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你不需要吗?”
“呵呵,知道你很辛苦,把你接过来,让你享受一下一夜的清闲,那里有那么多的想法,你说对不对,我去睡觉了,你去表演吧!”
“你真不想?”
“行了,你们生活也不容易,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去吧!”
张天浩摇摇头,向着隔壁的四合院走去。 而玉儿听着张天浩这么一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睛也不由得一红、 她们的苦又有何人知,又与何人说呢! 很快,整个客厅内便传来了销魂的声音,时轻时快,时缓时急,其中还夹杂着兴奋,或者是喝水的声音。 而隔壁的张天浩却是睡得相当舒畅,甚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只是他这里睡得舒服了,可监听张天浩的那几个情报科的人却是受了大罪,毕竟这是一个令人刻骨销魂的声音,而达里的都是一些血气方刚的情报科人员。 “特么的,这个张科长是不是太厉害了,都叫了一个多小时,怎么还不停啊,这是要死人的节奏!”
“你管那么多干嘛,这才是真男人,只是兄弟你在这里值一下,我去去就来!”
“该死的,这想要我们的老命,不行了,我也要去去再来,该死的。”
“要不要这么夸张,要不我们一起,你看如何,反正在这里录着,回来再听也行!”
两个半小时后,这两人才回来,只是当他们再一次听到的时候,张天浩家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他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第二天多了两只熊猫眼而已。 即使是田中雅在第二天过来检查监听记录的时候,也是一阵无语。 而张天浩却早已经精神抖擞的回到了站里,对自己的房间进行检查,同样也检查了到了监视设备。 “呵呵!”
他直接冷笑几声,然后直接在办公室里哼了起来,一支小调更是在他的口中吐出,而且一吐出,便是经典。 “一呀一摸,摸到了妹妹的……” 《十八模》小调直接被他哼了出来,甚至唱了起来。 同样,就在张天浩唱的时候,不用一天,整个站里的许多人都会跟着哼起来了,而且是哼得那叫一个猥琐。 为此,整个站里的女人在看到张天浩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丝的不满,毕竟这小调也太下流了。 甚至有人看到张天浩之后,还不住的红脸,直接有点儿想要躲开张天浩的眼神,好像他的眼神会吃人一般。 而沈知和在一天后也不小心听到了这样的下流小调,也是一愣,便是一阵的怒火,毕竟这种小调在站里实在是有点儿不合时宜。 “张处长,这是什么情况?”
“主任,这是监视张科长的人,从监听中听到的,便不小心传了出去,现在那两人已经被停职反醒了。”
“该死的,让张天浩去写检查,这种下流小调也能传出来,这不是抹黑我们党国的脸面吗,置我们党国的威严于何地。”
沈知和一听,马上便是一肚子怒火。 “这个,主任,可能不行,毕竟张天浩一个人哼的,如果我人知道摆明让他写检查,秀可能知道是我们对他监听了,这样不好!”
“不好,他现在不知道吗,混蛋,真是混蛋。”
沈知和一听,也是怒气冲冲,可又无可奈何,毕竟这事情错不在张天浩。 接下来,张天浩白天在办公室里,哼着一些小调,到了家里,甚至拿出一些诗词进行改编,还大声地朗读,好像害怕别人听不到一变。 很快,这些诗词便流传了出去,至于流传出去,至于流传到了什么地方,他只是笑笑。好像这事情跟他无关一般。 最可怕的是他晚上会叫青楼的女子来他家客厅表演那悦耳的声音,而他本人却到隔壁去睡觉了。 而守夜的两个情报科的人员却是苦了。 三天,仅仅三天,便这些监听他的人瘦了三斤以上,至于原因,并不用多言了。 到了第四天,张天浩的一切才算是恢复正常,特别是晚上,也算是恢复了正常的睡觉,才让几个情报科的监听人员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那种魔音销魂,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 “科长,你能不能不安排我再去监视张科长了,监听他太可怕了,我真的不想再去了!”
一个情报科的队员小声地提议。 “为什么情况?”
“科长,你不知道,张科长可能发现了我们的监听,于是他每天晚上找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做没做什么,可是那声音才销魂了,一叫就是两三个小时,是人都受不了的!”
“田科长知道吗?”
“知道啊,她去了一次再也不去了,还有,现在科里流行的那些歪诗全是张科长那里听来的,这叫什么事情,各个兄弟都佩服张科长的大才呢,不过,女的都暗骂张科长。这事情不好处理啊!”
“全是偷听来的?”
“是啊,全是偷听来的!”
“该死的,是不是他发现了我们的监听,他故意这么做的?”
马文斌也是一脸的郁闷,监听别人,最怕的是别人发现了监听,现在到是好了,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混蛋,真是混蛋!这事情撤了吧,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 张天浩看着这几天,整个站里都怪怪的,特别是一看到他,好像老鼠看到猫一样,躲得远远的,他也很快发现原因了。 “张科长,人才啊,我们也没有想到,张科长的才华如此出众,竟然出了这么多淫诗乱词,绝对是大才!”
一个后勤处的人看着张天浩,也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小罗,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
“张科长,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所有的大作,都被人整理出来,形成了一本厚厚的诗集,还有你唱的小调,都被人送到了青楼去唱了,现在你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怎么可能,我好像不知道这事情,一定是那个兄弟搞错了吧,我这么一个正派人,怎么可能去作一些下三滥的诗词,是谁,我去找他,还我一个清白。”
他立刻一脸正义,义正辞严的大声说道,好像他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张科长,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你听听,是我跟什么人说过的,还这明明就是一个诬陷,还我清白!现在的人怎么如此没有底线呢,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底线呢。这太让人失望了吧,不行,我一定要跟他说说,这样是不行的。”
那个小孙一听,也是一脸的懵逼,毕竟张天浩的表情太具有欺骗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