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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这个词在秦江生这儿很陌生,就像自己身体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一样,让他觉得莫名,想不通只能搁置。 他侧眸看向冯娟娟,昳丽俊美的容颜放大,她心跳加速跳动,极力掩饰她目光中的痴爱。 因为秦江生,不喜欢这种目光。 而她能好好站在他的身边,就因为她完美的掩饰了眼中的炽热,没让他产生反感,什么时候,这双眼睛能在她身上停驻一秒,哪怕一秒也好。 他眸色很浅,浅得她都不清,他眼里关于她的倒影,他声线不带起伏:“你凭什么评价她?”冯娟娟愣了一下:“什么?”
“她美丽或是丑陋,我看得见,不用你去诋毁,管好你的嘴巴,懂吗?”
有那么一瞬,她感觉要被那冷漠的双眼吞噬殆尽,让她发自内心的颤抖,但也只是一瞬,他依旧跟原来没区别,除了冷了一些,冯娟娟把奇怪的感觉拂去,强颜欢笑:“懂,懂了。”
秦江生的目光又看向季甜,这世上的很多人对他都很坏,季甜是唯一一个不在意他身份,依旧能对他好的人。 他想到了在白家的时候,她伸手替他挡了那杯滚烫的茶,跟他说,别跪他们。 季家的爸爸妈妈也对他很好,他其实有些羡慕,她拥有很多他从未拥有的温暖,但他似乎只有季甜,季甜会对他好。 可为什么她的好能分成很多份?不能独属于他一个人呢? 想到这儿,他内心一些阴暗的想法浮现,又狠狠压了下去,他想迫不及待弄清楚,困扰他的是什么了。 …… 此时院子里,各种杂技绝活过了一遍。 从一开始的斧头,到捏碎碗,又到单手举石头,单独请战俯卧撑五百个,徒手捏爆十个易拉罐,单手举铁锅,还有的要把自家猪举来杀了。 季甜直呼犯不着,只是比个力气,怎么还要来顿全猪宴呢,她多不好意思继续蹭啊。 直到最后一个单手榨苹果汁,苹果肉被他单手捏碎,苹果汁滴在地上,他可能觉得浪费,边捏边举过头顶喝,把周围一圈人沉默……哦不,馋得目不转睛。 季未南不忍直视,可能在痛恨自己没有苹果吃吧,他表情有些痛苦,转过身对着季甜郑重道:“其他七个都可以,我觉得他不行!”
季甜眨着眼睛,见他要看不看的样子,瞬间了然,小声吐槽:“他吃独食是吧,我也不喜欢吃独食的人,哥,我听你的!”
季未南:“……” 牛逼,顶级理解。 他觉得他堕落了,竟然从一开始的拒绝到也不是不可以,这个心路历程变化只需要一个苹果,因为前面几个还挺美观的。 尤其是那五百个俯卧撑的,到现在都还没做完,在树底下吭哧吭哧的坚持不懈,一个字,绝。 【家人们,那个俯卧撑的做到多少个了,我都数麻了。】 【我全程在跟:145个了。】 【笑死,都表演完了,等我们的季公主做出选择吧,我觉得俯卧撑的不错,持久。】 【我觉得八个都行,要不季公主都收了吧,哈哈哈,晚上多快活啊,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她明年才十八,还没成年呢,八个太猛了,她能顶住吗?】 弹幕已经开了一片黄腔,有多辣眼睛就多辣眼睛。 远在京都季家别墅的乔露华已经忍不住开始骂了: 【八个咋地,八十个她都值得!】 【八百个优质男随她挑选,一群无脑小黑子不服憋着,因为宝贝甜甜有钱,八千个她都养得起!】 【以后她还要官宣跟你们爱豆的合照!跟你们的顶流爱豆上各种节目,气死你们,嫉妒死你们!】 季晏商看着不顾形象加入战斗的乔露华,有片刻无语,但也知道自己老婆是什么性子,这么多年的豪门生活倒是把她以前的性子磨平了不少,整个人也很随和,除了关心自己四个宝贝的生活情况,其他都是得过且过,不能过打服了过,非常的飞扬跋扈。 而且这言辞越来越夸张,养八千个干嘛?!这不是浪费粮食吗?他觉得八百个差不多了,够换两年,每天不带重样的,实在看不下去的季晏商出声了:“老婆,你歇歇吧,被孩子们看见了影响不好。”
乔露华骂完以后才舒服,网上各种酸言酸语,说季未南的倒是没多少,主要针对她的宝贝闺女,她冷哼一声:“如果不能帮我,就滚一边去,今晚别想进我房间睡觉!”
季·罢总·晏商:“……” 默默的掏出积灰已久的键盘,藏不住了,这迟来的叛逆。 …… 为首八汉子之一,挑衅的看着季甜:“怎么样?服不服?我们这个力气周边你很难找到几个,就连你身边的这几个男生都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
季未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他们一身的腱子肉有些牙酸,他平常吃喝玩乐,哪里来的时间锻炼身体,一时之间不敢反驳。 他看了权景佑一眼,权景佑吹着口哨心虚的转过头,看他干啥,看他就能去打败这几个壮汉吗? 妈耶,他不想他的肉肉受伤。 宫御拧着眉,嘴唇轻抿着,刚想去给季甜救场,就见当事人从椅子上站起身,嚣张的摇着一根手指:“哥们,巅峰一刻谁都有,别拿一刻当永久,你这算啥,在我这里小case,我有个不出众的别称,甜姐专治各种不服!”
八个汉纸:“……” 围着的一圈人:“……” 沉默的弹幕:【……】 这已经不是不出众能概括的了,就她这样的猖狂,必要的时候可能得报警。 “你怎么还装上了!小妹,赶紧道个歉走人吧。”
季未南低声给季甜说。
而季甜转动着目光,左右搜索着,然后朝着角落走去。 “你干嘛,回来啊,道歉息事宁人!”季甜直奔角落的一根钢筋,梆硬的材质,季甜拿在手里掂了掂,还挺硌手,本白皙的掌心抹上了一层铁锈黄。 她把钢筋举到他们面前:“我能掰断这个,你们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