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的。就算是以后那域外毒师拜倒在奴婢的石榴裙下，奴婢也会将小姐放在第一位。”

凤安悦伸手拧了一把青雀的腮帮子：“就喜欢你这坦诚的小模样儿。”

青雀的头靠在凤安悦肩膀上，蹭了蹭：“这些年，若非是小姐，奴婢还不知道在哪条臭水沟里面发臭呢。奴婢此生，除却父母的血海深仇之外……”青雀说着，摇了摇头，眼眶里都是泪水，小声道：“其实，若小姐逼着奴婢做选择的话，奴婢肯定会将小姐放在第一位的。父母的血海深仇其次。”

凤安悦无奈道：“没有你父母，哪里来的你呢？父母的血仇，自然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另外，你将我放在第二位，那也是不对的。”

青雀泪眼迷蒙的看着凤安悦，眼睛眨巴眨巴：“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将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域外毒师，放在第二位？”

凤安悦无奈道：“你这丫头，可见脑子里都是美色。”

青雀笑嘻嘻的道：“这不就是了。”

凤安悦也不继续劝了。原本她想说的是，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将自己放在第一位。其他任何人，那都是其次。只是……眼下的青雀，眼下的状态，只怕也是听不进去的。好在这丫头依赖性很强，回头慢慢再引导也就是了。同一个院子里，若非是蝴蝶那边寒光闪烁，荷香不停咒骂，光是看凤安悦和青雀这边。倒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如此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荷香的声音才逐渐嘶哑消停了……青雀冷笑着上前，想踢荷香一脚，却发现，没地方下脚，到底是放弃了，冷哼道：“继续骂呀，你嗓音这么好听，我还没听够呢。”

荷香奄奄一息的瞥了青雀一眼：“你们……”青雀寒声道：“区区言语，能伤了谁？”

“那你们……”荷香是想不明白，怎么有人被骂了，还能这么心平气和？青雀半蹲下身，伸手钳住荷香的脸颊：“小姐就是太心软了。蝴蝶，你也太留手了。还是带出去吧，小姐只要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