格平生最爱打抱不平,管一些世间不平之事。依她这嫉恶如仇的性子,在他族见到此事,皆会为弱者强出头,何况在这北境之内。不过,这丫头手中所持之剑,究竟为何剑,竟然有如此威力,自己仿佛感应到一股来至远古的生灵之气。”
就在非凡心中不断自思之时,心境之中,天啼赞叹之声也随着响起了。“这是远古生灵剑,此剑,仅次于远古十大灵器,孕育着无穷的远古生灵之力。此剑之主不是别人,正是你那外祖父远古神帝老儿,这可是他当年随身所带之剑。不过,这剑为何会落入这丫头手中,老夫想,也许有什么特别意义吧。”
说完,天啼便不再开口言语,只是在那头嘿嘿冷笑两声。话说,同时,非凡等人在北宁一剑斩出之后,虽然并非其袭击之对像,尚且需要运足真气稳定身形。而那些被剑气所斩的黑衣之人,个个道法低微,那便是可想而知之事。凡是一拥而上的黑衣人,皆被剑气振的倒飞而出,当时,便口吐心中血一一死去。就连后面众黑衣人,也被振的倒飞而出口吐鲜血不止,已入道境者免强可活,但却也纷纷晕死过去。而那些低于道境之下的黑衣人,也毫无生存的可能性, 大厅外面众观热闹之人,也被剑气振倒一片,东倒西歪,又如那灯上草一般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