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穿越这个世界以来,陈理就变得极其自律,一开始只是安全感的缺失,后来就渐渐习惯了。 除了第一夜稍稍有些纵欲外,接下来他每天作息便和以往再没什么不同。 客厅中。 陈理裸着上身,练习着剑术。 二十几斤重的玄铁剑在他手中,感觉轻若无物,剑尖犹如一条吞吐的毒蛇,时而模糊一下,发出渗人的“呲呲”轻响。 周红身体轻轻倚在门口,看着远处练剑的陈理,嘴角带着一丝恬静的笑容,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平安喜乐,生活安定,短短几日,身姿更显的滋润娇媚了。 很快陈理就停了下来。 “擦擦汗,累了吧。”
周红拿着毛巾上前:“中饭已经做好了。”
陈理接过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辛苦你了。”
“就是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只要你烧的我都爱吃。”
两人走到厨房的饭桌上,饭菜碗筷早就已经摆好了。 “这几日灵虎帮和巨熊帮又打起来了,最好还是不要出门。”
陈理道。 “家里食物也不缺,我平时也没什么要买的,就算出去,也是两人一起出去。”
周红笑着道。 “嗯,等过些天我们去坊市好好逛逛!”
陈理拍了拍她手,心中有愧。 周红前几日交给他的钱竟有24颗中品灵石之多,可谓是毫无保留,他想了想也没拒绝,毕竟一起过日子,钱财上分的太清,反而显得生分。 但心中却已打定主意,这笔钱必须花在她身上。 …… “这乔冠元越来越过分了,他今天派人过来,竟然要我加入他的灵虎帮,替灵虎帮炼丹。陈道友,你得帮我说句话啊,乔冠元肯定给你面子。”
下午的时候林贵就又跑来了,一脸愁眉苦脸。 陈理闻言眉头紧锁,他沉默了片刻: “我也想帮你,但这里面牵扯的利益太大了,恐怕谁的的面子都不好使,更不要说我和乔冠元本来就谈不上什么交情。 乔冠元为什么找你,就是因为你炼制的升仙丹和众妙丹整个坊市需求量巨大,对他来说,这是一笔巨大而又稳定的财源,是一只下灵石的灵鸡……就算没有乔冠元,也会有赵冠元,李冠元来找你。”
“啪!”
林贵狠狠的扇了自己一把:“叫你一直记不住教训,唉,这升仙丹真是灾祸之源,早知道就不炼……不卖了。”
“其实你去灵虎帮炼丹不一定是坏事,你像之前这样的卖法,我一直担心哪天你会横尸街头。”
陈理安慰道。 林贵颓然的瘫在椅子上:“唉,我也算是自作自受了,想当年我多么风光,被师父测出有修炼资质,被带着离开了村子,那村子叫啥名,我现在都已经忘了。 师父一直说我有天赋,以后肯定筑基有望。他是个落魄的老散修,一个很好的人,每次省吃俭用买来好东西自己都舍不得吃,就给我吃。 我也争气,修炼仅仅六年,到二十岁时我就已经练气四层,可还是穷,连灵米都吃不起。 直到一次机缘巧合得到一炼丹秘法,我就开始尝试炼丹,没有炼丹炉就用土方法,没有草药,就自己翻山越岭去采,好在练得是杂丹,最后还真被我琢磨出来了。 当丹药卖出,赚来灵石那一刻,那股兴奋,那股直冲天灵盖的喜悦,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唉,穷怕了啊,我就喜欢炼丹,就喜欢赚取灵石,就喜欢存着。”
林贵喋喋不休,叨叨絮絮,从当年的天赋少年,说到如今痴迷炼丹的嗑药老年,不停的长吁短叹:“要是我当年努力修炼,现在就算不是已经筑基,也是练气后期的修士了吧,哪会像现在这样身不由己,被人威逼着炼丹。”
“现在修炼也不迟啊,活到老修炼到老嘛!”
陈理安慰道。 正说着,周红脚步轻盈的端来茶水,在桌上放下:“你们喝茶。”
转身又走了,并带上门。 “周……周,你……你……你们……”林贵瞪大眼睛,看着陈理。 “我们好上了!”
陈理端起茶喝了一口。 “唉,到底还是年轻啊,女人麻烦又没啥滋味,还不如磕升仙丹爽快呢,有啥好的,要不送你几颗试试?”
陈理无语,心中腹诽真是活该被抓去炼丹。 …… 晚上事后。 陈理跟周红说起这事。 “乔冠元行事越来越霸道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周红心中一紧,偎在陈理怀里:“你可别误会,他跟……高泊关系不错,一来二去我也就熟悉了。”
“放心,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陈理笑道:“人都是会变得,坐在那个位置久了,现在的他恐怕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不过管他怎么变,只要不惹我们,就不关我们的事。”
“嗯!”
周红轻轻点了点头,娇软的身体贴的更紧了。 …… 又过了一日,陈理的呵斥术终于进阶到精通级别。 无论法咒念诵还是灵力运转都变得更快,发动更加隐蔽,威力似乎也更强大了几分。 陈理没敢对周红试验,他推开门,四处寻找着试验的目标,试图找到一只小动物,视线忽然就和一个远处站立的散修对了个眼。 对方目光躲闪,神色慌乱,连忙避开。 陈理微微一怔,反应过来,脸色立变,快步朝他走去。 “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要监视这里?”
陈理冷声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路过这里。”
散修连忙说道,强自镇定。 “撒谎,路过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这条街的人我都认识,你来自那条街,来这里干什么的?”
陈理步步紧逼,身上杀意弥漫。 散修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手忍不住摸向法器。 “滚!”
下一刻,一声轻喝就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心神一阵恍惚,还未回过神来,就被陈理一巴掌狠狠的掼倒在地,与此同时,腰上的法器也不翼而飞,落在陈理手上。 散修躺在地上,被打的满嘴是血,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陈理抬起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微微发力,冷声道:“不说吗,那就不要怪我。”
“陈道友,误会误会。”
就在这时又一个陌生的散修快步走来,满脸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