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监牢之中北宁正在用自己的心源韵律,去感应那捆仙绳的本质韵律,为四人解除身上捆绑的捆仙绳。就在此时突然在心镜中见有一人,正鬼鬼祟祟,贼头贼脑、獐头鼠目、走走停停、朝着众人这边走来。又见那人的身影走走停停四下打量着,正小心翼翼的朝着监牢深处走来。北宁一见此景情,不用多想便知定是余昊这小子,一见那小子胆小如鼠之状,不觉呵呵就笑。“呵呵!这小子,你瞅瞅,这小子的胆量,便知是那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来到这四下里无人之地,竟然还这般鬼鬼祟祟,真是做贼做惯了,到哪里都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样。”
几人一闻其言,便也料出定是余昊这小子,不觉都感到好笑不已,闻言便连忙齐声追问。“是谁?是谁来了?是不是,余昊这小子来了?”
原来,捆仙绳不仅能够捆住人的身体,而且,还能捆住了人的三魂七魄。但凡被捆之人三分七魄皆被锁死,别说不能施展道术,就连心源之力也不得施展。北宁又笑着说道:,“还能有谁呀,当然是余昊这小子了。”
圆堆一闻此言那可乐呵了,嘿嘿傻笑不止。“嘿嘿!俺就说嘛,九哥本就是那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之人,一看就知晓是那没见过世面之人。”
鲁班闻言也接腔说道:,“你小子,还好意思来说人家,你瞅瞅,你小子自己那副贫生怕死的样子。平日里打雷声音大一点,都能将你小子吓得屎尿一裤裆,你还反过来说人家胆小。”
圆堆又笑呵呵的说道:,“呵呵!那不叫着吓得屎尿一裤裆啊,俺叫做沉着稳重吃得多拉得快。从这一点也可以说明,俺这消化系统好,不像你整天吃多了就窝在心里撑都撑傻了。”
土豆闻言也笑呵呵的说道:,“呵呵!俺感觉圆堆哥所言太现实了,俺们本来都是直肠子驴,吃得多拉得快。这才叫着吃货的性子,吃货的肠胃,这也才符合俺们天生的吃性。俺不是在这里吹,就俺们三个的肠胃,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家当,天生就打造好了得。”
天露闻言也笑着说道:,“本来就是这样的,这才真正符合俺们三人吃货的性格。俺们三人这般的肠胃,就是天天坐在那里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吃,都不会窝在肚里。但凡天下食物只要能吃的,进了俺们三人的肚中,转眼之间,便被消化的干干净净,成了一摊废物,便被俺们拉出体外了。这可不就是天造地设的家当,为俺们三人传门打造的一般。就单从这一点而言,无论天下任何人,也别想与俺们三人这肠胃相比。”
圆堆也笑呵呵的说道:“那可不是咋滴,依俺们三人的吃力,跟你说就这一路上走去,如果让俺们仨敞开肚皮不停的吃下去。只要在这天地间可食之物,都能全部塞进俺们三人的肚中,并且,很快的就消化得干干净净。依俺们这里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吃力,俺跟你说,都给天地生灵减少了很多的压力。这也就是为何俺们都是将来做大事的原因所在,俺们才是真正的做大事者,才是真正未来改造天地万物之人。”
鲁班闻言啐了一口说道:,“我呸!不要脸!真是不要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这般吃法伤害了多少天地生灵,你们三个不脸的东西可倒好,不去深深的反省自责,反而在这里沾沾自喜,自以为荣。真是三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天下怎会有你们这般无耻又无畏东西,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圆堆一闻此言,又笑呵呵的说道:,“呵呵!你看这个人多会在那里负面堂皇,说一些漂亮话。好像讲的自己整天只吃素,根本不吃生灵似的,将自己讲得却这般的伟大,这才是不要脸的人。其实自己比俺们吃得还多,只是俺们这种人做事喜欢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像人家喜欢藏头掖尾。老是虚情假意用从来不敢用自己的脸面去面对世人,反过来用另一面去面对世人。生怕世人看清自己那副嘴脸,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多么的卑鄙。”
那土豆本就为缺心少肺之人,哪里懂得此言言外之语,一闻此言便笑呵呵的追问。“哦!俺说圆堆哥,你为何不说清楚点呢?你明知道俺这人都是直肠子不喜欢转弯,你所说的这另一面是啥意思呀?”
圆堆闻言不由得又呵呵笑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傻啊。脸不能见人当然要用另一面去见人了,另一面还能是哪里呀,当然是他的屁股了。那脸整日里抛头露面的,风吹日晒的,晒的又黑又焦。哪有那屁股舒服总是装在裤裆里,风又吹不着,太阳又晒不着的,当然是白白嫩嫩的,不正好拿出来面对世人。刚好可以用那虚伪的外表来哄骗哄骗世人,让世人都以为自己的脸有多么白。”
嘿嘿……立在一旁的北宁三人一闻得圆堆之言,都忍不住纷纷笑喷了出来。“你说你小子整日里呆头呆脑的,你哪里这么多花花肠子,竟然能说出这等的话来?”
