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琉璃宗,演武场。 “第六魂技·万剑归宗!”
那刀山剑海顿时化作暴风雨般的剑影倾盆而下,叶不群使用乱披风锤法不断抵挡。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雨下的再大点儿吧!”
剑斗罗尘心意念一动,双指如剑一挥,更为密集而强烈的毁灭之雨降落下来。 接下来,令周围人极其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叶不群的左手之上,出现了一柄和尘心一模一样的七杀剑! 接着,叶不群将七杀剑抛到高空之上! 霎时间,雷云密布漫天,从云中出现降下一柄数百米的巨剑! “第七魂技·七杀真身!”
叶不群那宛如洪钟的声音响彻大地与长空,顷刻间尘心释放出的漫天剑影化作雾气飘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来不曾出现。 “什,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霎时,那庞大的压力化作强烈的风压几乎吹散了每个人的头发,有些子弟甚至被吹的睁不开眼。 不光是他们,就连一向冷静的尘心心中也是十分的惊愕,迅速避开了这一剑。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七杀剑直接将宽广的演武场一分为二,中间的裂缝,甚至变成一道深达数百米的深渊沟壑! 这一剑之威,足以震散人的心魄! 好在叶不群是刻意避开了所有人,没有任何人受伤。 宁荣荣已经呆立在原地,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小口张开,足足能塞下一个鸡蛋。 很多子弟也都是他这个表情。 “请冕下收手吧,老夫认输!”
尘心主动开口投降,半空中的少年将魂力收回,落下了地面。 这个时候,原来宽广、整洁、坚固的演武场已经被剑气和重击打的支离破碎,几乎变成了一片废墟。 叶不群四下看看,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这时候,宁风致、宁荣荣、剑斗罗和骨斗罗都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少年,那眼神真的好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为什么这个少年会有七杀剑和昊天锤两种武魂? 双生武魂也不至于双生的这样离谱吧?! 这里有一些尘心的徒弟不知道老师他为什么会认输,这场比赛也许还没有打完,因为尘心还没有使出他的器魂真身的魂技。 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第七魂技不如这少年? 越是登峰造极的强者,感知力就愈发强大,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尘心能明显的感觉到,刚才那一击【七杀真身】,少年并没有动用全力!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其实在亮出七杀剑之后,尘心就能感受到叶不群的魂力在自己之上。而且武魂真身需要消耗魂师大量的魂力,当使出【七杀真身】后,叶不群身上的魂力波动依旧十分强大、甚至是不消反涨。 大陆真的有这等存在吗? 尘心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样令自己敬畏的对手,更何况他还仅仅是一个少年?! 还有,他为什么拥有和自己一样的武魂? 无数惊愕和疑虑涌上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当然是不会想明白的。 其实这个道理非常简单,现在的昊天锤和七杀剑这两个武魂同时都在叶不群一人身上,现在的他就相当于唐昊加尘心的战斗力,自然是要比尘心强大的。 而且如果继续战斗下去,释放出更强的招式的话,可以就把七宝琉璃宗给直接毁了。 不管怎么样,尘心输给了这位少年。 还有,有人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尘心的对少年的称呼,已经由先前的“阁下”改为“冕下”。 叶不群从半空落下,脸上有些歉意:“失礼了,尘心前辈。把演武场弄成这个样子,我会赔偿的。”
斗罗大陆以强者为尊,更何况人家救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时,宁风致、骨斗罗和所有子弟的神色都变得恭敬起来。 闻言,宁风致诚惶诚恐道:“这是哪里的话,你是我们七宝琉璃宗的恩人,这些损失怎么可能让您赔偿呢?”
身为上三宗,修理重建这偌大的演武场虽然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但是对于七宝琉璃宗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问询了一下叶不群的大致情况,比自己的女儿大了四岁,于是宁风致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叫您小兄弟您不会介意吧?如果您不嫌弃的话,风致请您来做七宝琉璃宗的第三位镇宗长老。”
骨斗罗古榕却道:“风致,从刚才的战斗我也明白了,这位小兄弟的实力在我们之上,而且又是荣荣的恩人,应该是首席长老,地位在我和尘心两个老家伙之上才对。”
剑斗罗尘心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其实现在的宁风致已经有了些危机意识,他隐隐感觉武魂殿会对他们下手,所以才急于招揽一些强大的人才归入自己的门下。 叶不群笑笑道:“并不是我驳你们的面子,实在是我这人自由惯了,不喜欢拘束,我还有其他重要事情没有办完,恕不能从命了。”
七宝琉璃宗的首席长老,位在剑斗罗与骨斗罗之上,这就已经相当于是宗门的副宗主了,其他人求都求不来,这少年居然一口给回绝了? 宁荣荣神色有些没落:“我说你也太没义气了吧?这样就要走了?”
宁荣荣当然也想让他叶不群留下来。 “荣荣,不得无礼!”
宁风致喊了女儿一声,又对少年道,“阁下如果实在不想留在这里的话,那宁某也不勉强,不过无论您走到哪里,都是我们七宝琉璃宗的朋友。”
闻言,叶不群笑笑:“这是自然,不过我向你们承诺,七宝琉璃宗如果有事相求于我叶某,叶某必到!”
他说完,意念一动,制造出一个小丑面具来放到宁风致的手中:“这个就作为信物,你的部下拿着这个找我,我必到贵宗。还有,你们也可以拿着这个去找蓝电霸王龙家族,他们一看就明白,而且也会跟你们联手。”
叶不群的这番话似乎是话里有话,他仿佛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