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凤安悦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吃瘪的神色，皇帝心情十分好：“你离开凤家的时候还小，你祖父去得早，你自是不知道，你祖父曾经是先皇的伴读，更是朕的启蒙恩师。”

凤安悦这一把，是真的惊到了，瞳孔都放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帝，只觉得这些，都像是做梦一样。皇帝笑道：“你是不是好奇，既然凤家和朕有这样的渊源，为什么这些年的凤家，却每况愈下？”

这个问题，虽不在凤安悦的思考范围内，却让凤安悦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认真回答。略想了想，凤安悦沉声道：“祖父和父亲接连过世之后，凤家其实已经没有能当大任的人了。皇上之所以远着凤家，也是对凤家的保护。荣华富贵惹人眼，若无能力去承担那些荣华富贵，那些荣华富贵，最终也只能是负累。”