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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觉得肚子里的西瓜不香了。
孟承晔瞥了眼姜玉茗在无情的嘲笑道:“茶茶快吐出来,说不定这个西瓜也有问题呢。”姜玉茗瞪了一眼孟承晔:“皇上还是好好担心担心妍妹妹吧。”
孟承晔轻咳了两声:“妍修容那边如何?”
杨福弯着腰轻声道:“奴才听说是贤妃娘娘派了人过去照顾,琢磨着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孟承晔皱了皱眉:“贤妃?”
杨福点了点头,轻声道:“回皇上,修容娘娘在小产前曾去过贤妃娘娘那里。”
孟承晔挑了挑眉:“那朕约摸着知道了。”
罢了罢了,不亏,本来还想用这个子虚乌有的孩子反咬苗嫔一口,谁知道这个“孩子”先走了。 罢了罢了,再用旁的法子就是了。 不过这样小产了,那岂不是平白无故给妍修容讨了个位分? 好像妍修容的位分都是靠着两个不存在的孩子升上来的。 想到这儿,孟承晔突然笑出声。 姜玉茗好奇的扭头看向孟承晔:“皇上笑什么?”
“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罢了。”
,孟承晔笑着端起一旁的茶吹了吹。
姜玉茗哼了声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哼了声道:“皇上可真是小气鬼。”孟承晔颇为哭笑不得:“好好好,朕小气鬼。”
姜玉茗拿过一旁的绣棚继续绣着上头的花儿。 而另一边,带着三万精兵的诚王已经到了风云山脚下。 得知了诚王要攻打风云山的山匪也准备好了应战。 两军交战之前,风云山的山匪头领有些不解的出来问话:“诚王爷,这儿不是你的辖地,我又同你无冤无仇,你何苦攻打我这儿?”
有病?吃错药了? 江南总督都没管的事情,你一个王爷嘚吧嘚吧的就带着兵过来了,有病吧。 诚王拉着胯下的骏马,手里握着一柄长枪,一脸的义正言辞:“休要多言,为民除害,理所当然!本王今儿个就灭了你风云寨!”
再把风云山翻个地朝天,把狗皇帝找出来嘎了。 到时候再说一句皇上为了救人牺牲了自己,再说一句昭荣贵妃惑乱朝纲,再举兵逼宫。 区区皇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诚王正做着他的美梦。 上头的山匪头领叹了口气,道:“看来咱们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旁边的小弟皱眉道:“当家的,只要您一声令下,兄弟们万死不辞!”
“好!有你们在,我相信这个狗东西他打不上的!”
,山匪头领张狂的笑道。
诚王:“……” 商量个事儿,这种装的话,能不能你们自己回去说? 当着本王的面儿说这是在挑衅本王? 呵,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今日,本王便要取你狗头!”,诚王长枪一指,豪气道,“给本王冲!”
山匪头领瞥了眼底下的诚王便回去了。 风云山自古以来便是易守难攻之地,当年江南总督带着八万精兵都没能攻打下来的地方。 怎么可能会让他一个小小的诚王攻打下来? 等下,似乎诚王比江南总督厉害? 哎,不管了不管了,他的油菜花还没浇水呢。 山匪首领丝毫不慌张的哼着小曲儿去给他的油菜花浇水去了。 而另一边,诚王正带领着他的三万精兵与山匪打了起来。 诚王本以为他人数众多,很快很快便能取胜。 结果不成想,激战一天一夜以后,诚王发现自己损失惨重。 带过来的三万精兵只剩下一万六七的模样,几乎是去了一半。 诚王皱紧了眉头:“再去调动人马过来务必找到皇上。”
底下的人应了声,连夜策马去了隔壁封地喊人。 而山匪那边情况也不容乐观,虽说诚王伤亡惨重,可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诚王在人数上是他们人数的好几倍。 他们足足损失了上百人。 对,上百人呐! 山匪首领怀着沉重的心情把死去的兄弟给祭奠了,而后便找来了军师一同商量第二天的防守策略。 两人这里正打的不可开交,而孟承晔在行宫里躺的身上都快长毛了。 当然,主要原因不是闲的,而是不能出清欢殿。 对外他是秘密去别的地方微服私访了,实际上孟承晔正躺在姜玉茗的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手里的奏折。 就在孟承晔第三十次叹气的时候,小华子进来道:“皇上,贤妃娘娘过来了,您看……” 是不是需要避开一下下? 好歹做戏要做全套啊。 孟承晔沉吟了片刻,道:“不必,让她进来吧,正好朕有事情要问问她。”
小华子应了声,不一会儿便领着白贤妃进来了。 白贤妃看到孟承躺在姜玉茗的贵妃椅上的时候还有些许惊讶:“皇上?您怎么在这儿?”
跟姐姐抢椅子? 多大人了? 堂堂一个九五至尊,居然跟一个嫔妃抢椅子,不要脸。 莫名被挨了一顿骂的孟承晔:“……” 朕虽说躺着,可茶茶也没站着啊。 茶茶不坐在一旁看话本嘛,看话本要坐着看才好呢。 他这是为了茶茶好。 “你来的正好,朕正好有事儿要问问你。”
,孟承晔撑起身子看向白贤妃。
白贤妃福了福身子:“皇上请说。”“妍修容腹中那个孩子的事情你知道了。”
,孟承晔用的是陈述句。
白贤妃点了点头:“臣妾来行宫之前,她曾经来找过臣妾,要臣妾给她把脉看看胎象,不成想被臣妾发现她根本没有怀孕。”“所以你就帮她把这个孩子除了?”
,孟承晔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白贤妃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心了? 这姑娘眼里不是只有茶茶么? 哼,一天天的茶茶长茶茶短,茶茶困了又不管。 不像他,见茶茶困了还陪着茶茶一块儿睡呢。 白贤妃摇了摇头:“臣妾只是把事情真相告诉了妍修容,其余的事情便同臣妾无关了。”孟承晔当即了然,感情是妍修容自己除了那个孩子啊。 也好,对妍修容来说,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而宫里当事人妍修容正看着手里的小纸条冷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