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又找了人来,并且还打算亲自去探一探玉矿,君如夜不淡定了,“殿下,陛下有令请早日回京城。”
“啊?父皇有令,我怎么不知道啊?”
如意一副“你瞎编的吧?”
的神情。君如夜默默中刀,知道自己说不过太女便不肯多费唇舌了。如意却不肯放过他。“君统领啊,你看我这行事历满满当当的,都是大事,这些事,事无巨细,嗯,都是正经事,要事!这都要我去做啊!我是真走不开啊!你放心好了,孤不会叫你为难的,孤这就写信给父皇,亲自向他老人家解释清楚!”
说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落地有声。忽略了君如夜的黑脸,她这番话听起来也挺有道理的。君如夜跪地不言,如意见他不肯就坡下驴,只好又重新翻了翻面前的行事历,自言自语道。“这事儿么,是做不完的,我只有一个人,不如叫下面的人分着帮忙做了,我再统领一下,只是有些事旁人能做,有些事旁人替不了我啊!我记得临行前,太傅布置了功课,让我体察下甘州的风土人情来着……”君如夜仍旧不说话,如意又给下了一剂猛药,“我觉得考察风土人情,也花不了几天,就在这甘州府随便看看好了……,哎呀,实在是想念父皇的紧啊!”
君如夜终于从牙齿缝里憋出几个字:“公子说的是。”
不再喊殿下,意味着他同意了如意逛街。她不想跟随的人太多,明里只带着君如夜跟薛礡云两人,另外有几个暗卫,君如夜也不认为甘州府有什么危险,便由着她指挥,反正再过三日他们就要启程回京了。“你是大哥,我是二哥,礡云是小弟,都记清楚了,不要乱了排行!”
她穿了件月白色的细葛布夏袍,看上去就像富贵人家的的纨绔子弟。薛礡云没有做声,被人当做小弟,他开心不起来。君如夜穿了件石青色团花暗纹的夏衫,薛礡云穿着一件同样月白色不过是云锦的锦袍,三个人站在一起,数中间的老二个头最矮!如意摇着扇子,毫不在意的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