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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高门重生之一品夫人 > 089:两相斗(二)

089:两相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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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千万别提这死字,也别责怪父亲,这都是女儿的命。”

洛晚香柔柔弱弱,明白事理,惹得傅南非一番怜惜。“洛小姐,在下有九成把握,可保小姐嫁得如意郎君。”

傅南非将目光倾注在了洛晚香的身上。洛晚香将脸上悲伤之色收敛起来,莞尔一笑向傅南非欠身,“傅主簿需要香儿做什么,但说无妨,不管受多大的罪,香儿都愿意一试。”

此生,若无法嫁给秦小侯爷,她宁愿一死。傅南非将需要洛晚香配合假死的事情说了出来,“尚书大人,夫人,洛小姐,在下笃定,以北定王,王妃心高气傲的性子,一旦得知洛小姐的死讯,定然会退婚,北定王府主动退了婚,洛小姐嫁入永安侯府,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父亲,母亲,女儿觉得傅主簿的计策甚妙,北定王府主动退婚,就怪不得咱们。”

洛晚香心里燃起了希望。赵氏迟疑了一下,最终是点头许可。一时半刻,吏部尚书洛明远无更好的良策,也只好听从了傅南非的建议。与吏部尚书府谈妥,傅南非部署一番后,当下告辞,急匆匆回了京兆府衙门。他赶回京兆府衙门时,京兆府尹魏源,闻闵正在调节北定王府与永安侯府的关系,两家的怒火依旧很重,两人劝得口水干,也不见任何效果,尤其北定王妃,永安侯夫人互相瞪着对方,面红耳赤。魏源见两家争执不下,急得满头大汗,连贴身衣裳都湿透了,见傅南非回来,他将眼睛一眨,暗暗对傅南非使了一个眼色。傅南非知道魏源想问什么,向他略将头一点。魏源看见他点头,心中悬着的大石落地。“魏大人,本妃与王爷前来,是找你断案的,你不能光请我们喝茶,将案子押着不办。”

北定王妃觉察出魏源是在拖延时间,瞬间将脸色一变。北定王同时将脸拉长。魏源心里一阵发虚,扫了两家人一眼,斟字酌句开口,“此事,慕容世子,秦小侯爷,洛小姐是当事人,王爷,王妃,侯爷,夫人,下官觉得有必要,将三位请到公堂上来问一问。”

北定王,王妃没有意见,北定王当下对身边的小厮挥手吩咐,“你,马上回府去,请了世子前来。”

“是,王爷。”

被点到的小厮答应一声,飞快离开。北定王府去请人了,永安侯府却没有动静,永安侯,永安侯夫人显得有些犯难。北定王慕容建业轻睨了两人一眼,讽刺道:“是不是秦小侯爷干了夺人未婚妻之事,没脸见人。”

“北定王,请你慎言。”

永安侯夫人勃然大怒,“我家丰儿虽心仪于洛小姐,但是他们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你如此说,诋毁了永安侯府不怕,却连同吏部尚书府也诋毁了。”

听了永安侯夫人的话,北定王慕容建业当下住了嘴。吏部尚书洛明远在朝廷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北定王府虽势大,却也不敢冒然得罪。永安侯气不过,扭头去吩咐侯在公堂外的下人,“你们几个,即刻回府请了小侯爷来,若是小侯爷病重下不了床,就寻个担架,抬了小侯爷来。”

“是,侯爷。”

外面的下人齐齐应声,离开去办。见北定王府,永安侯府都打发小厮去请人了,傅南非将目光移到魏源的身上,向魏源微不可见地点头。魏源懂其意思,眼神扫向一名衙役,“你,去吏部尚书府走一趟,请了洛小姐前来问话。”

“是,大人。”

衙役疾步离开。案子审到这里,闻闵一句话未插得上,自从进了公堂,魏源也未询问过他的建议,气得他眸底深处恨意跳动,有意无意地瞪着傅南非,恨不得用眼神将傅南非杀死。大约半个时辰后,北定王府世子慕容云骁,永安侯府小侯爷秦羽丰前后入了京兆府公堂。北定王府世子慕容云骁先到一步,只见他一袭锦衣华服,脚踏云靴,眉目飞扬,白白净净的脸上不见半丝伤心,丝毫不像被人夺了未婚妻。魏源见他手执折扇,大步走来,挥手吩咐衙役看座,“来人,搬椅子上来。”

