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下，他直接就开始求饶：“我说！我说！你别打了！”

卢彦航即便是成了鬼，也和李氏姐妹花是不一样的。姐妹俩生前就不知道是被他用什么手段弄死的，各个都是满身是血的惨样，所以成鬼之后，对疼痛的忍耐程度显然更高。但是卢彦航的死因似乎并不是外伤，所以他相当的怕疼。陆星辰停下手，也学着齐东阳的样子拿围脖擦手：“说吧，她们两个的的主治医师是谁？”

这次，卢彦航相当的乖：“他叫肖峰，是主任医师。”

陆星辰应了一声，又问道：“他是不是戴着眼镜？”

卢彦航连连点头：“是，带着无框眼镜。”

审问完毕，大概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陆星辰直接转身去了洗手间，清洗手上的血迹。齐东阳也跟着陆星辰一并走入了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之中，二人的眼神在镜子当中交汇。聪明人之间的交流，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洗手间的地面上，有一堆衣服，看样子，应该是张阳之前换下去的。衣服上满是血渍。陆星辰洗完手，目光落在那堆衣服上的时候，却是眉头一皱。齐东阳关闭水龙头，顺着陆星辰的目光看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陆星辰抬了抬下巴，示意地上的衣服堆里：“那里，有一块碎肉。”

齐东阳挑了一下眉梢，从镜子边上的香水瓶中抽出扩香棒，用这木质的小棒子挑起了一件衣服。零零碎碎的碎肉登时就噗噗掉落，上面还沾着血。就……很像做肉末类菜品之前，准备好的一滩肉末一样。【wccc！什么鬼东西！】【啊好恶心！】【抓弹幕护体弹幕护体！】【别抓我我也觉得恶心！】洗手间中，陆星辰眯了一下眼睛，看向齐东阳，把之前并没有特殊关注的细节说了出来：“张阳在换上白大褂后，皮肤比之前白了一点。”

齐东阳把手中的扩香棒一扔，缓缓地爆了一句粗口。“这13玩意儿是什么时候附的身呢？”

这一点，陆星辰倒是有所感觉：“应该是在我踹开楼梯间的【禁药储藏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