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大斗魂场,后台大厅。 斗魂场隶属于天斗帝国,简单来说就是皇帝和国王罩着的。大暴虎之所以这么横,是因为他的后台更硬。 前面已经介绍过,暴虎家族隶属于蓝电霸王龙家族的旗下,上三宗几乎可以与帝国分庭抗礼,所以大暴虎才这样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 副场主还想要再争取一下,可是大暴虎始终不依不饶,搞得他也没什么办法。要是蓝电霸王龙家族掺和进来,他们索托大斗魂场怕是也吃罪不起。 正在这个时候,大厅外又进来三个人。领头的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相貌堂堂、气度不凡,身后跟着两个随从。 看到这人来,大暴虎的脸上更加的得意:“哼,玉先生来了,老头儿你还是和他说去吧。”
原来蓝电霸王龙家族的人也知道了这件事,害怕他们迫于索托大斗魂场的威慑,所以来撑场子的。 自己旗下宗门的人在这里死了人,好歹得来讨个说法吧?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在斗罗大陆混? 看到这人,叶不群感觉好像有些眼熟。 而蓝电霸王龙家族这人看到叶不群之后,也是怔了一下。 大暴虎见此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蓝电霸王龙家族的团练教师玉明先生,那你们看这个事情怎么办,看在你们场主的面子上再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不然的话我可要采取强制手段了。”
叶不群却笑了:“我看你不应该叫大笨猫,你的主子来了,你还真是个好哈巴狗啊。”
“你说什么信不信劳资现在就废...” “且慢动手!”
拦住大暴虎的并不是副场主,而是玉明。玉明上前道,“你是叶不群?”
叶不群道:“如果你没听说过第二个叫这个名字的话,那应该是就是我吧。小元子他还好吧?”
大暴虎仍是一副跋扈的样子:“我说你少在这里跟玉明大哥套近乎。给我快点选择,要想留下这条狗命的话,就给我跪下磕头!”
玉明也朗声道:“跪下!”
大暴虎声音更高:“听见没,叫你跪下!”
玉明去对大暴虎道:“我是叫你跪下!”
大暴虎:“没错没错,听见没叫你跪...哈?!”
不光是他,在场所有人听到,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暴虎不敢相信,再次确认着指着自己:“玉先生,您是再说我吗?”
玉明道:“没错,我就是再说你,赶紧跪下,给叶先生认错!”
什么?这是他喵的什么鬼?难道就是因为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小元子’?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山水有相逢,这个玉明就是负责给蓝电霸王龙家族子弟觉醒武魂的导师、同时也是指导初级子弟魂师的团练教师。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一年多以前,眼前的少年技压群雄,使得蓝电霸王龙全宗臣服的那个场景。 至于他所说的‘小元子’,是叶不群当时给蓝电霸王龙宗主玉元震起的雅号(详见第10章)。 全大陆估计就叶不群敢这样称呼一个上三宗的宗主了。 玉明上前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对叶不群鞠躬行礼:“小的玉明,参见叶冕...” “免了免了。”
还没等‘下’字说完,叶不群摆摆手没让他说下去。 兜兜懵了。 钱主管懵了。 副场主懵了。 大暴虎和其他人彻底傻了! 这他喵的到底什么情况?几个意思? 那可是堂堂上三宗的人,惹急了他们就连武魂殿的面子都不给,居然对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如此的恭敬? 那一刻,所有人的三观几乎崩塌了。 大暴虎晃了晃脑袋,尽量使自己保持清醒:“玉明先生,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玉明没有好脸地看看他:“什么人?是你永远都得罪不起的人,不是让你跪下吗?你的耳朵聋了吗?”
叶不群却摆摆手:“算了算了,他跪下还脏了斗魂场的地板。这样吧,如果你能接下我一拳的话,那我就原谅你。”
一拳?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力量系的魂宗,如果释放出武魂和魂环进行绝对防守的话,接一个魂帝一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少年,牛皮吹的太大了。 玉明这样尊重这位少年,大暴虎也不敢造次了,他终于收起那副嚣张的态度,乖乖释放出武魂和魂环,来尽力抵挡接下来少年的一拳。 两黄、两紫四枚魂环,他是一名四十八级的力量系魂宗。身后出现了一只比他身躯还要庞大的虎兽人的虚影,肌肉更加的结实膨大,这时候他的身躯简直堪比铁甲战车了。 要破开这样的防御,魂帝一拳恐怕都够呛吧? 叶不群不管那么多,攥紧拳头准备出击:“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你弟弟的感受,不过你应该会比他轻松,因为这个过程应该会很快,我都为你感到庆幸啊。”
叶不群调侃地说着,一拳轰出。 缠绕着魂力的拳风洞穿了空气,‘轰’的一声闷响轰击在了大暴虎的身上。 现场整整沉寂了三秒,都在看他是什么反应。 三秒后。 “哈哈哈!劳资当是什么?原来就是个徒有虚名的家伙,你这一拳根本就...”本以为自己没事的大暴虎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嘴角先是渗出血迹,接着喉咙一甜,嘴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呕出大口大口的生血,那场景看的有些吓人。 接着大暴虎就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都在遭受着强烈的冲击,紧接着他一头栽倒在地上,整个身体剧烈的抽搐着,抽搐了十几秒的时间便不动了。 那濒临死亡前的样子,和他弟弟暴虎差的不是很多。 叶不群甚至连拳头都没接触到,单单用拳风就把他打成这样吗? 怎么说那也是力量型的魂宗啊! 这就很离谱。 甚至有人觉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但是玉明的脸色却始终是风轻云淡。 因为他觉着这是理所应当、意料之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