慕容云骁撩袍子坐下,将剑眉一挑,两道傲慢的视线落在了永安侯,永安侯夫人的身上,他的目光中除了傲慢,还带着一丝丝挑衅。他就算将那洛晚香娶到北定王府当丫鬟使,也不会便宜了秦羽丰去。永安侯,永安侯夫人懒得与一个小辈计较,便对慕容云骁挑衅的目光视若无睹。慕容云骁坐下片刻,永安侯府小侯爷秦羽丰款款走来。秦羽丰生得俊逸儒雅,比之慕容云骁要瘦削一些,但他一身儒雅俊逸的风姿却也不输于慕容云骁。“羽丰见过府尹大人。”

他款款走到公堂之上,先向魏源揖了一礼,然后才看向自己的父母,北定王,王妃及北定王世子,“父亲,母亲,北定王爷,王妃,慕容兄。”

北定王,北定王妃冷着一张脸,没有答应,慕容云骁冷哼了一声,怒道:“秦羽丰,你休要在公堂之上惺惺作态,香儿便是年轻,才被你这惺惺作态的模样欺骗了去。”

“咳咳!”

秦羽丰尴尬地咳了两声,未去理会慕容云骁的趾高气昂,转身走到永安侯身边坐下。秦羽丰能这般忍让,永安侯夫人却是个护犊的,当下怒斥慕容云骁去,“慕容世子,你好歹是个世家子弟,读书之人,丰儿好心与你打招呼,你却这般折辱于他,真乃有辱圣贤。”

“永安侯夫人,请你说话尊重一点,若秦小侯爷不是惺惺作态,你这么激动做何?”

北定王妃勃然大怒。一时之间,两个妇人又在公堂之上吵起来。魏源听得头几欲炸开,重重拍了下惊堂木。永安侯夫人,北定王妃这才安静下来,齐齐看向了魏源。“王妃,夫人,二位有什么话,还是等到洛家小姐到了再说吧。”

魏源冷着脸道。虽然京兆府不如北定王府,永安侯府势大,却也是执掌实权的衙门,魏源几次忍耐,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大人,洛家小姐到了。”

他刚刚放下经堂木,便见一名衙役神色慌张进来禀报。魏源朝傅南非看了一眼,见傅南非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这才转而问衙役,“既然洛小姐到了,就赶紧去将洛小姐请进来,慌慌张张冲进公堂作何?”

“大人,洛小姐她……洛小姐她……”衙役欲言又止。“洛小姐怎么了?”

秦羽丰觉察情况不对,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紧张地询问衙役。不等衙役回答,一阵脚步声从公堂外传了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吏部尚书府的下人抬着担架进来,担架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盖着白布,一动不动,吏部尚书洛明远,吏部尚书夫人赵氏皆是一脸悲伤之色,尤其赵氏还红着一对眼眶,不断在用丝绢擦泪。秦羽丰见此,心中一凉,重重跌坐在了椅子上,脸色煞白如血,大滴大滴的清泪从他眼眶里冒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丰儿,丰儿,你别吓母亲。”

他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将永安侯夫人吓得不轻。北定王府的人亦愣住,全然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洛尚书,洛夫人,洛小姐她……”魏源虽知道洛晚香是诈死,但是为了做戏逼真,还是要配合着,面露悲伤及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尚未问得完,赵氏嗷的一声大哭出来,“魏大人,你让我们将香儿带来,我们带来了,只是香儿这样,怕是无法回答你什么了。”

永安侯叹了口气,惋惜道:“洛小姐如何会……?”

赵氏用一双泪眼看向永安侯,伤心欲绝地回答,“香儿留下了书信,说自己害得北定王府与永安侯府吵起来,心中感到愧疚,是以,以死向北定王世子,秦小侯爷谢罪。”

“洛小姐,你如何这般傻呀。”

秦羽丰心如刀绞,“在下从未怪过你什么,不管你嫁给谁,在下都会真心祝福于你,你怎么这般傻……”相对秦羽丰的悲痛欲绝,北定王世子却是镇定得很,脸上未露出一丝伤痛,好似死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而是一个路人。北定王,王妃更是觉得晦气,两人皆沉着一张脸。洛明远,赵氏将两家人的态度看在眼里,对北定王府的态度甚是不满。原来北定王府都是些没心没肺之人,难怪香儿不肯嫁北定王府,先前他还反对香儿与秦小侯爷来往,现在看来,香儿的选择没错,永安侯府的秦小侯爷才是香儿的良配。洛明远微微皱了皱,看向北定王,王妃,道:“王爷,王妃,咱们两家早定下了姻亲之好,如今香儿不能答复你们什么,我替她答复你们,香儿生是你们北定王府的人,死了也是你们北定王府的人,请王爷,王妃寻个黄道吉日,让世子将香儿娶过门吧。”

“洛叔父,你当北定王府是什么地方?”

洛明远话落,慕容云骁当即变脸,“香儿妹妹如今香消玉殒,本世子如何能娶一个死人。”

说话间,他脸上显露出厌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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