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都歌舞厅内,整个北平党部头头脑脑的全部到了这里。 三人一团,五人一伙的,都开始找到了各自的喝酒对象,开始随意的聊了起来,好像这里天生便是这样的。 而张天浩也坐在一边,对于这里的人,他除了今天会议室里的人员,他都不认识。 “张科长,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要不要我为你介绍一两个姑娘陪陪你,解解闷?”
就在这时,秘书处处长张其融走了过来,举着红酒杯坐到了张天浩的身边,笑着说道、 “张处长,你这是打我的脸啊,有如此大美女在面前,其他花都黯然失色,你是存心不想让我喝酒啊!”
张天浩笑着举着酒,敬了一杯。 “没有想到张科长嘴会如此会说,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老了,我都人老珠黄了,连你们这些小年轻都看不上了。”
“谁,谁张处长老了,我拿枪问问他,敢说我们张处长老了,现在张处长正是一支花的年代,真是人生最好的年代,怎么会老呢,这不是嫌弃自己的命不长了吗?”
他煞有其事地左右看了看,顿时逗得张其融也咯咯的笑个不停。 “那张科长是我说我老了呗,看来张科长这是瞧不上我们了。一会儿,我去向徐科长说一说,张科长对我们这些老人有意见啊!”
汪书香也是笑着扭动了一下身子,淡淡地说道。 “汪科长,你这么说,那我今天估计走不出去了,这里这么多人,还不把我给吃了吗,说汪科长老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咬死我,我还没来之前,我便听说我们北平党部三朵金花,今日一见,真是所言不虚,所言不虚!”
“只可惜名花有主,让人便是好一阵的失落!”
“咯咯!”
“呵呵!”
“咯咯!”
这时,便听到了三声开心的笑声,只见田中雅也走了过来,大有深意的看向张天浩,甚至看向张天浩都带着一股莫名的意思。 “张科长,你的小嘴真是甜死人不偿命!”
“田科长,你可别这么说,我的嘴甜不甜,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田科长这么说,会有人找我拼命的,张处长,汪科长,你们说对不对?”
“哈哈哈!”
一时间,三人再一次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甚至其他几个女人也被张天浩这里的笑声给吸收过来,把目光投到了张天浩的身上。 “张科长,以后我们情报科的事情,你可不能偏心哦!”
“那里的话,只要为了党国的事情,我必定全力以付,真的!”
张天浩笑着看敬了一杯。 田中雅一听,也是满意的点点头,毕竟张天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虽然有着区别对待,但绝对不会在一些事情上为难他们情报科。 “对了,张科长,我们译电科有不少小姑娘,要不要帮你介绍一下,听说你就一个人在北平,不会感觉到有些寂寞吗?”
“谢谢汪科长了,我可不敢,我可不敢,如果我真找了,主任会拿刀砍了我的!”
“胆小,不是说你的胆子挺大的吗,怎么今天便这么怂了呢?还有,你不是挺喜欢小姑娘的吗?”
汪书香眨巴眨巴眼睛上,有些好笑地说道。 “谣言,绝对是谣言,也不知道那个人专门喜欢给我制造谣言,如果让我知道,我非他拿刀砍下他全身的肉,我这么一个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哈哈哈!”
看着张天浩一本正经的样子,三女也是笑了起来, …… 就在张天浩在这里与同聊谈天说地的时候,在张家寨里,秦玉香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孩,一脸幸福的看着他。 “儿子,当家的,给你生了一个孩子,希望你喜欢。”
秦玉香直接亲了一下儿子,然后便把儿子放到一边。 “玉香,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阿姆,没事的,我多看看儿子,天浩已经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振华,他希望他的儿子以后能振兴中华。”
秦玉香笑着倒在床上,幸福的笑了起来。 “阿姆,其实许多的事情不是怪天浩的,他也难,真的难,也许您听不大明白,可天浩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真的,可有时候人的位置在那里,不想做也得做,没有办法的事情。”
“玉香,别提那小子,一提起那小子,我便生气,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尽是把我老张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阿姆,也许天浩以前可能玩了一些,皮了一些,可是自从他进城之后,已经改了,真的改了,相信我,相信你的媳妇不会骗你的。”
秦玉香努力把张天浩的形象说得好一点,可是效果几乎是没有。 “玉香,你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反正我有孙子,我就当没有生过这样的儿子。哼!”
秦玉香都不知道试了多少次,可是还是没有改变婆婆的心态,她也是相当无奈。 “振华,好好的长大,你爹可是一个大英雄,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知道吗,好好的长大!”
“希望你以后见到你爹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你爹的好,以及你娘的好!”
一股母爱的微笑在她的脸上浮现。 然后便又躺在那里想着心思:当家的,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我还真想你了! “你去北平,人生地不熟的,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她的心里刚刚想这个问题,马上便被她否决了,张天浩能受到委屈,那便是奇了怪了。他不占别人便宜,那已经是不错的了。 …… 西昌城外,候鸟看着他的身边一个同志,他也是一阵苦笑,因为他差点又被捕了,而且被捕的原因他都不知道。 甚至他好不容易走出西昌城内,组织人手,宣讲红党的政策,并不是什么一切都共产的,而是帮助穷人的,他们是穷人的队伍。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现在红党军队没有打过来,可是他们的组织又遇到了大麻烦。 “有没有查到是什么原因走漏了我们的行踪?”
“不知道,很可能是那些通缉令,让一些有心人盯上我们了。”
“还真有可能!”
“走,我们离开这里,再呆在这里,那群特务如同狗一样,又要追上来了。”
候鸟看着边上的同志,无奈地说道。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能逃出去,被特务直接抓了起来,送进了县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