圆堆一闻此言又笑呵呵的说道:,“呵呵!俺这也是没办法被人家逼的。不然的话,俺也不愿意说出这种如此低俗,又不文雅的词句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对于那种无耻又无知,根本不懂文雅之气的大老粗来说,就这种语言对其都是客气了。”
鲁班闻得圆堆之言,早已气得咬牙切齿,火冒三丈,那是三思魂暴跳七窍生烟。“你小子,待会大哥下去之后,大哥会捶死你不可!”
圆堆又笑呵呵的说道:,“呵呵!你看俺说的咋样,一说到点子上,他就开始暴躁不安,他就开始心急忙慌了。怎么样,心虚了吧?一心虚的时候就开始想用武力,来打压威胁那些直言不讳之人。不过,没用,俺这人可是宁愿死也要直言坦荡,可不像你们那些伪君子真小人。越是这样急躁不安,越难以掩盖你内心的虚伪一面。想掩盖一些真实的东西,不愿展现在别人面前,那只能掩盖住一时,哪能掩盖住一世。正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实就是事实。永远也别想用那些虚情假意,来掩盖事实的真相。但凡有如此想法者,都是那愚蠢无知之人。”
铛铛……鲁班越听圆堆之言语,心中越是恼怒不已,可是自己却被锁在梁柱之上,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只得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牙根都咬得铛铛作响,但却拿其丝毫没有半点办法。“哎呀!终于找到你们了,要不是这小子在那里咕咕囔囔的说个不停,在如此巨大的地牢之中,想找到你们还真不容易啊。就这都让我找了好大一会子,找了几圈才找到了这里。幸亏有这小子在那里咕咕哝哝的说个不停,我刚好可以沿着这小子的声音而来。”
众人在说笑之间,突然听得一人在牢门外的声音,众人不用回头便知定是余昊是也。鲁班一闻得余昊之声,心中大喜不已,瞬间由气愤不已,转到大笑不止。,“哈哈哈哈!你小子叫你得瑟,这下大哥的救兵可来了,俺倒要看看你小子这下怎么死。”
那三头吃货一闻得余昊的声音,纷纷大惊不已,个个都开始着急忙慌起来,都在一旁不停催促着北宁。“北宁姐,北宁姐,赶紧加快速度,这小子一来俺们三个可就要遭殃了。”
北宁闻言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三个小子急个屁呀,看不到姐姐正在为你们解绳子吗?这可是那捆仙绳,你们以为是那普通的杀猪绳,拿刀一拘留就断了。谁让你们三个小子平日里说话不积点口德,嘴上还没有一点把门的,这下着急忙慌了吧!”
余昊来了之后,就一脸坏笑的看着三人,随后,便施展出自己的心源之力,对子那监牢外的结界而去。一边施展着自己的神通试图打开牢门的结界,一边在口中淫淫荡荡的笑着。“嘿嘿!叫你们三个小子平日里得瑟,这下犯到哥哥手里了吧。嗯!这下哥哥倒要看看你们三个小子怎么死,也让你们三个小子知道知道死字怎么写。”
三人一见余昊那般得意忘形之状,早已吓得满头大汗,浑身哆嗦不止,口中还不忘在一直催促着北宁。北宁一见三个小子如此紧张的神色,更加变得慢悠起来,漫不经心的在为三人解着那捆神绳。只见此时,北宁一脸轻松得意之状,不停的对着三头吃货呵呵笑着。不用多想,便知北宁这丫头心怀叵测,故意在拖延时间,好让余昊来戏耍戏耍这三头吃货。嗡!只听一声微弱共鸣之声,在众人耳边响起。接着,众人便朝外面看去,只见在那结界之中便闪出一道裂缝。咔嚓!余昊迈步走进了结界之中,伸手便将牢门的锁链一下拽成两截。咯吱!一声开门之响,牢门便已经打开了,余昊笑盈盈地来到了三头吃货的面前。“嘿嘿!叫你们三个小子平日里得瑟,这下没招了吧,傻眼了吧,看看哥哥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便弯下腰去在地面之上捡起一根藤条,又笑嘻嘻的来到了三头吃货的面前。嗖嗖……啪啪……两种声音交杂在众人耳边不断的响起,如风似电一般快速交换着。只见那藤条如闪电一般,在三头吃货的屁股之上,不断闪烁着。噢……啊……接着,便传来一阵阵杀猪般的鬼哭狼嚎之声,打的三头吃货不停在口中叫嚷求饶着。三头吃货越是求饶,那余昊越是得意忘形,一边打,一边还在意口中嘟嘟囔囔的喊叫不止。“我打!我打!我打啊……哈哈哈哈!……”打了好一会子,北宁方才开口阻止余昊,让其停下手来。“好了!好了!你小子别在打了。待会在他们三人的声音传到外面去,别将那帮士兵引过来了,又给我们找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