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救不活呢?”
林尧天冰冷的说道。“这就看你想要强留他在人间,还是要放他自由了!”
萧舜笑着说道。萧舜算是知道了,三爷叫自己来不止是为了解决自己和那林有钱的恩怨。还想要自己救人,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瑰,你们有没有调查过,他们有谁重伤濒死吗?”
萧舜传音道。“没有公子,我们查过,但是他们最近没有任何人重伤濒死!”
瑰传音道。最近,那就是以前有了?萧舜暗中思索,但是没有再问。“你要如何强留?”
林尧天皱眉,有些不悦。“这得实际看看对方的情况了!”
萧舜笑着说道。“二哥,这位墨道友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目的,您就告诉他吧!”
三爷叹了口气,知道这位二哥不信任这个看上去年龄过小的少年。但是大哥的伤已经十年了,这期间三爷不是没有找过郎中,只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救活他。“哎!”
林尧天摇摇头,“我……”“等一下,在你说话之前,我想先跟你们说好,不管我治不治好对方,都不能对我有歹念!”
萧舜直白的说道。“……”在场两人陷入了沉默。消息一点都没有透露,就说明了知道消息的都死了,或者绝对不可能泄露消息。“既然我明目张胆的带你来这里,就不会杀你,毕竟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三爷叹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那好,带我去呗,不过没有想到,传闻徐动天已死,没有想到竟然还活着!”
萧舜有些惊讶的说道。“你竟然猜到了?”
三爷有些吃惊的说道。“如果是林二爷的子嗣或者夫人的话,那么更着急的不应该是三爷,那就可能是三爷的亲眷!”
萧舜没有询问其他人直接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但是我从未听过三爷有亲人,如果有的话,他对林有钱就不会如师如父了!”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好茶!”
萧舜说到一半,抿了一口茶。“三爷的亲眷不争气,可是再不争气,能有……”萧舜已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林尧天。“那么可能的情况就是这个人是三爷和林二爷一同认识的,而且对于二位宛如亲人。”
萧舜说到这,又喝了一口茶,把茶杯里的水倒在了桌子上。接着萧舜把三爷和林二爷用水写到了桌子上,并用线连在了一起。“这个人有很多可能性,比如二位共同眷恋的女人,对二位有恩的老仆……”“所以有一个人进入了我的视线……”萧舜在桌子上两人的名字上加了一个徐动天。桌上的水马上便干涸了,但是林二爷和三爷却好似也随着那水,消失在了原地一般安静。屋内只有萧舜用杯盖把茶叶聚拢的声音,和他喝茶水的声音。“本来我不过是猜测,但是现在看来我猜对了!”
萧舜把茶杯放在一边,笑着说道。“你这么自信,不怕我们杀了你?”
林二爷冰冷的说道。“确实,你们把瑰和……嗯,他们堵在了门外,只留下我一个人,但是你们确定这就安全了吗?别忘了我是医师也是毒师!”
萧舜笑着说道。“你的底牌就是这个吗?”
林尧天冰冷的说道。“当然不是,但是就这个就够了!”
萧舜嚣张的说道。林尧天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提不起力气,浑身瘫软,幸亏一边就是椅子,要不就摔倒在地下了。“看来药效上来了!”
萧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着说道。“你刚才在拖延时间?”
林二爷冰冷的说道。“要不然我为什么跟你们说那么多?”
萧舜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三弟,你我一起上!”
林二爷冰冷的说道。“他自己也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不摔倒的,你们两人一起上也没什么用!”
萧舜看着林二爷笑着说道。三爷看林二爷传来的询问的眼神,苦笑着点头,自己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了。萧舜笑着把手上的茶水洒在地上,很快,三爷发现自己恢复了力气,而林二爷也中心站了起来。“我的毒术,比医术要强得多!”
萧舜看着眼中都是火光的林二爷,依旧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刚才是我失礼了,墨公子请吧!”
林二爷有些心惊,要是刚才不是让人失去力气的毒。不,不贵,如果方才墨尧风趁机杀了自己二人,那么他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好,对了给瑰准备好房间,至于另一个,让她在原地待着就好!”
萧舜说道。“好!”
三爷点头,给手下吩咐了几句,便跟着萧舜和林二爷走向了后院。从门外看去,后院和一般的府邸一样,无非花园假山凉亭。但是实际穿过那道门的时候,却直接来到了一个山洞,这山洞被冰封着,温度非常低。萧舜不得不运气法力驱寒,才没有被直接冻死。山洞中有一口冰棺,里面躺着一个威武霸气的男子。萧舜走到冰棺面前,看到徐动天手中抓着一支冰莲。这冰莲应该是一个法宝,它才是保护徐动天吊着一口气的宝物。萧舜用法力查探了徐动天身上的伤势,摇摇头,林二爷脸色一黑。“治不了?”
林二爷抓着萧舜的肩膀,有些威胁意味的说道。“能治,但是,难,你有这冰莲护体就够了,却还要用冰封住他的肉身!”
萧舜叹了口气。“能治?”
林二爷晃着萧舜的身体,差点没把萧舜晃吐了。“二哥,不要激动!”
三爷马上把萧舜从对方的手下救了出来。“我都说了能治了,他的全身静脉被震断,丹田破碎,修炼的是阳系功法,你们却把他冰封住!救回来也很难修炼了!”
萧舜摇摇头说道。“能活过来就好,能活过来就好!”
林二爷松了口气,竟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萧舜沉默,看来这三人关系确实不错,这个刚才一直像是谁欠了千八百万黄金的脸,此时竟然柔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