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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严?”
“大帅!”
一见庄严来到,梅雪香和梅芳菲喜出望外,不约而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返过身重新面对林溪。 林溪脸不改色心跳正常,她双眸紧盯庄严,淡淡问道: “终于耐不住了呀?”
庄严望向林溪,但目光与林溪刚对接,马上移开,视线转到梅雪香身上,也没有接林溪的问话,而是笑着对梅雪香说: “奶奶,你回家去吧,外面的事情那用得着你操心,小爷爷的安保团队可不是吃素的呢。”
林溪明白庄严这话是说给她听,她也不再理睬庄严,而是侧身问站在一边的林大志: “林主任,我作为清水湾村的村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林大志的大脑袋点如小鸡啄米。 庄严过来,林大志第一时间想要过去打招呼,无奈自己站在林溪的身后,而林溪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又拿起了扫把。 面对林溪手上的扫把,林大志心里莫名地犯怵,一双大脚就是迈不开了步。 庄严对梅雪香说,外面的事情用不着她操心,庄然的安保团队不是吃素的。林大志心里有些不高兴,嘀咕,安保团队安保团队,一天到晚安保团队,我伺候完这个伺候那个,这个要喝红薯清酒,那个要吃牛肉炖红薯粉条,差遣得我屁股着地的空都没有不说,还要我带领村里的年轻人倒过来得保他们的安全,林大志这火着实憋了好久。 林溪喊林大志一声林主任,林大志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一下子有了光,还说作为清水湾村的村民向他请教问题,这地位得有多高?这才是他林大志作为一名治保主任应该享有的地位嘛! “林主任,你作为我们清水湾村的治保主任,应该也算是村干部吧?”
林溪笑盈盈问林大志,手上的扫把同时向林大志晃了几晃。
“不是也算,是当然,当然的呢!”林大志胸脯一挺,自豪得很。 “那好,林主任,你作为村干部是不是应该为村民说话为村民办事?”
林溪要的就是林大志这种状态。 “必须为民说话为民办事!”
林大志说的掷地有声。 “我作为清水湾村的村民,受到男人的骚扰,你作为村干部是不是应该站出来替我说话?”
林溪说完瞄了一眼庄严。 “作为村干部,作为村治保主任,我必须替你说话,你告诉我,哪个男人敢在清水湾地面上骚扰你?他是不是活腻歪了呀?”
林大志两只大手一捋,要动手。 “林主任,说实话,清水湾以前在你这位治保主任的领导下,治安状况没有一百分,至少九十九分,可现在来了个什么安保团队,这治安可是六十分都到不了呢。今天上午,我好好地在自己的摊位上烤红薯,突然围上来一大群人,其中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男人嬉皮笑脸地问我是不是少掌门的旧女主?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现在是新时代,还有少掌门这个称呼吗?还有旧女主这种说法吗?我不理他,他就对我动手动脚,你说他这样是不是骚扰我?”
林溪一口气向林大志也向众人述说完上午发生的事情。 “头发染成那样的人肯定不是好人,我就说嘛,这安保团队保护小爷爷的安全没问题,但要维护清水湾的治安肯定不行,还得是我们自己人。小溪,你说的情况我知道啦,那个流氓就在村办公室呢,我这就过去给他顿马肉吃。”
林大志迈开大步要走。 “不用去村办公室了,人我带过来了。不过,大志哥,据我了解,实际情况可不是这样,而是有人故意伤害前来我们清水湾游玩的客人。林溪,是不是啊?”
庄严拦住林大志后问林溪。 “少掌门,你还没有三堂会审这情况就了解了呀?那好,你负责处理,我回去换身衣服。”
林大志想溜。 “林主任,你刚刚不是说作为村治保主任,作为村干部,要为村民说话为村民办事吗?”
林溪过来手举扫把挡在林大志的面前。 “对对对,我应该为为村民说话为村民办事,呵呵。”
林大志面对林溪手上的扫把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林溪,大志哥忙,你拿开扫把让他走,我会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并处理好。”
庄严走到林溪的面前,伸手去撩林溪手上的扫把。 “你是谁?你有权利调查这件事情吗?你有权利处理这件事情吗?”
林溪手上的扫把纹丝不动,目光如炬望向庄严。 “我,我回村后不是一直在领导村里各项工作的开展吗?”
庄严讪笑着回答林溪,去撩扫把的手不得不放下。 “你回村后一直在领导村里各项工作的开展?你这是要笑死村里所有的鸡鸭猪狗牛羊鹅吗?你以什么身份领导村里的各项工作?你有资格领导村里的各项工作吗?”
林溪连续反问庄严。 “我……” 庄严一时语塞。 “就凭他是我的孙儿,庄肃的孙儿!”
梅雪香见庄严被林溪问得无言以对,大声回答林溪。 “哈哈哈,梅大小姐,你自己辱没自己可以,但千万不要辱没庄爷爷,庄爷爷可是我心目中最可亲最可敬的人。”
林溪大笑。 “哼,他和我爹当年一样,老糊涂了呢!”
梅雪香嘴上死杠,但嗓音明显减弱,刚刚仰起的头又迅速低下。 “庄严,你不要一天到晚太以自我为中心,动不动以救世主自居。我奉劝你一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还是谦虚一点好,毕竟你不可能是全才。还有,钱也不一定是万能,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钱买不到的东西,比如真挚的感情。”
林溪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有些泛红。 “林溪,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彼此难道还不了解吗?今天我之所以让大志哥过来带你到村办公室问话,就是给你留了面子,否则就是小爷爷的安保队员过来直接抓你。”
庄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给我留面子?庄严,没错,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但应该是我问你,你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当少掌门很风光?人家左一口少掌门右一口少掌门,喊得你彻底失去自我?我再问你一遍,你有什么权利让大志哥带我去村办公室问话?小爷爷的安保队员有什么权利抓我?”
林溪嘴上问的坚决,可心里却在滴血。 “林溪,少掌门只不过是大家对我的一个戏称,你何必那么在意?至于我有没有权利让大志哥带你去村办公室问话,有那么重要吗?我那是关心你保护你。而小爷爷的安保队员抓你,当然有抓你的理由。你呀,真是让我操碎了心啊。”
庄严还是一副很痛心的模样。 “从今天起我用不着你操什么心!”
林溪说出这话后泪滴无声地从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